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师曰庐陵米作么价。

  一幅襟长两幅襟短遮盖不来见腹露腕。

  国师问紫璘供奉甚处来曰城南来师曰城南草作何色曰作黄色师乃问童子城南草作何色童子曰作黄色师曰祇者童亦可帘前赐紫对御谈玄。

  鲁祖当年有一机如今珍重国师知独怜唤醒惺惺汉错把名言判旧时。

  让和尚因僧问如镜铸像像成后镜向甚么处去师曰如大德为童子时相貌何在曰只如像成后为什么不鉴照曰虽不鉴照谩他一点不得。

  家临西塞从军苦移向柴桑傍酒民半截宝刀无用处时携山上斫枯薪。

  清原因石头问和尚出岭多少时师曰我却不知汝早晚离曹溪曰希迁不从曹溪来师曰我亦知汝去处也曰和尚幸是大人莫造次。

  到处行藏到处闻脚跟泥水衲头云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何人不识君。

  清原问石头汝什么处来曰曹溪师乃举拂子曰曹溪还有者个么曰非但曹溪西天亦无师曰子莫曾到西天么曰若到则有也师曰未在更道曰和尚也须道取一半莫全靠学人师曰不辞向汝道恐已后无人承当。

  太平人唱太平歌车笠相逢话不讹记得昔年出塞日亦曾鞭马过滹沱。

  马祖因僧问离四句绝百非请师直指西来意祖曰我今日劳倦不能为你说得问取智藏去僧去问藏藏云何不问和尚僧云和尚教来问藏云我今日头疼不能为汝说得问取海兄僧去问海海云我到者里却不会僧回举似马祖祖云藏头白海头黑。

  者个阿师煞认真十分奔走未曾嗔蚤知总不向吾说何不当初莫问人。

  昔有一婆供养一庵主经二十余年尝令一二八女子送饭供给侍一日令女子抱定云正当与么时如何庵主曰枯木倚寒岩三冬无暖气女归举似婆婆曰我二十年只供养得个俗汉遂趁出放火烧却庵。

  一只鸳鸯对画眉两边刷羽两边飞路旁多少痴樵牧望到烟寒尚未归。

  南泉因东西两堂各争猫儿师遇之白众曰道得即救取猫儿道不得即斩却也众无对师便斩之赵州自外至师举前语示之州乃脱草履安头上而出师曰汝适来若在即救得猫儿也。

  少年铁印霜台使着出君王旧赐袍极力不能宣帝德下官奔走已成劳。

  南泉有一僧到庵师向其僧道某甲上山待斋时作饭自吃了送一分来山上少时僧自吃却打破家事就床卧师待不来遂归见僧卧师亦去卧僧便起去师曰我前住庵时有个伶俐道者直至如今不见。

  一箩玉屑一箩沙杂沓江头印晚霞无眼乞儿偏踏着笑凭两树海棠花。

  黄檗云汝等尽是噇酒糟汉还知大唐国里无禅师么时有僧问诸方聚众为甚么却道无禅师师曰不道无禅祇是无师。

  我本御前检点使陈桥捉住着黄袍亦知奄有四天下毕竟武陵人是高。

  长沙因张拙秀才看千佛名经问师曰百千诸佛但见其名未审居何国土还化物也无师曰黄鹤楼崔颢题后秀才还曾题也未曰未曾师曰得闲题取一篇。

  磁石无情偏转铁轰雷何意独抽蕉闲提驴脚休沾水纵有愁心也合消。

  子湖因僧问自古上贤还达真正理否师曰达僧曰真正理作么生达师曰霍光当时卖银城与单于契书是什么人作其僧无语。

  金谷楼头博绿珠[王員]珰一颗藉氍毹一抛六骰红方转拍案呼来不是卢。

  陆大夫问南泉曰肇法师也甚奇怪解道天地同根万物一体泉指庭前牡丹曰大夫时人见此一株花如梦相似。

  眯麻老眼走京津握手河桥话故人诉尽肝肠挥涕尽闻声方觉未全真。

  陆大夫问南泉师姓甚么泉曰姓王公曰还有眷属么曰四臣不昧公曰王居何位曰玉殿苔生公曰玉殿苔生时如何曰不居正位。

  曾上天山独望时塞云漠漠泪离离如今老大伤肌骨忆得南泉王老师。

  道吾因石霜问百年后有人问极则事向他道甚么师唤沙弥弥应诺师曰添净瓶水着师良久却问霜适来问甚么霜拟再举师便归方丈霜于此有省。

  黑雨沉沉暗御沟初来乘醉便登楼金钟再叩鸡人起方觉如今是并州。

  云岩因药山问闻汝解弄师子是否师曰是曰弄得几出师曰弄得六出曰我亦弄得师曰和尚弄得几出曰我弄得一出师曰一即六六即一后到沩山沩问承闻长老在药山弄师子是否师曰是曰长弄有置时师曰要弄即弄要置即置曰置时师子在甚么处师曰置也置也。

  白夹桃花粉面郎黄金结客少年场十年尚不逢屠狗今日为君总断肠。

  赵州因尼问如何是密密意师以手掐之尼曰和尚犹有者个在师曰却是汝有者个在。

  青虬背上走冰轮斜插重漻出九旻肉骨凡胎如未化回头相失万重云。

  赵州上堂至道无难惟嫌拣择才有语言是拣择是明白老僧不在明白里是汝还护惜也无时有僧问既不在明白里护惜个甚么师曰我亦不知僧曰和尚既不知为甚么不在明白里师曰问事即得礼拜了退。

  八花砖上翻筋斗六角亭边唱鹧鸪年少几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