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受持終身(出報應記)。

  僧法正 沙彌道蔭(以上二則俱載鳩異)
  何老

  何老鄂州人。常為商。專誦金剛經。唐長慶中。因傭人負貨。夜憩於山路。忽困寐。為傭者剄其首。投於澗中。取貨而趨市方鬻。見何老來。惶駭甚。何曰。我得誦經之力。誓不言於人。遂相與為僧(出報應記)。

  勾龍義

  勾龍義。間州里人。唐長慶中。於郪縣。傭力自給。常以邑人有疾。往省之。見寫金剛經。龍義無故。毀棄而止絕之。歸即喑啞。醫不能愈。頑嚚無識。亦竟不悔。僅五六年。忽聞鄰人有念是經者。惕然自責曰。我前謗真經。得此啞病。今若悔謝。終身敬奉。却能言否。自後每聞念經。即倚壁專心而聽之月餘。疑如念得數日。偶行入寺。逢一老僧禮之。僧問。何事。遂指口中啞。僧遂以刀割舌下。便能語。因與念經。正如隣人之聲。久而訪僧。都不復見。壁畵須菩提。指曰此是也。乃寫經畵須菩提像。終身禮拜(出報應記)。

  趙安

  趙安。成都人。唐太和四年。常持金剛經。日十遍。會蠻宼退歸。安於道中。見軍器。輒收置於家。為仇者所告。吏捕至門。涕泣禮經而去。為獄吏所掠。遂自誣服罪。將科斷到節帥廳。枷杻自解。乃詰之。安曰某不為盜。皆得之巷陌。每讀金剛經。恐是其力。節帥叱之不信。及過次。忽於安名下。書一放字。後即云。餘並准法竟。不知何意也。及還洗浴禮經。開匣視之。其經揉裂折軸。若壯夫之拉也。妻曰。某忽聞匣中有聲。如有斫扑。乃安被考訊之時。無差失也(出報應記)。

  何軫 王殷 王翰(以上三則俱載鳩異)
  寗勉

  寗勉者。雲中人。年少有勇氣。善騎射。能以力格猛獸。不用兵仗。北都守徤其勇。署為衙將。後以兵四千。軍於飛狐城。時薊門帥驕悍。棄天子法。反書聞闕下。唐文宗皇帝詔北都守攻其南。詔未至。而薊門兵。夜伐飛狐。鉦鼓震地。飛狐人洶然不自安。謂寗勉曰。薊兵豪徤。不可敵。今且至矣。其勢甚急。願空其邑。以遁去。不然。旦暮拔吾城。吾不忍父子兄弟盡血賊刃下。悔寧可及。雖天子神武。安能雪吾冤乎。幸熟計之。勉自度兵少。固不能折薊師之鋒。將聽邑人語。慮得罪於天子。欲堅壁自守。又慮一邑之人悉屠於賊手。憂既甚。而策未決。忽有諜者。告曰。賊盡潰矣。有棄甲在城下。願取之。勉即登城垣望。時月明朗。見賊兵馳走。顛躓者不可數。若有大兵。擊其後。勉大喜開邑門。縱兵逐之。生擒數十人。得遺甲甚多。先是勉好浮圖氏。常閱佛書金剛經。既敗薊師。擒其虜以訊焉。虜曰。向夕望見城上。有巨人數四。長二丈餘。雄俊可懼。怒目呿吻。袒裼執劒。薊人見之慘然汗慄。即走避。又安有鬥心乎。勉悟巨人乃金剛也。益自奇之。勉官御史中丞。後為清塞副使(出宣室志)。

  倪勤

  倪勤梓州人。唐太和五年。以武略稱。因典涪州興教倉。素持金剛經。倉有廳事。面江甚為勝。槩乃設佛像。而讀經。其中六月九日。江水大漲。惟不至此廳下。勤讀誦益勵。洎水退。周視數里。室屋盡溺。唯此廳略不沾漬。倉亦無傷。人皆禮敬(出報應記)。

  高涉(載鳩異)
  張政

  張政卭州人。唐開成三年七月十五日。暴亡。初見四人來捉。行半日。至大江甚濶。度深三尺許。細看盡是膿血。便小聲念金剛經。使者色變入城。見胡僧長八尺餘。罵使者曰。何不依帖。亂捉平人。盡皆驚拜。及領見王。僧與對坐曰。張政是某本宗弟子。被妄領來。王曰。待略勘問。僧色怒。王判放去。見使者四人皆著大枷。僧自領政出城。不見所渡之水。僧曰。吾是汝所宗和尚。汝識我否。我是須菩提。乃知是持經之力。再三拜禮。僧曰。弟子合眼。僧以杖一擊。不覺失聲。乃活。死已三日。唯心上煖(出報應記)。

  李琚

  唐李琚。成都人。大中九年四月十六日。忽患疫疾。恍惚之際。見一人。自稱行病鬼王。罵琚云。抵犯我多。未領汝去。明日復共三女人同來。速設酒食。皆我妻也。琚亦酬酢曰。汝何得三妻。但聞呵叱啾唧。不覩人也。却四度來。至二十一日辭去。琚亦拜送。却回便覺身輕。於佛堂作禮。將喫粥却行次。忽被風吹去。住足不得。乃至一大山。見江海無涯。人畜隨琚立岸邊。不知所向。良久有黃衫人。問曰。公是何人。隨我來。才四五步。已見江山甚遠。又問。作何善事。若無適巳於水上。作猪羊等也。細說恐王問。琚云。在成都府。曾率百餘家。於淨眾寺。造西方功德。一堵為大聖慈寺。寫大藏經。已得五百餘卷。兼慶讚了。使者引去。約五十里。見一大城。入門數里。見殿上僧長六七尺。語王云。此人志心造善。無有欺謟。王詰黃衫人。如何處得文帖。追平人來。答云。山下見領來。無帖追。王云。急送去。便見所作功德。在殿上碑記分明。石壁造廣。利方在後。使者領去。又入一院。令坐向琚說緣。漢州刺史韋某亡。欲令某作刺史。琚都不諭。六七日已來放歸。凡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