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机至妙,在乎一气贯真炁,而不失于二绪。一神驭二炁,而不少离于他见。”

  《天仙正理》曰:“一气者,呼吸之炁贯串真炁,自采至止不相离,离则间断复续,是二头绪矣。此由昏沉散乱之心所致。甚则二三绪,皆无成之火矣。戒之,戒之。”

  《天仙正理》曰:“呼吸之气贯真炁,必主宰一神,专精驭之而不离。若内起一他想则离,若外着一他见则离。离则无候、无火矣。一息如是,三百息皆如是,方能合天然真火候之玄功。”

  《天仙正理》曰:“起则采封二候之后,小周天候之所起也,止则小周天候足而止火也。”

  《入药镜》曰:“火候足,莫伤丹,天地灵,造化悭。”

  正阳祖曰:“丹熟不须行火候,更行火候必伤丹。”

  《悟其篇》曰:“未炼还丹须速炼,炼了还须知止足。若也持盈未已心,不免一朝遭殆辱。”

  萧了真曰:“切忌不须行火侯,不知止足必倾危。”

  《天仙正理》曰:“火足丹熟,有止火之候。其候一到,则必可出鼎而换入别鼎。精化炁于炁穴,炁化神于神室,故曰别鼎。”

  《天仙正理》曰:“炁足宜防满而溢之危,老师曾嘱曰,当不用火,必勿用。若用火不已,丹之成者更无所加,疑而怠慢,但已满之元精,防其易溢。而非真有溢也,以其尚未超脱离此可溢之界,此正可凡可圣之分路头也。”

  石杏林曰:“不须行火候,又恐损婴儿。婴儿,丹也。胎成婴儿亦成,将出现于外之时,则无火矣。若再用火,是婴儿未完成之事,岂不有损于婴儿乎?”

  朱元育曰:“火候之要,全在一动、一静。天君既处密室之中,静刚寂然不动,洗心退藏。动则感而遂通,发号出令。无非顺一阴、一阳之节,子午之一寒一暑,卯酉之一生一杀。阴阳大分,纤毫不可差错。苟合其书,则内火、外符,自然相应。”

  朱元育曰:“火候之动静,如法令之不可违。学者当按行而涉历之。见进退往来于二至、二分界限处,务要至诚专密,稍失常度,便于刻漏不应。盲凤、怪雨、旱、涝为灾,小则螟蝗立起,玉炉与金鼎沸腾;大则山川崩裂,金虎共木龙驰走。皆因心君放驰,神室无主,遂尔感灾召变。”

  朱元育曰:“如冬至一阳生,法当进火,然须养潜龙之萌,火不可过炎。夏至一阴初降,法当退火,然须防履霜之渐,火不可过冷。不当炎而过炎,则隆冬反为大暑。不当冷而过冷,则盛夏反为霜雪矣。若遇春秋二分,阴阳各半,水火均平,到此便当沐浴,洗心涤虑,调变中和,鼎中真炁方得凝结。”

  朱元育曰:“刚属武火,柔属文火。身心未合之际,当用武火以锻炼之,不可稍涉于柔。神炁既调之时,当用文火以固济之,不可稍涉于刚。水火既济,正在虚危中间。虚极静笃,神明自生,即‘一刻中,真晦朔’也。”

  朱元育曰:“文火在神室中温养,武火在门户间堤防。”

  朱元育曰:“火候有文武。武火主烹炼,文火主沐浴。二用天洲迥别。始须野战,终则守城,俱是武火用事。要知武火烹炼,在一南一北之交入。文火沐浴,全在中宫内守,念不可起,意不可散.火候妙诀,只在片刻中。”

  朱元育曰:“所谓沐浴者,万缘尽空,一丝不挂。存真意于规中,合和金情木性。一首一尾,平分坎离,调和两家,不离中间真土也。”

  朱元育曰:“造化之妙,全在午后子前。当以真意徘徊其间,所以太阳当中,古人谓之停午。”

  朱元育曰:“运火神动,无过回光返照。”

  朱元育曰:“所谓真火者,岂有他哉?只是息息归根,以俟真种之自化、自育而已,岂待渣滓之物,一毫帮补与夫矫揉造作,一毫费力哉?”

  吕祖《金玉经》曰:“欲明先天和合之神,即结后天分散之气。苟有邪机,失元无措。”

  吕祖《证道经》曰:“动则连绵,静则联合,使阴阳相感,变化之机生焉。一着气质情关,便成假矣。”

  《证道经》曰:“真机旋自内运,清气发于源头。源头清静,明理之端也。虽天命流行,犹有通塞开闭之别。”

  《唱道真言》曰:“火候之法,不过主静内观,使真气运行不止而已。抽铅添汞,不过真水常升,真火常降而已。”

  《唱道真言》曰:“火候以真气董蒸为沐浴,以绵绵不绝为抽添。”

  《唱道真言》曰:“火候之运行则只有说:夫人身血气流通,其循环升降,原应周天之度,动中不觉。及至静时,则脉络骨节之间,嘿然而上升,油然而下降,分寸不差,毫厘不爽。自尾闾逆至泥丸,自泥丸顺至绛宫,翕聚神房,与五行之气浑合为一。”

  《唱道真言》曰:“用火忌暴,十月之火犹如一日,一日之火犹如一刻。此为纯火。若有时忘却,一念勿及,加意烹炼,一团躁急之气虽坐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