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当遣使诏之志曰莫道陛下诏盍国人去它亦不回。

  缺齿胡僧入大梁却将不识为君扬翻身狮子无寻处空使傍人指帝乡。

  文殊三处度夏一月在魔宫一月在长者家一月在淫坊夏毕却归世尊会中解制迦叶欲白槌摈出才举此念见会中有无量释迦无量文殊无量迦叶无量楗槌迦叶既见世尊云汝摈那个文殊。

  平常疏逸无拘检淫院魔宫自在行莫把是非横计我浮生穿凿不相干。

  那吒太子析肉还母析骨还父然后现本身运大神力为父母说法。

  骨还父兮肉还母现身运力逞家丑直饶还得甚分明错认簸箕作熨斗。

  国师一日唤侍者者应诺如是三召皆应诺师曰将谓吾孤负汝却是汝孤负吾。

  三呼三应不虚征句后方通正眼清常忆江南三月里鹧鸪啼处百花明。

  南泉曰三世诸佛不知有狸奴白牯却知有。

  用尽自己心笑破他人口冬冬野老祭江神也是虾跳不出斗。

  归宗因泥壁次白舍人来师便问君子儒小人儒白曰君子儒师乃打泥盘一下白遂过泥与师师接得便使(良久云)莫便是快俊底白侍郎否曰不敢师曰秪有过泥分。

  归老机先疾似风泥盘一击妙难穷俊哉不费纤毫力万里家山咫尺通。

  归宗因江州刺史李渤问尝闻须弥纳芥子渤则不疑芥子纳须弥莫是妄谈否师曰人传史君读万卷书是否曰不敢师曰身如椰子大万卷书向甚么处着李俯首而已。

  不识自家宝承言滞外尘万卷书一句俯首见天真。

  麻谷因良遂来参师见来闭门将锄头去削草遂又来扣门师曰谁曰某甲师曰钝根阿师下去凡数四如是遂忽然有省再去扣门曰和尚莫谩良遂良遂若不来礼拜洎被十二本经赚过一生师乃开门令通悟由印可之遂返都城讲肆散席告诸徒曰诸人知处良遂总知良遂知处诸人不知。

  异哉麻谷泄天机闭户携锄说向伊良遂知时人不委谁知左右不曾离。

  唐州紫玉山道通祖师因于頔相公问佛法至理乞师一言师曰但问将来曰如何是佛师召于頔公应诺师曰更莫别求。

  召诺分明无隐乎几人于此见淆讹直提更莫别求法还觉眉毛在也无。

  一日紫玉因于頔相公问如何是黑风吹其船舫漂堕罗刹鬼国师曰于頔客作汉问恁么事作么于失色师指曰者个便是黑风漂堕罗刹鬼国于作礼而谢。

  黑风吹堕问如何觌面提持于頔呼饶汝粉身并碎骨不知酬得此恩无。

  潭州华林善觉禅师裴相国访师问曰师还有侍者否师曰有只是不可见客曰何妨师乃唤曰大空小空二虎自庵后出裴见之惊悚师语二虎有客且去二虎于是哮吼而去曰师作何行业感得如斯师提起数珠曰会么曰不会师曰老僧常念观世音。

  情缘俱放下驯兽尽神通偶尔示裴老大空与小空更提数珠起慈悲转不中千峰势到岳边止万派流归海上融。

  灵云因见桃花悟道。

  触目生涯何处无佳人见后反模糊等闲不语含春象怎奈东风漏泄何。

  天衣怀禅师举古云五蕴山头一段空同门出入不相逢无量劫来赁屋住到头不识主人公老宿云既不识当初问甚么人赁恁么拈太远在须知死人路上有活人出身处活人路上有死人无数且道那是活人路上死人无数那是死人路上活人出身处若检点分明拈却炙脂帽脱却鹘臭衫。

  秋声飒飒觉清凉日炙风吹彻体彰赁房住忒郎当生死路上好商量咄瞎汉无限风流只这是掀翻鹘臭为人扬。

  赵州因真定帅王公携诸子入院坐而问曰大王会么王曰不会师曰自小持斋身已老见人无力下禅床王尤加礼重翼日令将传语师下禅床受之侍者曰和尚见大王来不下禅床今日将军来为甚么却下禅床师曰非汝所知第一等人来禅床上接中等人来下禅床接末等人来三门外接。

  当行三等接人平起坐应须着眼清不向个中争分量知君错认定盘星。

  普化常入临济院吃生菜济曰者汉大似一头驴化便作驴鸣济谓直岁曰细抹草料着化曰少室人不识金陵又再来临济一只眼到处为人开。

  古音不动时人耳适遇子期互唱酬一派长天烟水碧落霞孤鹜共悠悠。

  同安常察禅师因僧问新岁方来残年已去莫有不受岁者么师曰有曰如何是不受岁者师曰作么生曰恁么则不受岁也师曰城上已吹新岁角窗前犹点隔年灯。

  折角泥牛不受时茫茫泣路两持疑化工一夜移牛斗花绽枝头春不知。

  大岭禅师僧问如何是一切处清净师曰截琼枝寸寸是宝析栴檀片片皆香。

  一念才生尽属尘争知不起未为亲功忘物外赤松子不事君王宠辱惊。

  金峰从志禅师因僧问四海晏清时如何师曰犹是阶下汉。

  海清河晏境弥高犹列阶前国士朝变理总归臣相事舜王端拱乐逍遥。

  石门献蕴禅师僧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物外独骑千里象万年松下击金钟。

  晨钟暮鼓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