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復隨文而生於解皆謂縛著情染之用不是三千而據文云若非三千空假中安能成茲自在用今曰法門三千既通名穢何故法門三千不通名縛若云縛是縛著非是三千今曰穢是穢污豈是三千若云此穢乃非情穢故穢即淨今曰此縛乃非情縛故縛即脫若云縛既即脫則不名縛今曰穢既即淨則不名穢何故法門而存穢號信知乃是隨文生解而不深思法體者也問今立染淨法體在生在佛法體無別者且佛用是淨何以云染答隨具詮辯故佛用名淨若克法體故佛用有染亦名染用故南嶽云以佛望於眾生故此德為淨若佛德中論染淨者此德實是亦違染用即今文中六穢四淨皆是果用穢非染耶問若佛染用體同生者必佛染用亦名縛耶答法體實然但隨具詮辯以佛之用名為自在生名縛著若克從法體佛有染用亦名縛著故輔行辯普門示現云若現六界為縛現二乘為脫佛菩薩界為雙照縛脫自非證得法華三昧不思議身自在之業安能現此三十三身非縛非脫而現縛脫故知隨具詮辯是以名曰不思議身自在之業若從法體現六道用亦名縛矣問指要云波之與水濕皆無殊又云以清濁二波只一動性故云理通其說如何答不合於波自說無殊乃云二波只一動性又云以水清後還是濁時動用若爾斯亦可云以清濁二水只一靜性以水清後還是濁時靜體是故二水亦無殊耶若云於二水取同一濕故無殊何以不於二波取同一濕為無殊耶問指要委釋妙記相位之文用誡以濕無殊其釋如何答今亦委釋用誡以波唯動無殊先說二義然後釋文一者尅從法體波有清濁故而殊濕性是一故無殊二者隨具詮辯波濕相從以波中有濕濕中有波若以波從濕故清波即濁波濁波即清波波亦無殊就法而論是波無殊功歸而論由濕無殊若以濕從波故清濕非濁濕濁濕非清濕濕亦有別就法而論是濕有別功歸而論由波有別故妙記云位據理性決不可改相約隨緣緣有染淨克從法體如波異濕同也又云緣雖染淨同名緣起如以波從濕波亦無殊也若從所起染淨乃殊如波清濁所起異也若從能起染淨乃一如清濁波皆是濕性為能起也云同名緣起者由取能起同一理性起此所起乃以所起從於能起是故得云同名緣起即便喻云如清濁波濕性不異指要等師莫不皆云二波當體只一動性者由迷此文同名緣起同字而得又云如清濁波濕性不異同以濕性為波故皆以如為相此喻緣雖染淨同名緣起相從性起以相從性相亦一如如清濁波波從濕起以波從濕故波無殊又云同以波為濕性故皆以如為位此喻了相即性還從於性以說一如不例上文波濕相從由上文中以波從濕故波無殊今若例者應云同以波為濕性故皆以相為如以濕從波濕亦有別今文不作此例者且取世相與位皆不出如猶於波濕悉皆同濕且相是隨緣緣即差別差即無常乃喻波也位是理性性則一如如故是常乃喻濕也波既喻相故波無常今點波即濕濕既喻位是故乃云以如為位即便結云所以相與常住其名雖同本當位濕是常今點相波即是位濕故相亦常由是相之與位皆常住也如波與濕皆不殊耳是故經曰世間相常住相既是常故相與常住其名即同不云即同者以生下文分別之義故云雖同又云染淨既分如位須辯此乃方是以濕從波濕亦有別有濁之濕有清之濕故可喻於迷中真如悟中真如也指要等釋波無殊者功不于濕但由清濁只是一動故曰無殊且妙記中釋相等者由如理之濕故知不可以波之動自說無殊須當約濕為波波乃同耳問昔人亦以波中之濕為常與今何異答意不同也由昔以世間相常相自不常以理為常是故波乃殊濕為不異今乃相既即理故相是常波既即濕故波不異故知昔人但得離義而失即義由失即義無今就法(云云)問若不許指要濕喻三千俱體波喻三千俱用而置於水者何故妙記云如清濁波濕性不異不言水耶答妙記不言水者彼以理性為本但說一法是故唯辯真如理濕今文既有無明法性二法為本故說二水其妙記中水通二向水相在波收水性在濕收故金錍中以水同濕如云無有無波之水未有不濕之波上句言水下句言濕以濕替水以水即濕及下一向以水為喻而不言濕良以水性是濕言水則濕在其中故不復云也又以波必有水是故妙記之文不分波水之別乃將水即是波但取真如之理如濕性染淨緣起如水波彼文只約功歸論本是平等理今文乃約就法論本是故乃有無明法性開出水喻。
  △二別明淨用約位次釋前但水波清濁通名緣起今云未顯意在果用又二初歷位示相四初三即。
  三千未顯。
  果中淨用之三千未顯者。
  驗體仍迷。
  以驗理具三千空中之體仍由在迷下文云是則理性名字觀行已有不二依正之相偏舉此三者以尚迷故雖迷而具故云已有以顯今文迷該三即。
  △二相似。
  故相似位成。
  淨用三千似顯。
  六根徧照。
  如法師功德品肉眼具五眼乃至意根互用徧照。
  照分十界各具灼然。
  六根即人界根根十界即人界中具十界也人界既爾例九咸然故云各具。
  豈六根淨人謂十定十。
  結釋具意十若定十云何各具。
  △三分證。
  分真垂迹十界亦然。
  如前各具。
  △四究竟。
  乃至果成等彼百界。
  究竟之果等於分真故稱為彼由百界淨用三千是同但迷似分極約位有異今約同邊故云等彼已上之文雖該理體意正在用等彼之言雖指分證究尋文意即指前文未顯三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