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期定。则反成滞碍矣。疏钞法喜二部俱领。流通至教。功德无量。天王补心丸。阴药多而寒凉。若胃健人可服。胃弱者非所宜也附覆。

    又

  前有柬言不必执定远离。想已达听。经云。内修菩萨行。外现声闻身。今日内怀出世心。外现世间法可也。如此。则家室心安。已得出入自在。不作意解脱。乃所以为解脱也。附新刻乐邦文类一册。是非关一册。

    又

  希古传示手书。其事无不可者。然亦不须绝口不语。修行也要议论。彼此穷究耳。病答不尽。

    又

  闻道体轻安。道念坚固。但尊翁小有疾患。此老人之常。宜时时悦其意为要事耳。又如命奉剃刀一柄。此意亦甚佳。佛道人道两全而不失。古之人有行之者。唐杜丞相之类是也。又近时颇尚参禅。虽可喜。亦大可虞。又有执禅非净土者。唯愿笃信。不为摇动。方有成功。

  与常惺广寂

  来谕说戒事。一者衰病之身。非力所堪。二者向有古心故事。又势所必不可。无已。止应佛前礼拜自受而已。若疑菩萨戒有自受之文。比丘戒无之。今解曰。平常不禁戒坛。坛开而故不往受。乃自受。则诚有过。今国有明禁。而佛前自受正理所宜然。不必疑也。此事断断不为。特此复。

    又

  方上传来常惺不剃发或将罢道。予斥以为不然。彼自有故。我知之。一者令子方十二三岁。正教育紧要之时。二者一女未嫁耳。不可据其迹而生谤也。闻此急欲达知。苦无便人。今幸大望来。愚意令爱早早毕姻。令郎及师挈之来我山中。隔两三个月。回家省母一次。并自回一整家业。庶几世事既不废。而谤言亦无繇兴也。高明裁之。

  与嘉兴朱西宗居士广振

  人之处世。遇顺境者。其情愉以安。遇逆境者。其情忧以危。然而顺未足为幸。逆未足为不幸也。溺于意之所便。则出世之心不生。戚戚乎不得志。夫然后厌身世之桎梏而求以出世。是故万苦交于前。但以正智观察苦从何生。从身生。身从何生。从业生。业从何生。从惑生。因惑造业。因业成身。因身受苦。但能破惑。一切空寂。敢问所以破惑之方。只须就本参话头上理会念佛的是谁。捉败此疑。诸惑皆破。思之毋忽。

    又

  入试不得作意奇古。亦不得作意平实。惟在据理发挥。理尽而止。据力驰骋。力尽而止。使好奇古者不能病我以为庸。尚平实者不能嫌我以为怪。读之者快于口。览之者悦于目。虽欲舍之。自不容舍。则万选青钱。必胜之策也。幸留心焉。

    又

  别后怀想甚殷。得书为慰。第弥加修进。困心衡虑皆发悟之机也。勿萦勿滞。令胸次畅然。乃见学力。山中新刻甫成。未有开讲之期。附复。

    又

  得书知自金陵归。喜慰喜慰。但不知旧疾已全愈否。所云谤事祸起。某学未充。德未修。急欲为法师。不肖好心曲成之。留之本山讲经。欲使且讲且习。兼修德行。彼薄视之。径与同志者谋。自于彼处忽尔开讲。击梆募缘又扬言不肖亲在彼讲。不得已。往呵之。彼发恶心云云。闻者不平。群起而置之官。实非不肖意。方力为之救解。而彼党及不知其详者谣言百出。此谤之所繇来也。不肖因叹平生百事九十九回忍辱。一事不忍。便成烦恼。亦以一时执着师当训徒。不奈顽悖。思为缁门一整清规。而五浊恶世真不可为。如不肖者。可谓不度而无惭矣。可胜悼哉。聊为知己一白耳。诸俟面晤以悉。

    又

  得书怅然。不肖亦复助臂者全无。操戈者时有。艰危之势想同之也。世间境界大略如是。宜归之前缘。以理自遣。而倍加敬慎。不可便为远离计。

    又

  尊公不以财产而以清高之节遗子孙。信是美事。但目前之急谁则当之。陈冯云云。此二事不知作何究竟也。人便附致薄仪五星。烦于尊公墓上奠一盂水。增一丸泥。以表清高之节云尔。万不可却。却则外我甚矣。

    又

  闻贵恙。甚念之忧之。夫抱此疾者。宜以保养身命为极大第一义。人间事皆将就应得去即休。必欲事事尽礼。劳伤则疾必发矣。宜万缘放下。一心内视可也。

    又

  闻病。今开三法。一曰对治。病既生于劳郁。当以逸治劳。以舒治郁。逸非懒惰不简之谓也。万缘尽废。如初生孩子。六识不行。是之谓逸。舒非散放无忌之谓也。知身世如幻梦。随缘顺受。不被境瞒。和即今病之愈否。身之生死一并放下。是之谓舒。二曰调摄。调摄在节饮食慎药饵。饮食不待论矣。药饵不宜多服。知柏芩连等苦寒之剂。使金寒水冷。阴未能滋。火未能降。而胃气先败。食不下咽。或洞泄。危矣。宜与高明议之。三曰正念。即前所告苦从身生。身从业生等。病即苦中之一。其展转相因亦复如是。应孜孜密密日夕体究。究之不得。只消提一句本参念佛话头回光自看。识得此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