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恁么道还是明从上底事为复答者僧话辨别得来宗本得以劲气天华喜其有人检点不出冬天寒冷参退吃茶。

  上堂拈拄杖有花必同寻有月必同赏衲僧面前来一点用不着虽然无用处且留他在者里何谓家无滞货不富。

  上堂事碍即种种成异理融即法法必均拈拄杖若唤作拄杖有头无尾虽饱无力不唤作拄杖有尾无头动便费手道得事理兼到头尾相称好与拄杖子相见不然须臾俱自老虑几能闲。

  上堂三七廿一倚墙靠壁总恁么去有甚气息不若翻转面皮放开怀抱一挑土二般柴语语默默尽达磨胸中欲吐底恐负心衲子顾了者边失了那边要与佛祖为师岂是容易竖拂子君不见无数行人古路头造次经过几相让击拂子一下。

  上堂拈拂子尽大地人从者里消愁解闷切忌世谛流布放拂子尽大地人从者里情断路绝莫作佛法商量不拈不放时道得相应东阁门前揖上客西市街头称莫逆不然山僧为汝通个消息击拂子者里便是通途此外别无捷径。

  徐友章居士请上堂尊贵天然不假造作迷失底一脉相承如同陌路悟得底千途运转不暂分岐所以者一着子贵乎自肯信自肯承当生处熟熟处自生有时掷去抛来正好了梦中活计有时山头岭尾不妨作世外闲人木樨花发不可无山谷之笑声溺器踏翻自当有无尽之叫唤因有如是回互旁参纵横不犯之妙密故有如是八面冲锋万机普应之玲珑然则衲僧门下犹有事在你道有甚么事良久曰家常茶饭。

  复举庞蕴居士先谒石头问不与万法为侣者是甚么人石头以手掩其口士豁然有省后参马祖亦如前问祖曰待汝一口吸尽西江水即向你道士浩然大彻师曰二大老酝灵鹫之醇秉少林之直鞭笞凡圣陵铄古今此其余事但可惜将个庞老断送在西江水里至今不得出头友章居士夜深而到茗碗而坐道谊蔼然诚如夙契不消摇唇动手自然意气相投不与万法为侣底人甚么处不是竖拂子大众见么前有青山后有竹相携同步且陶然。

  上堂河鲀羹鸩毒饭无上醍醐不肯换拌身舍命莫生疑死去活来始解随机应变呈拂子和盘托出了也爱者任君餐不吃亦从便。

  上堂举雪峰在洞山时山问作甚么来峰曰斫槽来山曰几斧斫成峰曰一斧斫成山曰此是者边事那边事作么生峰曰直得无下手处山曰犹是者边事那边事作么生峰休去师曰与家里人说家里事钜细分明是非净尽洞山雪峰千里芙蓉一樽竹叶实为知己难逢若是那边事来朝更问故人看。

  上堂举僧问慈明己事未明以何为验明曰玄沙曾见雪峰来曰意旨如何明曰一生不出岭师曰慈明不以家规开发后人惟借别人鼻孔出气使者僧有九万里之程仍为淹滞不能奋飞且天华恁么道还有长处也无雪中王子棹月下谪仙杯。

  上堂坐丰美筵席唱太平曲子无不爽心称快也是担板汉住荆棘丛林入虎狼群队无不战惊受惧也是担板汉有个人有时恁么也是不恁么也是有时恁么也不是不恁么也不是我知你也是担板汉喝一喝。

  上堂穷子忽归家入门尽看见欲识故园春桃花开烂熳更问本来父母面良久两重公案。

  上堂主伴兼明上下交彻我不嫌汝不知汝莫怪我不说免使后人论得失拍禅床若是其中人知得临济在黄檗吃三顿棒大似蒿枝拂。

  冬至上堂真实人说底话出圣凡情量大丈夫行底事与日月驰辉是故有时截断千差寒威凛凛有时放开一路暖气炯炯便见玉墀春度缇室灰飞阴霾消去阳德复来顾物情积怀斯畅庆祖道秘密攸宣天华者里洞山果桌懒得掇出掇进云门胡饼免得搓圆捏扁只好吃杯赵州清茶与真实人说些真实话卓拄杖花开铁树十分妍焰发寒冰四壁烟石女晓将云鬓整向天长揖祝尧年。

  上堂维那白椎曰法筳龙象众当观第一义师曰灼然达磨不曾道著者一句维那尽力已提持堪笑老瞿昙昨日定今日不定便下座。

  上堂真歇老祖道我于丹霞先师一掌下伎俩俱尽觅个开口处不可得此话说来都是肯信山僧侍愚庵先师二十余年提金刚锤击碎窠臼将黑豆子换却眼睛痛恨难消讨个住手时不可得此事说来孰能辨别如今信与不信辨与不辨霜重风寒珍重归堂各宜自爱。

  上堂临济宾主句在当时皆谓美谈赵州吃茶去到今日乃为旷典不知古人垂一机吐一句杀活并行事理俱备是为少室家风曹溪正脉柰天下人觅他来处不着天华恁么道也是腊月扇子只好高阁何故有眼不识宾主者最多有口不得茶吃者不少。

  达磨忌上堂皮髓分了剩下只履殃及儿孙无所砥止南北东西上下彼此抛明月珠弄泥弹子十个五双努目切齿心不汝欺言都逆耳范蠡五湖庄周一指击拂子一曲胡笳如斯而已。

  上堂有一句谩天谩地有一句彻头彻尾大悲千手摸不着净名一默岂能传山僧最不喜人向野狐窟里蹲踞不许人向佛祖头边坐卧安肯教坏人家男女掷拂子此事而今只好抛在垃圾堆头。

  上堂佛之与祖请出门外玄之奥妙放在壁边既不可主宾相穆有甚么敲唱同时诸人尽是高明山僧一味疏懒自五更闻钟而起洗面烧香作礼吃滚水日中三餐夜里一息曾不知时节换寒暑迁头飞雪喝一喝。

  上堂杀人刀下留得性命活人剑下鲜血横流花街柳巷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