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毬一齊輥。玄沙便作斫牌勢,雪峰深肯之。故宣鑑作玄沙。

  白雲搖艫

  道吾起拜
  (關南道甞法嗣 《傳燈》十一)
襄州關南道吾和尚。僧問:“如何是和尚深深處。”師下禪床作女人拜云:“謝子遠來。”無可祇對。

  迦葉作舞
  (《會元》一)
世尊因乾闥婆王献樂,其時山河大地盡作琴聲,迦葉起作舞。王問:“迦葉豈不是阿羅漢,諸漏已盡,何更有餘習?”佛曰:“實無餘習,莫謗法也。”王又撫琴三徧,迦葉亦三度作舞。王曰:“迦葉作舞,豈不是?”佛曰:“實不曾作舞。”王曰:“世尊何得妄語。”佛曰:“不妄語。汝撫琴,山河大地木石盡作琴聲,豈不是?”王曰:“是。”佛曰:“迦葉亦復如是,所以實不曾作舞。”王乃信受。

  涌泉騎牛
  (石霜諸嗣《傳燈》十六)
台州涌泉景欣禪師。有疆德二禪客到,於路次見師騎牛,不識師,曰:“蹄角甚分明,爭奈騎者不識。”師驟牛而去。二禪客憩於樹下煎茶,師迴下牛,近前不審與坐喫茶。師問二禪客:“近離什麼處?”曰:“離那邊。”師曰:“那邊事作麼生?”彼提起茶盞。師曰:“此猶是遮邊,那邊事作麼生?”二人無對,師曰:“莫道騎者不識好。”

  牧庵跨虎
  (佛眼法嗣 《普燈》十六)
隆興府黃龍牧庵法忠禪師,居南嶽,每跨虎出游,儒釋望塵而拜。

  徑山蟭螟
  (溈山法嗣 《傳燈》十一)
杭州徑山洪諲禪師(徑山第三祖)。僧問:“如何是長?”師云:“千聖不能量。”問:“如何是短?”師云:“蟭螟眼裏著不滿。”其僧不肯,便去,舉似石霜,霜云:“只為太近實頭。”僧云:“如何是長?”霜云:“不屈曲。”云:“如何是短?”霜云:“双六盤中不喝采。”

  地藏鸚鵡
  (玄沙法嗣 《會元》八)
障州羅漢院桂琛禪師。障牧王公請於閩城西之石山建精舍曰“地藏”,請師駐錫焉。僅逾一紀,後遷止障州羅漢院,大闡玄要,學徒臻湊。師問僧:“什麼處來?”曰:“秦州來。”師曰:“將得什麼物來?”曰:“不將得物來。”師曰:“汝為什麼對眾漫語?”其僧無語,師却問:“秦州豈不是鸚鵡?”僧曰:“鸚鵡出在隴西。”師曰:“也不較多。”

  石霜侍師
  (道吾法嗣 《傳燈》十五)
潭州石霜慶諸禪師。道吾將捨眾順世,以師為嫡嗣,躬至石霜而就之。師日勤侍,全于師禮,暨道吾歸寂,學侶雲集,盈五百眾。

  慈覺養母

  谷泉配役
  (《僧寶傳》)
衡嶽谷泉禪師,嘉祐中男子冷清夭言誅,師坐清曾經由庵中決杖,配郴州牢城。盛暑負土經通衢,放擔說偈曰:“今朝六月六,谷泉被氣[祝/土],不是上天堂是入地獄。”言訖微笑,泊然如蟬蛻。

  長興遭虜
  (泉仁法嗣 《會元》十三)
《和補》曰:
重雲智暉禪師,歸終南圭峯舊居建寺,後唐明宗賜額曰“長興”。上坐,僧問:“如何是隨照失宗?”師云:“家遭劫賊。”

  宣老為男
  (瑯琊覺法嗣 《會元》十二)
歸宗宣禪師,漢州人,瑯琊廣照之嗣,與郭功甫厚善。忽一日南康守以事臨之,宣令人馳書與功甫,且祝送書者云:“莫令縣君見。”功甫時任南昌尉,書云:“某更有六年世緣未盡,今日不奈抑逼何,欲託生君家,望君相照。”乃化去。功甫得書驚喜盈懷,中夜某妻夢寐彷彿見宣入臥內,不覺失聲云:“此不是和尚來處。”功甫問其故,妻答所見,功甫呼燈以宣書示之,果有娠。及生即名宣光,纔周歲記問如昔,逮三歲白雲端和尚過其家,功甫喚出相見,望見便呼師姪,端云:“與和尚相別幾年耶?”宣屈指云:“四年也。”端云:“在甚處相別?”宣云:“白蓮莊。”端云:“以何為驗?”宣云:“爹爹媽媽明日請和尚齋。”忽門外推車過,端云:“門外什麼聲?”宣作推車勢。端云:“過如何?”宣云:“平地一條溝。”甫及六歲無疾而化。

  信公作女
  (天皇法嗣 《傳燈》十四)
海印信和尚,嗣瑯琊,桂府人也,住蘇州定惠寺,年八十餘。平日受朱防禦家供養,屢到其宅。一日朱問曰:“和尚後世能來弟子家中託生否?”師微咲諾之,及歸寺得病,數日而化,其遷化日,朱家生一女子,圓照本禪師時住瑞光,聞其事往訪之,方出月,抱出一見便笑。圓照云:“海印儞銷了也。”女子哭數聲,化去。

  四賢問道
  (《會元》十九)
于迪相公見紫玉,裴休相國問黃蘗高僧,楊億內翰參透廣惠,李遵勗太尉見石門大悟。

  三佛下語
  (《會元》十九)
三佛在五祖時,甞於一亭上夜話,歸方丈燈已滅,五祖乃於暗中曰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