嘉兴大藏经 调实居士证源录


  证源录序

  鹫岭拈花已逗教外别传之秘迨初祖西来心心相印不涉言诠五叶珠联英流接踵几与濂洛相颉颃何其盛欤百年以还丛林秋晚祖席荒榛见解讹淆随声附和如江湖之日下识者忧之同里陆子钦华为当湖世胄混迹轩岐潜心宗乘予缔交有素后受记莂于金明介老人称入室高足老人孤标轶俗力挽颓波于世不轻许可宜与陆子有水乳之投也居恒垂帘济物和光同尘锋颖不露及遇法门交讧秉持慧剑砥撼狂澜能令邪魔辟易诸方推之今秋出示颂古诸稿筌蹄铲尽独揭本地风光如闻涂毒鼓令人立时糜烂直可上追曩哲岂时流所能测其涯涘哉断桥一灯于兹续焰观者谅不以予言为阿好尔。

  康熙辛未秋日同门法弟罗开驎顿首撰

  澄源录序

  华严会上第五地善萨惨禅波罗密之余其礼乐书数及医卜星相之学无不概习所以称为难胜也如唐宋以来诸大知识直指人心之分皆能具种种智接引四生非心一撅头而自矜自伐反讥忌博学多闻者为化达磨之道也吾钦华道兄幼失怙恃颇能好学自立历参密云雪峤顶目诸尊宿威为契重末后见金明老人得大解脱乃以偈记莂使进甘贽之风而犹究心于岐黄之学以济世由我 释迦世尊作大医王凡众生疾苦悉皆疗之一日持证源录乞序于余读之如午夜钟声碍人昏梦又如峨嵋积雪祛世炎歊洵乎金明老人不妄得可亟请公诸天下令此大笑之辈知有者一着子验不处也爰书为语以弁简諯。

  时
康熙壬申长夏瓶山同门法弟

  原书阙

  调实居士证源录

  门人罗机彻编次

  颂古

  镇州临济义玄禅师在黄檗会下首座谓曰曾参问也无师曰不曾不知问个甚么座曰汝去问和尚如何是佛法的的大意师去问声未绝檗便打如是三度问三度被打首座告檗曰问话后生若来辞方便接他向后成一株大树与天下人作阴凉去在师辞檗檗指参大愚愚问什处来师曰黄檗愚曰有何言句师曰义玄三度问佛法的的大意三度被打不知有过无过愚曰恁么黄檗为汝得彻困更来觅过在师于言下大悟曰元来黄檗佛法无多子愚搊住曰者尿床鬼子适来问有过无过如今又道黄檗佛法无多子你见个什么道理速道速道师于大愚肋下筑三拳愚拓开曰汝师黄檗非干我事师便回檗曰者汉来来去去有甚了期师曰只为老婆心切檗曰大愚者汉饶舌待来痛与一顿师曰说甚待来即今便与随声打檗一掌檗曰者风颠汉来者里捋虎须师便喝檗后付偈曰病时心法在不病心法无吾所付心法不在心法途。

  凛凛威风气不群三番冲敌阵难分回头一击重关破得意归家报圣君。

  魏府兴化存奖禅师在临济为侍者日益奥旨济以法偈印之曰至道无拣择本心无向背便如此承当春风增瞌睡师后克三圣首座次任大觉院主开堂日拈香云此一炷香本为三圣师兄三圣于我太孤本为大觉师兄大觉于我太赊不如供养临济先师。

  久恋沙场事可嗟闲名难免较孤赊几经风雨烟消后依旧长安是故家。

  汝州南院慧颙禅师久依兴化座下化付法偈曰大道全自心亦非在心求付汝自心道无喜亦无忧。

  真常大道匪心求理事都蠲绝证修大地撮来刚一粟毛端放出几阎浮。

  汝州风穴延沼禅师在南院作团头院一日入团问南方一棒作么生商量师曰作奇特商量师却问此间一棒作么商量院拈棒云棒下无生忍临机不见师师于言下大彻依止六载院付法偈曰我今无法说所说皆非法今付无法法不可住于法。

  渔翁抛饵锦江头引得金鳞喷水游转身蓦解离钩意一跃波翻破十洲。

  汝州首山省念禅师在风穴克知宾尝密诵法华一日侍次穴乃垂涕告曰不幸临济之道至吾将坠矣师曰观此一众岂无人耶穴日聪明者多见性者少师曰如某何如穴曰吾虽望子之久犹恐耽着此经不能放下师曰此亦可事愿闻其要穴于是上堂举世尊以青莲目顾视大众迦叶正当与么时且道说个甚么若道不说而说又是埋没先圣且道说个什么师拂袖而退穴掷下拄杖归方丈次日师问讯穴问作么生是世尊不说说师曰动容扬古路不堕悄然机穴深肯付法偈曰无说是真法其说原无说我今说付时说说何曾说。

  下水拖人拖人下水失脚一跌落烂泥里等闲揣手上高台惹得清风匝地起匝地起遍界冷冷犹未已。

  汾州太子院善昭禅师一日值首山上堂师出问百丈卷席意旨如何山曰龙袖拂开全体现师曰未审师意如何山曰象王行处绝狐踪师于言下大悟遂提起坐具顾视大众云万古碧潭空界月再三捞捷始应知礼拜归众时叶县省作首座才退便问昭兄你适来见个什么道理便与么道师曰正是我放身舍命处省便休山付师法偈曰自古付无说我今亦无说只此无说心诸佛所共说。

  历遍诸方未肯休当机一语便相投碧潭万古清如镜皓月光含天水流。

  潭州石霜慈明楚圆禅师参汾阳阳揣其志经二载未许入室师每诣方丈阳必诟骂或毁诋诸方及有所训皆流俗鄙事师一夕诉曰自至法席已再夏不蒙指示但增世俗尘劳念岁月飘忽己事未明有失出家之利语未卒阳熟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