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道濟人,可以世享其富矣。翌日張視之,皆紫金也。
  《抱朴子》:趙明、左慈皆以氣禁水,水為之逆流。又於茆屋上燃火煮鷂,鷂熟而茆屋不燃。禁水著中庭,大寒露之不冰,禁一里中,使灼者不熱。
  秦避桃源,田居柳谷。
  《桃源記》:晉太康中,武陵漁人黃道真泛舟自沅沂流而入,見山中桃花夾岸,落英繽紛,睹一石洞涓流中吐,寒聲漱玉,居室蟬聯,池亭連貫,雖男冠女服,略同於外,然所服鮮潔,顏色為燦然。見道真甚悅,遞邀至家,為具酒食,問今所歷代,道真具以實告,眾皆感歎曰:何人世之多遷貿也。道真辭出,他日復尋花源之路,乃迷不復見矣。 《真誥》:雷平山之北昔名柳谷,有田公者來居此,其北有柳濟水,或名為田公泉,云此水是玉砂之流津,服之除腹中三蟲矣。
  維姑青烏,女真白猿。
  《堵城記》:維仙姑,長沙人,入道居衡山,年八十餘容色甚少。於魏夫人仙壇精修香火,子然無倡。數年復有青烏形如鳩鴿,紅頂長尾,飛來居所,自語云:我南嶽夫人使也,以姑修道精苦,獨棲窮林,命我為伴。又曰:西王母姓維,乃姑之祖也,河南維氏乃王母修道之故山也。每有人遊山,叉青烏預說其姓名。復知四海多難,乃隱九疑山。
  《仙傳拾遺》:薛女真者,不知何許人也。晉時世弊,京師不寧,有道之者多棲寓山林以避世,因居衡嶽尋真臺,外示同凡,內修真道,出行常有黃烏、白猿、白豹隨之,後乃昇天。
  聶論宗性,張講還元。
  《神仙傳》:五代聶鍊師名紹元,築室於問政山,不偶世俗,自號無名子。嘗撰《宗性論》、《修真祕訣》,徐鑽甚稱賞,曰:吳筠、施肩吾無以過焉。
  《高道傳》:道士張無夢號鴻濛子,嘗遊天臺,登赤城,廬於瓊臺,行赤松導引、安期還丹之法。真宗召對講《易》,即說謙卦,上問曰:獨說謙卦,何也。曰:方大有之時,宜守之以謙。復命講《還元篇》,無夢曰:國猶身也,心無為則氣和,和則萬神結矣,心有為則氣亂,亂則英華散矣,此還元之大旨也。上說其說,錫安處士先生號。
  洞賓蓬島,景世雲餅。
  《丹訣》:呂洞賓舉進士,兩至禮部皆不利,曰:既不利人問舉,當修天上舉。唐末,因遊廬山,遇鍾離先生,得其道,每持惜氣。貨筆墨往來京畿、衡嶽之間,人多不識其洞賓也。而先生授以祕訣云:三花和會化火龍,直出昏衢千日功。成驗鶴駕,先歸蓬島。
  《真語》:潸山有學道者鄭景世、張重華,晉初受仙人孟德然口訣以入山,行守五藏合日法,·兼服胡麻及仙丹。久久不復飲食,而身體輕強,反易故形。忽一日北方老君遣太一迎以雲耕,白日昇天。
  房逢西白,徐遇東專。
  《實賓錄》:唐房山長《陰符大冊經序》曰:予少好學道而慕長生,見《陰符》言,上有神仙抱一之道,後人只究以安邦治國之法,鮮知神仙至樂之衍。貞觀三年,予遊泰山,遂逢一老自稱西白,不知其姓,因話《陰符》全在神仙大丹之極要,世莫能知。遂傳以驪山母所注,即神仙抱一之道見焉。
  《神仙傳》:徐定辭,蓬州人,咸平中隸役于郡國,筆帛入關,宿華陰客邸,遇夜有書生自稱東專者,揖定辭而坐,相得甚懼,留飲泱日。及告行,書生曰:吾陳搏也,以君非凡骨,故得邂逅于此。定辭喜懼,因懇求異衍,曰:衍不貴異,但嗇精神,不以好惡內傷,甚善。於是袖出藥一刀圭,曰:君餌此,當壽百歲。翌日訪之,不復見。其後亦尸解矣。
  契虛三彭,上元五性。
  《宣望志》:契虛者,神骨孤秀,居長安佛寺,避祿山入太白山,忽遇至人勸遊稚川府居。一日登山頂,見有城邑官闕,殿上有具簪冕者,貌甚偉,憑玉几而坐,侍衛環列,問曰:子絕三彭之仇乎。契虛無以對,曰:慎不可留。乃引去。契虛後遁去,不知所之。稚川則葛真人也。
  《漢武內傳》:上元夫人謂帝曰:汝好道乎,數召方士,登山祠,神亦為動矣,然汝胎性暴,胎性淫,胎性奢,胎性酷,胎性賊,五者常舍汝榮衛之中、五臟之內,若從今拾爾五性,反諸柔善,常為陰德救濟死厄,不泄精液,齋戒勤檢,嗚天鼓,飲玉漿,蕩華池,叩金梁,按而行之,當有異耳。
  郵鑒司直,呂誨糾正。
  《列仙傳》:郵鑒初同周撫為門亭長,今遷北帝靈關侯,再遷高明司直之任。高明之任,如世之尚書僕射。
  《翰府名談》:呂誨獻可以言事,出安州,一日獨坐小軒,因合目,即有所見,一碧衣童子云:玉帝南遊炎洲,君子隨行,枓正韋仙。自此口食天廚,身遊紫府。炎洲苦熱,上帝賜汝清凍丹一粒。公拜賜而咽之,下喉若冰雪。公自知不久於世,有朱明復者,湘江道中有金甲史兵數百人,公跨玉角青鹿,明復拜曰:公其仙乎。笑而不答,口占詩曰:功行偶然書玉闕,衣冠無限葬塵埃。我今從帝為司斜更有何人直柏臺。
  季偉定錄,思和保命。
  《茅君記》:茅中君諱固字季偉,舉賢良方正,累遷金吾。聞兄大茅君得道,遂棄官入山,遇兄引見西城王君,得仙補定錄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