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狗口记得尚书度支员外郎明觉禅师塔铭有曰噫蠢愚背本源一念异生二根从上相传心印看看扫地尽也老僧既不能为他扶起刹竿又肯随邪逐恶而今不比前两年也人困马困未是困露柱困来真是困心愤愤口悱悱要得老僧佛法流通只恐不能矣。

  东山灯明道人八十寿请上堂喝一喝曰上来讲赞殊因非知方俊眼出格上机举一明三并同边浅欲求大宝莫局时代制辞申颂惟仁善听湖光翡翠青洞庭春草绿中有百尺松枝枝垂屈曲映日拔云霄从风戛金玉周髀小数术难将岁月卜。

  雪窦老和尚计至上堂呜呼哀哉法门不幸人从西园来却得南广信报道我法叔杏山老人遽尔归真不信不信这老子人天眼目法苑权衡聆其謦咳永出四流承其指挥高步三界谁不蒙恩谁不仰德忽然日月沉辉乾坤失色不信不信呜呼哀哉人亡弦绝知希守嘿三缄其口正是时也莫逆于心何可忘乎大众道乎情乎情牵生死道绝去来道非尝道情岂尝情呜呼哀哉法门不幸掩面哀哀曰不信不信三峰檗庵志省觐请上堂有个人家儿子其父览而神之无心心心合妙有口口口道火一切临时建立从不遂旋包裹拈起拄杖曰而今风和日丽直教天下人一时成佛成祖阿谁出来敢道个不可卓一卓下座。

  盐官行辉请上堂举真净和尚曰此个事教不得学不得传不得须是当人自悟始得师曰我不肯这老子春风霭然春水荡然春山俨然是谁不然。

  弟子玄信六十生辰水陆大会圆满请上堂僧问祝融峰畔万年松枝枝撑着月东山水上行因什向北斗里横身师曰稀逢难遇正在此时僧曰老汉惯自虚空里烜彩师曰锦上铺花别资一问僧曰是伊报恩有分师曰三千八百未是住头在良久乃曰若有欲识佛境界当净其意如虚空远离妄想及诸取令心所向皆无碍灵岩道若论佛境界那一处不偏开眼也着合眼也着举足也是下足也是一切障碍即究竟觉窒碍不是佛境界地狱天宫皆为净土恶道不是佛境界得念失念无非解脱妄想不是佛境界成法破法皆名涅槃谤毁不是佛境界智慧愚痴均为般若分别不是佛境界无明真如无有二理杂染不是佛境界若信得及虚空本自廓尔佛性从来湛然风动云披骏发天真妙用凡情圣智全提本分雄机揭杲日于天中幽潜蒙曜扇真风于劫外枯槁回春粲不萎之心花花花联影奏无生之梵曲曲曲离情洒甘露则一味无余霈慈霖则三根等润能使岩居穴处皆依智照神光水泛空飞咸入义天性海严戒定之室筑福德之基有感斯通无求不遂非关异术岂假他缘只在一法界中虽欲回避时直是无回避处故曰应眼时若千日万象不能逃影质凡夫只是未曾观何得自轻而退屈又曰贪欲即是道瞋恚亦复然于此三事中有无量佛道拈拂子击一下曰这便是一条入佛境界底通天大路果若脚跟得力便请平步丹霄随寓而安无往不适正恁么时且道还有向上事也无更垂一偈作个注脚水陆斋筵已告圆如空福德利无边斗充佛座量难尽历劫长存般若缘。

  射州卑牧谦请上堂僧问吞尽三世佛底人为什开口不得师曰我若开口又道暴露已长僧曰照破四天下底人为什合眼不得师曰我便不开口也得么僧曰前头着后头着师曰粗心者隔乃曰好铺功德被人问着莫谓去却粗缘便照见一切长短方圆而今与你门路不自欺不欺人个是灵岩山里佛法也东林和尚曰世间名利闲荣辱云雨纷纷手翻覆悲歌相继不堪论棒头无眼黄梁熟个些话作道理卒难会方来兄弟几曾体得谨白谨白要得光阴不虚度亟问取他家脚下人。

  晚参举赵州和尚上堂曰兄弟但改往修来若不改大有着你处在师曰西天人事至此老轻薄尽也含齿戴发巍巍堂堂说恁语话捋灵岩面光咄也大有着你处在一僧出师曰赵州合著在什处僧曰别处着伊不得师曰不改往修来底聻僧曰不可着在别处师曰但改往修来也大有着你处在便下座。

  上堂僧问曹溪镜里纤尘不立因什眼里有睛底打鼓看来犹不见师曰甚不肯你此问僧曰为什如此师曰依然走入识情里也僧曰若不上来焉知端的师曰犹未得决然僧问一日打眠三五度也消不得许多闲口除吃饭合作什么师曰且放冷着僧曰不可教伊上壁去也师曰衷斯自家裁断僧曰近日诸方错怪人师曰可当得禅道么乃曰老僧看定诸人了也还知么良久复曰知之一字也不易言知之一字众妙之先锋知之一字凡惑之帷幄洗脚处用巧不得着草鞋时安排不得朝阳户口夜月阶前不可总为诸人注脚春去秋来三百年拄杖至今犹靠壁早参上堂举智门纲宗歌曰昆明池里失却剑曲江池内捞得锯 牙牙且过时莽莽卤卤河沙数粝竭节曳露布伶俐衲僧通一路师曰夫出家沙门不行异路乞食自活取那一路众畣不契乃卓拄杖曰可惜这一路。

  小师越祖范铜写师像供慈受阁请上堂空山中得似人者而喜好段语话要且难构善说无生法底道只是生铜铸就圣从何来灵从何起若打从大炉鞴里镕尽气质决不坐着这个见地此椰子一躯不慕诸圣不重己灵赞誉勿喜残毁勿瞋眼摄一切而影不留耳透一切而声不染为他是佛模子里祖模子里脱出故诸象繁兴那伽尝定饶你在面前作多色伎俩渠不见不闻无尽诸方闻得未免笑灵岩两口无一舌咄管保老兄未彻在。

  吴江弟子定洪密珠请上堂侬家自有同风事千里苍茫却肯伊天地河海风云草木虫鸟人物月之大小岁之余闰古人道无知者无所不知无所不到起心解会则便隔也今日与你约断一件事若要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