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殊』原缺,據通行本補。
  #3據《三國志□諸葛亮傳》『侍中』後,尚有『侍郎』兩字。
  #4據《三國志□諸葛亮傳》『先帝』二字前,尚有『是以』二字
  #5據《三國志□諸葛亮傳》該句之前尚有『試用於昔日,』一句。
  #6據《三國志□諸葛亮傳》該句首尚有『是以」兩字。
  #7『人』原缺,據通行本改。
  #8據《三國志□諸葛亮傳》後面還有一段:『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嘗不歎息痛痕於恆、靈也。侍中、尚書、長史、參軍,此悉貞良死節之臣,願陛下親之信之,則漢室之降,可計日而待也。』
  #9『臣』原作『望』,據通行本改。
  #10據《三國志□諸葛亮傳》後面還有:『庶竭駑鈍,攘除姦凶,與復漢室,還都于舊都,』一段。
  #11據《三國志□諸葛亮傳》後面還有:『以告先帝之靈。〔若無興德之言,則〕責攸之、樟、允等之慢,以彰其咎。』
  #12據《三國志□諸葛亮傳》後面還有一句:『臣不勝受恩感激。』
  #13本《後出師表》是為摘錄本,與通行本相比,有省略。
  #14『耳』原作『可』,據通行本改。
  #15『四』原作『日』,據通行本改。
  弘道錄卷之十五
  義
  君臣之義
  《宋史》:太祖即位之初,交廣、劍南、太原、刑湖、江表、遼夏皆敵國。因注意將帥,命李漢超屯關南,馬仁璃守瀛州,韓令坤鎮常州,賀惟忠守易州,何繼筠領棣州,郭進控西山,武守琪成晉州,李謙溥守隄州,李繼勳鎮昭義以禦太原,趙贊屯延州,姚內賦守慶州,董遵誨屯環州,王彥昇守原州,馮繼業鎮靈武以備西夏。其族屬在汴京者撫之甚厚,郡中莞榷之利悉以與之,恣其貿易復兔所過征稅,許令召募亡命以為牙爪。凡軍中事皆得便宜,每來朝必召對命坐,厚為錫責以遣之。由是邊臣富資,能養死士,使為問諜,洞知敵情;及其入寇設伏掩繫,多致克捷。二十年問無西北之憂,以至平蜀楚拓昊越,所向遂志。蓋能推赤心以馭群下之所致也。
  錄曰:愚觀宋祖之大略有五:知人,一也#1;善任,二也;推誠,三也;厚撫,四也;至於莞榷之利悉委諸將,恣其貿易,皆得便宜,五也。今北有韃虜之擾,南有交趾之通,諸司莞榷之利,入經制者非所當論,而束南番舶所計不貲,特議國者以為導利而不言,明法者以為開邊而不講,殊不知人情,利一而害十,尚猶不顧。今海不揚波,不但已三年矣。一往一來,如趨熟路,故閩諺以為海熟,此非虛語也。番夷資其貨利,中國反無所處,愚竊以為未之思也。夫利盡束海者,鹽也。鹽之外復有千章之木,萬斛之辛。兩廣軍門見資其用具有舊規,盍不量移閩浙之問,置封樁之庫以易安南之首,可也。收羨餘之利,以據西北之憂,亦可也。何獨以為忌諱而不言哉。舍此不務而區區於告奸抑奪之問,以增攘臂穿寄之餌,非所謂之大計也。
  太宗謂宋琪等曰:世之治亂在賞當其功,罰當其罪,即無不治。謂為飾嘉怒之具,即無不亂。卿等慎之。又謂呂蒙正:凡士未達,見當世之務戾于理者,則怏怏于心;及列于位得以獻可替否,當盡其所蘊,言雖未必盡,亦當簽議而更之,俾協于道。朕固不以崇高自恃,使人不敢言也。
  錄曰:人王之用在於賞罰,人臣之用在於獻替。太宗可謂達於治矣。然以所行之事觀之,豈盡然耶。夫多遜之於趙普,不並立者也。帝苟愛普則先去多遜,縱使責戀賞罰一出於已,夫誰曰不然。乃使交搆以傾廷美,由帝之心在於廷美也。然則不但飾喜怒之具無,乃次得失之幾乎。自柴禹湯告變之後,今曰賞告隸之功,明曰議堂史之獄,大小臣工豈無達當世之務者,而太師王溥等七十四人阿談曲從,陷君不義。曾是以為協於道乎,又不但以崇高自恃而已也。
  李沆為人自少器度宏遠,父丙嘗語人曰:此兒異曰必至公輔。嘗侍曲宴,太宗曰送之曰:李沆風度端凝,真貴人也。真宗問治道所宜,先沆曰:不用浮薄新進喜事之人,此最為先。一夕遣使持手詔,欲以劉氏為貴妃,沆對使者引燭焚詔,附奏曰:但道臣沆以為不可其議。遂寢。
  錄曰:愚觀引燭焚詔之事,未嘗不嘆文靖之風烈也。夫封還猶美事,補綴亦盛典,而況於焚之乎。非其存心之廓然,太公所見之確然不易,未有不以利害動于中者也。且劉氏何為者,以其族則至微也,以其藝則至卑也,以其姓則至遠也。扁扁之石履之卑兮,帝盆不思耶。而賦性警敏通曉書翰,于政之漸肇基于此。沆之先見,豈惟陰卻履霜之微,而且明拒如綸之旨。他曰李迪之不肯從談,楊億之不從草制,是皆聞風而起者。熟謂一時之舉措不足,以關一伐之得失耶。
  帝以沆無密奏,謂之曰:人皆有密啟,卿獨無,何也。對曰:臣待罪宰相,公事則公言之,何用密啟。人臣有密啟,非讒即佞。臣常惡之,豈可效尤。
  錄曰:自萋斐之風熾,而交亂之禍成,更未有如密啟之為害也。夫善欺者莫如指鹿為馬,善佞者莫如指烏為鸞。然尚有鹿之可指,烏之可
  稽,情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