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四蹄俱过了只是尾巴过不得。

  拈云要成九仞之山莫少一篑之土。

  僧问云门如何是佛门云干屎橛。

  拈云大尊贵生。

  宝盖和尚至渐源中兴禅师处源见来便卷起帘子在方丈内坐盖一见乃下却帘子便归客位坐源令侍者传语长老远来不易犹隔津在盖便掌者云不用打某甲有堂头和尚在盖云为有堂头老汉所以打你者回举似源源云犹隔津在。

  拈云宾则始终宾主则始终主。

  三圣问雪峰透网金鳞以何为食峰云待汝出网来向你道圣云一千五百人善知识话头也不识峰云老僧住持事繁。

  拈云三圣大似着忙雪峰亦似将错就错虽然如是要且宾主历然。

  云门垂语云人人尽有光明在看时不见暗昏昏作么生是诸人光明自代云三门厨库又云好事不如无。

  拈云枕子者边那边随语千山万山德峤朝打暮打庞老人间物闲。

  盐官云虚空为鼓须弥为槌什么人打得众无对南泉云我当时若见向道王老师不打者破鼓法眼云但道不打自然是破鼓密庵云盐官提水放火南泉拨乱飞灰法眼埋兵掉斗诸尊宿虽然各出一只手并无一人性燥下得一槌只是随例扛鼓祥符直戴与诸人道虚空为鼓须弥为槌漆桶参堂去。

  拈云须弥山纵广正等八万四千由旬入海八万四千由旬出海八万四千由旬父母所生四大色手长不过三尺若除斯以外别有却成两人即斯色手便是试举槌看莫只管随例说大话道脱空语还见盐官么此是文殊普贤大人境界。

  又拈举至扛鼓处云杰祖恁么道也是普州人送贼上来者一伙老汉总没大人相不得自由况且鼓是现成槌非新设要打便打要歇便歇忽有个汉出来问华岩什么人打得只向他道响便休。

  又拈云盐官鞔鼓南泉法眼扛鼓祥符打鼓华岩聻以两手自掩耳云不听不听。

  双桂和尚上堂云古佛与露柱相交逢人且说三分话金刚与泥人揩臂未可全抛一片心正恁么时是何境界众无对桂靠柱杖云默默自知田地稳腾腾谁谓肚皮憨。

  拈云老老大大偷心不少古佛与露柱相交道甚么金刚与泥人揩臂血滴滴底正恁么时是何境界喝一喝云彻骨为人人不知劳他来去八千返。

  僧问赵州如何是不错底路州云明心见性是不错底路。

  拈云者僧蕴一肚皮禅道佛法将谓别有玄妙路头赵老也不与他指路也不说禅但只平贴贴底向他道明心见性是不错底路且道恰者僧意不恰者僧意。

  又拈云者僧岂不知明心见性不错而发此问赵州岂不知来意而答斯语要知者僧是贼赵州是个老贼识得他破令他胸次中如许葛藤当下冰销瓦解。

  僧问双桂灵树封盒子意如何桂云且道里许是甚么进云不封盒子意如何桂云任从沧海变终不为君通。

  拈云问太浅答太深冷似火热似水浅深冷热且止毕竟里许是甚么任从沧海变终不为君通。

  李附马问慈明闻西河有金毛师子是否明云附马甚处得者消息来李便喝明云野干鸣李又喝明云师子吼。

  拈云好队金师子吒沙地善哮吼不解咬人。

  密云和尚云禅不须参道不须悟直下承当超佛越祖双桂和尚云打底不是座参底不是禅快活日子不过逐日思想成颠。

  拈云师翁与先师恁么赤心片片与人卸却汁脂帽子脱却鹘臭布衫即不无要且亦是醍醐亦是毒药。

  僧问林野奇继绍门风端的旨请师露出大家看林云一棒打杀进云也知和尚令不虚行林云你见个甚么道理恁么道僧便喝林便打。

  拈云林野法叔门风高固高矣殊不知被者僧觑破只得七零八落洎乎收拾将来也是贼过张弓。

  石臼和尚参马祖祖云甚么处来石云乌臼来祖云乌臼近日有何言句石云几人到此茫然祖云茫然且止悄然一句作么生石近前三步祖云我有七棒寄打乌臼你还甘否云和尚先吃某甲后甘。

  拈云石臼茫然马祖悄然步步踏着棒棒打着即不无马祖也是勾贼破家。

  普化吃生菜次临济云者汉大似一头驴化便作驴鸣济云直岁与他细抹草料着化云少室人不识金陵又再来临济一只眼到处为人开赵州云何不与本分草料。

  拈云临济与么道是本分不是本分若不本分普化不合与么道若本分赵州不合与么道。

  黄檗因六人新到五人作礼中一人提起坐具打圆相檗云我闻有一猎犬甚恶僧云寻羚羊声来檗云羚羊无声到汝寻僧云寻羚羊迹来檗云羚羊无迹到汝寻僧云寻羚羊踪来檗云羚羊无踪到汝寻僧云与么则死羚羊也檗休去至明日升座云昨日寻羚羊僧出来僧便出檗云昨日公案未了老僧休去汝作么生会僧无语檗云将谓汝是本色衲子原来是义学沙门以拄杖打出。

  拈云人多谓黄檗有陷虎之机与么休去是八字打开与者僧相见者僧不解承当所以蹉过逮乎升座重勘果尔不知端倪黄檗婆心再与本分草料恁么解会有甚快活处殊不知黄檗被者僧一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角挂高枝至于正令全提正是压良为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