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提上挈下不用多少气力若饥便吃饭渴即饮茶汝则爽快我则怀忧说个住无住相行无行名我诚实语汝不肯信更有一句子日往月来心不异缘此之彼之理无向背复击拂子曰他日归来向汝道。

  显圣自和尚讣至上堂夜来狂风忽起万竹林中散木上吹折一枝主林神惊惶震恐而告于四天下曰我尝守护不妄开示今正是时为汝等说见诸如来出世降生成最正觉如法化世入般涅槃皆如梦中非凡庸所能测也恁么则我显圣法兄自和尚出生成道坐刹树幢六十余年利生事毕翛然脱化如返故庐亦如梦幻岂常流可以识哉其寻常行底在诸人眼里说底在诸人耳里不复再言但末后个消息来东塔不妨举似诸人竖拂子曰会么识得春光真面目落红遍野任纷纷。

  至自天华上堂昔去腰装诚未暇今归顶笠可随缘本怀实意无藏覆踏雪飞鸿是偶然虽谓风回千里事共一家未免所到劳劳随处碌碌但有一事不可不知且道是甚么事良久顾左右曰堆堆十笏轩中坐旧友相看语笑多。

  晚参夹竹梅开寒香远播隔林莺啭春信密传灵利汉已知有了只是衲僧本分一着不可认鋀作金拈起拂子曰者个可是么击一下曰错。

  结春上堂春来古殿苔自开花树老闲庭鸟无过迹乃一般尊贵家风偏生受人怨怅诸方此时放行驴脚五山今日紧捏蛇头虽是宛转随机未免谓我扯淡然则道不可以一时展演法不可以一义宣传怨怅任人怨怅扯淡凭我扯淡既肯相伴寂寥自合同锅吃饭锋芒未兆之事与诸仁传个消息卓拄杖曰草鞋不踏红尘路省得驰求多苦辛。

  上堂风暖歌谣月明啸傲醉吃官酒憨卧官街乃是天下太平底景象通人达士不言可知只如无脚铁牛半夜里游行撞倒前村土地何故问着十个有五双不知良久曰野老不知黄屋贵爱闲岂为古今愁。

  上堂举教中道佛身充满于法界诸人行住坐卧还出得释迦老子鼻孔么众无语师代曰朝朝夜夜上上下下。

  上堂若有担负向上宗乘底出来我当两手分付良久曰虽无堪任者亦不可孤负遂以拄杖打趁归方丈。

  上堂欲明本分一着须是本分衲僧有浩浩落落底心量自知饥餐渴饮昼长夜短愚智如是古今如是无疑惑也于一切处无系缚无住着无所求于一切时中无一法可得始与本分相应虽然恁么道又落边际毕竟如何良久喝一喝。

  上堂灵云睹桃认贼为子香严击竹唤奴作郎青原垂足浑忘大礼尊俱胝竖指不道拥书乐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英雄鼎沸长于世输却渔翁一钓竿击拂子曰若是大丈夫汉休休佛法不在者里。

  佛涅槃日上堂二月十五日暖风和梅散千林之玉柳垂两岸之丝离家游子向巷陌村田里肆意狂歌黄面老人于娑罗双树间摩胸告众衲僧在长连床上穷研极究千思万虑未得出身之路大众要见世尊紫磨金色之身么山僧有个方便可与诸人揭示浩荡春光无觅处花枝浓澹自年年。

  上堂向之则触背之则离决无相应之日若谓一切处不分别有茶吃茶有饭吃饭犹是儱侗颟顸毕竟如何是本分一着良久喝曰若逢百丈海禅定是耳聋眼黑。

  上堂所益唯人能约唯己一事有违万言无当黄面老子以有说摄归无说无味捏出有味四十九年德惠如饴究竟昨日定今日不定误人不少山僧随处随时随人随意说个一定之法眉横眼上鼻在口边知有底人晓窗红日伸脚打眠若不信大家再摸摸看。

  上堂吃粥了也洗钵盂去赵州爱客自多忙活猫儿斩为两段南泉论时援故典东塔者里忘形者不嫌枯淡相爱者如亲手足三餐薄粥一枕高眠你道是为人不为人拈拄杖曰山僧有三十棒自领了与诸人无分各请归堂。

  请上堂有大法庄严无为福德之门全无壁落不属浅深向此中跨脚得入举步便能动众开口自然惊群真俗无处分别圣凡安可亲疏譬如日到中天高山平地咸受照临大器小根同承光霁然此事惟佛与佛乃能究尽寻常人实难凑泊今日众居士陈列如幻之香馐供养影响之大众山僧于无说处有一句说向诸人卓拄杖曰如是之事难中更难。

  上堂峻极之山无所不上莫测之渊无所不入视不见色听不闻声逆顺是非辊作一块虽有其事如同梦中之事忽然梦醒了不可错认定盘星卓拄杖曰庭花秾艳年年发堪笑南泉对大夫。

  清明上堂日暖风和寒食天人家祭埽各纷然村垆野店多沽酒烂醉归来月满船惟有衲僧无所事清茶淡饭倒卧横眠拈拂子曰上根一见自不在疑中下之机尚有方便掷拂子曰人无害虎心虎无伤人意。

  晚参举同安丕和尚看经次见僧来参安以衣袖遮却头僧近前作吊慰势安放下衣袖提起经曰会么僧以衣袖遮却头安曰苍天苍天师曰此则因缘商量者皆言刚肠相若铁胆攸同盖不知一个偷营一个劫寨设心处地都是不良尽向毬场夸好手面皮尺厚不知羞。

  上堂好景频移晷良晨已暮春野外情无极此中意转新祇者里见得彻不用一些子本分草料自然解黏去缚若道大尽三十小尽二十九扰扰纷纷啾啾唧唧忽地撞见达磨时如何三更红日上赤脚唱山歌。

  解制上堂有时把断关津诸人性命在山僧手里有时大开门路山僧性命在诸人手里而今把住也不言放行也莫论但时光流电万境纷纭薪无填灶米不充锅安危顾虑缓急持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