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州开擒住曰道道门拟议州便推出曰秦时轹 钻遂拶折云门一足。

  拈曰睦州忍心害理云门雪屈无地天涯知己情原我鸿雁来时满地秋。

  举南泉归宗麻谷同去礼拜忠国师泉于路上划一圆相曰道得即去宗于圆相中坐谷作女人拜泉曰恁么则不去也宗曰是何心行。

  拈曰同行不得好伴未免中道而废云门当时若见便于圆相中划一十字不唯南泉恶心恶行一点也用不着免使归宗向里许蹲坐麻谷纵有骄佚之态无处变现泉曰恁么则不去也斯亦自怨人非与仇。

  举天童长翁净禅师上堂曰眼见黄叶落耳闻孤雁鸣且道是甚么物得与么灵咦溪上秋光分外清。

  拈曰黄叶自落孤雁自鸣各各不相知彼彼不相到者老汉特地作此语话引得后人逐境飘流无由止遏。

  举法灯开堂谓众曰山僧本欲跧栖岩窦为缘清凉老人有不了底公案今日出来为他分析僧曰如何是不了底公案灯便打曰祖祢不了殃及儿孙僧曰过在甚么处灯曰过在我殃及你。

  拈曰法灯口里冰冷心头火热清凉有甚不了底公案此僧或是个识端倪底汉出来只消嘘一声归位自然气概惊群既已随他呼唤争免得道祖祢不了殃及儿孙。

  举香严上树。

  拈曰上有狼跋之行下有不逊之名虽有履德行仁之君子到此亦安能默乎要知香严弄巧底所在么飞觞推逸少流水叹钟期。

  举玄沙问镜清曰古人道不见一法是大过患你且道不见甚么法清指露柱曰莫是者个法么沙云浙中清水白米从你吃佛法未梦见在。

  拈曰管生得行其道鲍子之力也今镜清与么酬玄沙与么道如何与同气连枝得水乳谐合去镜清固然佛法未梦见不知玄沙佛法会梦见也无。

  举鹿门自觉禅师从芙蓉落发久之一日问曰胡家曲子不堕五音韵出青霄请师吹唱蓉曰木鸡啼夜半铁凤叫天明师曰恁么则一句曲含千古韵满堂云水尽知音蓉曰无舌童儿能继和师曰作家宗师人天眼目蓉曰禁取两片皮师从此契悟受嘱出世住大乘崇宁诏住净因后迁鹿门遂终焉。

  拈曰父子投机同心共畅君臣道合千载一时可令铁凤翔于千仞木鸡啼出五更已见制度森然彝章灿矣然则胡家曲子直是罕遇知音。

  举僧问智门莲花未出水时如何门曰莲花僧曰出水后如何门曰荷叶。

  拈曰桎梏于旧术者尽将莲花与荷叶出水未出水定夺智门底枢纽殊不知凤阙人骑金色马御街冲突事寻常。

  举世尊因外道问昨日说何法世尊曰说定法外道曰今日说何法世尊曰说不定法外道曰昨日说定法今日何说不定法世尊曰昨日定今日不定。

  拈曰世尊偶然被外道一逼若桌轻舠泛江海而遭大风东漂则西西激则东总无倒断有人决得他动止者可谓既见君子我心则休。

  举青州辨禅师示众曰有口赞不尽无言心自明是则裂破虚空不是则鬼家活计上人端的处道将一句来。

  拈曰一等是撒土撒沙青州犹较奇特烟霞生口吻遗世可为箴。

  举雪峰问僧什处去僧曰普请去峰曰去。

  拈曰雪峰泥水通身此僧烟尘满面辊做一堆贫而寡耻末后道个去至德废矣矜小善亦何益。

  举世尊因外道问不问有言不问无言世尊据坐外道赞叹曰世尊大慈大悲开我迷云令我得入乃作礼而去阿难白佛曰外道得何道理称赞而去世尊曰如世良马见鞭影而行。

  拈曰统十方世界中风动尘起云腾鸟飞青黄间错草木郁葱尽说世尊据坐外道悟去有甚么交涉庆喜不得其情世尊重激其议蓦拈拄杖卓一下曰清官难断家法。

  举大名宝禅师示众曰若论此事如人作针线幸然针针相似忽见人来不觉失却针者边寻也不见那边寻也不见自曰近处尚不见远处那里得来多时寻不得心烦不好昏闷打睡拽衣方就枕时蓦然一劄曰元来在者里。

  拈曰大名老祖恁么提持谓尽美矣未尽善也诱人务于针线困于绳墨不能如师子王游行自在纵使枕头边摸得些子何异认鋀作金虽然要向麒麟阁上游记取丹宸心一片。

  举世尊临入涅槃文殊请佛再转法轮。

  拈曰文殊敦请为己亦如为众世尊临岐劳心不若休心恁么则百万人天莫失望否咄曰眼里无筋骨到老一孤贫。

  举达磨初至见梁武帝问如何是圣谛第一义磨曰廓然无圣帝曰对朕者谁磨曰不识帝不契磨遂渡江至魏少林居焉。

  拈曰碧眼老胡将半边铁网要获尽人间猛兽此计之拙矣被武帝轻轻趁出个乳虎向面前一跳亏杀连忙道个不识得以自全。

  举王山体禅师示众曰既有尊贵之位须明尊贵之人须知尊贵底人不处尊贵之位方明尊贵不落阶级。

  拈曰苍梧月冷丹凤不栖古殿苔深纶音绝听且尊贵底事如何委悉良久曰月夜金鸡报五更。

  举沩山问仰山曰子一夏不上来在下面作何所务仰曰某甲锄得一片畬下得一箩种沩曰子今夏不虚过仰曰和尚今夏作甚么沩曰日中一饭夜后一寝仰曰和尚今夏也不虚过仰山道了吐舌沩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