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棒州闻哭曰可悲可痛婆闻叹曰赵州眼光烁破四天下州令僧问婆如何是赵州眼婆竖起拳头州闻以偈问曰当机觌面提觌面当机疾报汝凌行婆哭声何得失婆以偈答曰哭声师已晓已晓复谁知当时摩竭国几丧目前机看这婆子只世间俗妇尚能洞透佛祖心肝海会道人岂可不通宗师血脉若乃肯心顿发谁不丈夫其或因循当面蹉过此公案古来拈提者不少尽谓浮杯受婆子折挫其不知婆子为浮杯沉埋至今犹未扶起大众且道可中优劣作么生分析噫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便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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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拈起一着佛祖一齐捉放下一着圣贤悉皆缚辘轳飞上天庭泥牛眠交地角非惟九有沾恩亦乃四生受乐惟有八大金刚努眼瞪眉横拈倒卓何则不许众生乱描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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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青无山不藏云绿水绿无水不生木惟有衲僧心调直无阿曲挥尺一下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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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龙象子有时提不起放得下有时放不下提得起不弄死蛇头要捋生虎尾有时跨上金毛背自然足下清风起是否咦水不涸兮鱼自在山青幽也鸟安详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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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时临事且奇海风吹倒珊瑚枝龙王惊起归空界河伯神祗失却威如是事宜自知僧曰用知作么师曰与老僧执杖僧曰恁么不知更好师曰何也僧曰清闲僧不做返更作愁人师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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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罗汉撞着赤声火金刚二家尚气斗坚强愚情不决问空王王曰诸行无常一众知识还会此意不不然更听一颂野衲门庭不顺情寻常争许白云停乾坤不昧真因果一定无干那畔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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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面老人没傝 悲愿示生四月八一年一次热汤浇舍死忘生而说法四十九年一字无末后拈花放不下惹得傍观笑微微大似打破葡萄架烁然所作业不忘撞着云门要打杀贻累儿孙相将堕火坑尚幸琅玡云将此身心奉尘刹不然则达磨一宗埽土而尽岂知今日有宝方老汉重为分雪秪如此一举还有报恩分也无众中若有拈得出者管教横身宇宙与诸佛眉毛厮结有么良久云噫真个在家为客易果然出外作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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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众礼拜灯忽坠地首座启曰银缸扑地乱坠天花曲请尊慈重然宝炬令昏衢而再朗使法殿以常明师曰金罏香袅霭玉烛灿光辉宝磬铿锵举人天聚会时如是已为山僧说法竟何也法本自法法外何法更欲说法恐辱大法虽然如是勉强与大众商量个论法之体亘古独存非色非空无名无相非隐非显非暗非明非圣非凡非僧非俗法之说也自古至今天地世界森罗万象日月星辰海岳山川四生六道未有一时不说也所以云尘尘说刹刹说炽然说无间歇大众还信么首座云信师曰汝作么生信座云昨向上蓝田里过山水通融尽宝方师曰未是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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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座云吃金牛饭饱孤峰顶上讴歌饮曹山酒颠十字街头打睡如斯等辈混乱圣凡向上全提乞师拯济师曰没巴鼻汉大地无家有道心人在处安住随时放旷自有来由兀尔忘缘各无分晓上来不须问过一定先知下去无要通情决然已验据楖枥拄杖探海撩天如帝释龙王闻而胆战凭一钵三衣操冬傲夏然仁君宰辅见则倾心非为驰骋蹈高盖亦法使如然也大众各宜秉志步武追先风穴之于白丁药山之于牛圈沩山佑拾橡栗为食大梅常采荷叶为衣懒赞旡收涕之工百丈示不作不食之戒其余真参实悟不可枚举一个个打发如大鹏鸟翱翔万里盖地遮天似师子儿威震十方惊群骇众所谓人能弘道非道弘人自是丈夫各宜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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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尊初诞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行七步目顾四方天上天下唯吾独尊云门云我当时若见一棒打杀与狗子吃贵图天下太平琅玡云云门所谓将此深心奉尘刹是则名为报佛恩时人秪知云门骂佛若非琅玡冤屈何伸此事如虚空挂剑号令人天宝印临台指挥龙象全提向上正眼难窥虽佛祖犹且皱眉况魔王安敢肆意化风屏息海岳翛然要具铁胆铜肝始解步空捉影一任野狐精岩中脱壳从教水牯牛山下投胎秪如不落因果造化底人作么生话会良久云轮王现出真金子灌顶承封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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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众恭请山僧上堂所为何事拟欲求佛法单穷趁夹穷更要超生死无事生出事莫若推云归洞府引月上蒲团相共虚明照一切不相干当时南泉抖碎虚空七花八裂惊起露柱石人遍体通流汗血不是凌行婆争解同心结噫一众知识自当藏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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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八逢辰丛林设粥所为何缘无非顺俗衲僧门庭不必如斯岂不闻三世诸佛不知有狸奴白牯却知有若恁么三世诸佛已立下风况迦文佛乎且道狸奴白牯有甚长于诸佛首座云为它金烹大冶玉出蓝田师曰然虽如是宝方不免连狸奴白牯一时趁出三门外何以故正令行也秉纲立纪振丛林海晏河清不令行好汉尽收归宝所化城推倒不留人座曰和尚道化城推倒不留人在和尚分上即得在某甲则不然师曰更作么生座曰闲挑布袋浑无事笑等街头一个人师曰也是闲弦子座大笑众礼拜师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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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生寂乱悟无好恶秪如悟后又作么生是圣是贤难捉摸没毛老虎头戴角翻身拟欲论空王良骥追风趁不着是不是非不非归去来兮来去归不是头陀发一笑人天百万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