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也咦又争怪得诇上座不无冷地胡卢。

  瀛山在虎跑上堂鼎湖出问曰如月在水孤明历历时如何师曰击碎精灵窟通身毛骨寒曰便恁么撒手时还有事也无师曰切忌坐明头鼎湖遂礼拜。

  拈云老汉被师翁击碎屎杓至今秽污淋漓带累诇上座终身洗脱不下。

  瀛山主妙行鼎湖参遍诸方回礼觐师曰子曾见什么人来曰某甲不见一人师曰子眼何太高曰和尚莫污人好师曰还见老僧么曰若见和尚何异诸方师曰老僧今日欺汝不得也曰争敢冤屈和尚师曰三十棒自领出去曰和尚莫全靠学人师便休。

  拈云青鹰之子自具凌霄逸翮超忽万里不类林间野雀儿固然但可惜当时好棒匆匆放过若是诇上座待道莫全靠学人即蓦脊打出管教者汉有屈无伸。

  瀛山在净慈因放生上堂海岸黄司李问云如何是色身三昧师曰色身且置居士得何三昧士云要且不是鳞毛师曰也像者个虫豸士云护生须用杀杀尽始安居毕竟杀生是放生是师喝曰莫被人惑乱好士云果然作家师曰念汝尊官饶过一掌。

  拈云师翁虽得一掌便宜怎奈为俗汉露出头角。

  瀛山因闻子将居士问如何是真实见师云一点瞒不得。

  拈云师翁语虽真实不是好心何故总为这一点瞒尽天下人。

  瀛山因云怡陈学宪问眼见分明不肯全身拶入过在甚处师云夜鼠愈走冻蝇不飞。

  拈云识得师翁此语当下歇尽狂心。

  瀛山主鼓山结制上堂乱意猿奔树尘缘马过桥不到心空处何日得开交所以古人立个期限要你向瓮中捉鳖诸兄弟直须内不住心外不住境黏胶既脱窠臼掀翻果到心境双亡正好通个消息咦龙门高万仞腾跃是何人。

  拈云心境且莫论只如内外不住毕竟不住底是个甚么。

  淮安府檀度嵩乳道密禅师(青三十六博山来嗣)

  上堂拈拄杖云识得一万事毕设若一亦不立又作么生掷下拄杖云门联乍被风吹去明月光嬴四壁生。

  拈云老叔祖若不从霜天月落夜将半谁共沉潭照影寒打翻过来必无此风光透漏。

  檀度因僧问如何是兼带一路师曰蝶穿芳草双眉湿蜂撩残花两股肥。

  拈云惭杀莺儿虚弄舌生憎木偶解招眸。

  擅度因僧问如何是交互明中暗师曰芦花两岸雪烟水一江秋。

  拈云若非具法眼大师正眼又几二十年作境会瑞塔要令人直下了当不已将叔祖陈案翻却乃云深秋帘幕千家雨落日楼台一笛风。

  福州雪峰古杭道舟禅师(青三十六博山来嗣)

  夜参奉首座问曰前雪峰常以铁木石三毬接人未审毕竟以那个为首师云汝问那个为首曰却被毬儿觑破也师云汝唤什么作毬眼曰秪这是师云瞎。

  拈云咄老叔祖若无个瞎雪峰毬儿至今被人摸索去也。

  金陵独峰竹山道严禅师(青三十六博山来嗣)

  有垂语曰此经深固幽远无人能到且道唤什么作此经。

  拈云独峰秪知里沙哄儿不顾婆心打失敢问既无人到知有此经者是什么人。

  端州天湖栖壑道丘禅师(青三十六博山来嗣)

  常作相于方丈壁间下注云离则两伤合则双美夜半才分天晓不似。

  拈云师翁欲勾人到威音那畔不知才涉动觉早被文彩涂糊其有未能向夜明帘外转身者切忌于斯圈点里穿凿。

  信州博山雪涧道奉禅师(青三十六博山来嗣)

  小参今朝五月二十普请泥牛入室幸有灯笼证明莫道诸人不识若要识黑如日兮明如漆如或迟疑照顾两朵眉毛切莫容易打失。

  拈云博山欲尽情抬搦秪不外夜半正明天晓不露也何以见得黑如日兮明如漆咄恁么会殃及眉毛。

  开府大成余居士集生法名道裕号石头桐城人(青三十六博山来嗣)

  瀛山訚公问八卦正位如何排公曰切忌当头。

  拈云若不是石头翁曾坐断十方密移一步几错了当头一画。

  瀛山又问中心树子如何斫公曰亚父徒劳樽俎计。

  拈云果然弄手脚不得。

  祠部端伯黄居士元公江右新城人(青三十六博山来嗣)

  参博山得大彻证一日访雪峤信公问既是出家何不剃发曰与居士一般公曰要做官那信作扶翅势公大笑信曰当时庞公也甚利害公曰当面蹉过信目视之公曰嘘。

  拈云风流洒脱则不无雪师太独于黄老子前弄不得伎俩耳且道黄老子有什么利害处嘘。

  黄居士有偈魔即佛佛即魔一切圣凡都杀尽寰中共唱太平歌。

  拈云既魔佛同一家亲又何须特地冤杀圣凡鍐。

  黄居士和雪关师祖扫寿昌塔偈云堂头老汉藏身处坐断毗卢顶 门裸裸十方全露体巍巍千界独称尊玄机直指空三藏正令全提丧六根莫道云岩相次绝他家自有嫡儿孙。

  拈云寿昌老祖虽则坐断毗卢顶 争奈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