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桑樹乃去,其用懷高適如此。
  月支獻獸,麻村射猜。
  《列仙傳》:漢武帝幸安定、月支國,遣使默香四兩,大如雀卯,黑如桑檔,又默猛獸一頭,形如狸,其毛黃色,帝曰:此小物,何謂猛獸?使者對云:夫威於百禽者,不祕計其大小,是以神麟為巨象之王,鳳風為大鵬之宗,亦不在其巨細也。臣國去此三千萬里,常占東風入律,青雲干呂,謂中國將有好道之君,故以二物來獻,豈圖陛下乃不知真乎。帝恨使者言不遜,欲罪之,明日遂失使者、猛獸所在。
  《廣記》:麻陽村人見一野褚,射之,至一石室中,見一老人曰:此非真褚,速宜出去。童子送出門,村人曰:老人誰耶。曰:河上公也,上帝令為諸仙講《易》。又問童子:汝誰耶。日,.我王輔嗣也,未能精通於《易》,被罰守門。童子以石塞門,四顧茫然,不知所在。
  揚君問龍,葛公借魚。
  《真誥》:楊羲夢登高山,四面皆大水,見一白龍身長數丈,束向飛行,空中光彩耀天。又見白衣女子入口中,須臾三入三出乃止。又還羲右邊而立,又覺羲左邊有一老公,著繡裳芙蓉冠,柱赤九節杖而立,俱視白龍,某問:何等女子徑入龍口耶。公對曰:此太素玉女蕭子夫取龍氣以煉形也。又問:公何人來登此宇。公答曰:我蓬萊仙公洛廣休,此蓬萊山吾治此立府君故來乃得相見我耳。某又問:此龍可乘否。答曰:此龍真人張誘世、石慶安、許玉斧、丁璋寧也。又問:一龍而四人乘耶。公曰:此侍晨官龍,如世之輕車。
  《神仙傳》:葛仙公出行,於路見人賣魚,謂魚主曰:欲借此魚到河伯所,可乎。主曰:魚已死。公即書符內魚口中,投之於水,魚即跳起。
  襲祖輕舉,自真昇虛。
  《高道傳》:道士雙襲祖柄白馬巖,誦《黃庭經》,功成,閉室七日不出,弟子驚異,視之忽然輕舉而昇,遺仙被於木杪及崑中,外蓆後百餘年皆不壞。
  又,道士賀自真有學,趣嚮高邁,居嵩山修道。一日雲鶴音樂雜滿空際,自真遂昇虛而去。處士陳陶與洛人贍之,因賦詩曰:子晉鸞飛古洛川,金桃再熟賀郎仙。三清樂奏嵩山下,五色雲屯御苑前。朱頂舞迎低絳節,青襲歌引駐香耕。誰能白書相悲泣,太極光陰億萬年。
  劉栩陰德,韓崇仁政。
  《真誥》:劉翔家巨富,周給困窮,好行陰德,累遷悚留太守,損已分人。遇馬皇先生告之曰:子仁感天地,德動鬼神,太上嘉子之用情,使我來攜子以長生。吾仙官爾,能隨吾去否。翔從之而行,遂授以服五星之華法。今在華陽洞中為右理監。
  又韓崇,毗陵人,遇神人王偉元授以流珠丹元法,語之曰:子行此道,可以仕宦,功成之日,無妨仙舉。崇初為宛陵令,行七政以撫民,蝗不集界。後遷太守,視民如傷,政化洽普。復遇偉元,再授隱遁解形法,遂入大霍山以度世。今在華陽為左理監。
  蕭文補履,負肩靡鏡。
  《神仙傳》:蕭文常在市中為人補履十數年,人皆不知其神仙也,只見其不老。好事者欽之,就求道衛,不能得之,惟梁母得其作火之法。一日上三亮山,與梁母相別,列數大火而昇。
  《列仙傳》:有一磨鏡史常負一鎰肩於市中,不識姓名,皆不知其神仙,只以負肩呼之。或時貨藥,服之者皆愈。
  顧和執蓋,淳于典柄。
  《真誥》:顧和,吳人也,少孤,有志操,仕晉為中丞,遷尚書僕射,永和元年尸解,太上迎補為執蓋郎,今在華陽洞中。
  《列仙傳》:淳于,上虞人也,自少好道,長於十筮,入天目山隱居,遇仙人惠車子授丹經,功成。今在洞中為典柄郎,主試有道之士。
  韓康避名,戴孟改姓。
  《後漢逸史》:韓康字伯休,常探藥名山,賣藥長安路,口不二價,三十餘年。時有女子買藥,康守價不移,女子怒曰:公是韓康伯休耶,乃不二價乎。康嘆曰:我本為避名,今女子皆知有我,焉用藥為。乃逐入霸陵山中,公車連召,不至。
  《高道傳》:道士戴孟本姓燕名濟,漢末人,以謂養生者,隱其名字,藏其所生之時,改姓戴,託仕於武帝之朝。孟少好道,事母以孝。母服除,入華山服木,遇裴真人授以《玉珮金噹經》,遂能輕身周遊名山,日行七百里。
  黃符療疫,蘇香返魂。
  《搜神祕覽》:長安有黃公者,嘗售得一僕,負擔相從幾一二歲。家貧窘,夫婦悲嘆,僕聆之,問曰:主人所須得幾何。曰:得五百千。僕云:某有小衍,可以致之。因市好紙并筆、現、瓦缶、蓄莢各一,明晨與俱往市中,僕乃疊紙數百重,持筆謂人曰:今書一符在紙面,使皆津透,來年長安大疫,此符可療,每道當焉五十金。後日果五百千矣,遂行氣吹噓草生火,光焰相燭,以瓦缶覆其首,入坐於火中,乃不知所在。來年長安果火疫,有符者免焉。
  《洞微志》:有蘇德哥者,善合返魂香,但砠經八十一年已上者,即不可返。時司天主簿徐筆嘗泣告之曰:父母曾祖皆欲一拜之。蘇唯唯,乃懷中取一貼如白檀香撮於鑪中,煙氣裊裊直上,其香甚於龍腦,蘇微吟曰:徐肇欲見先靈,願此香煙用為追引。食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