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水乎?吾聞卷其舌以舐於懸味,行之浹日,舌之下其筋急而痛。吾以漸馴致焉,使舌之尖及於懸味,則致華池之水,莫捷於斯焉。
  至遊子曰:日月有飛騰之法,何也?大坐凝神定氣,以左手抱臍之下,右手握固於股之上,想乎大煙焰火,以焚其心,次之焚其肝、其肺。於是鼻微放其氣,使通焉。少選,復想其火下焚於丹田,俟其極熱,則晝想日之光,夜想月之光,無則不想可也。焚心之時宜少焉,焚丹田之時宜多焉。次之立其膝,左右手抱之,使其熱周於身,熱極則止,其行無時。吾飽食則運火,可使之立消焉,何也?垂手斂足,動搖其腹,收氣偃身,俟其氣滿則回身焉,於是火上炎矣。
  至遊子曰:吾欲三宮升降,何道也?吾收其足,以左手之中指拄乎下院。下院者,在臍之上者也。以右手為真武之印捏鼻之息,使其氣滿則微放焉,如是者三。至 遊子曰:舒左右足,垂左右手,取其氣滿,則仰身後偃,如此者五,是為五氣之朝元者也。
  至遊子曰:摩吾之手至於熱,則以左手抱臍之下,用右手以助之,於是蟠膝而坐,瞑目以想心之液下於腎,腎之氣上於心,往來上下,行之久,則臍之下其炎如火,是為丹田之基也。
  至遊仔曰:蟠足疊其左右手,抱其小腹,於.是以其鼻取西方之白氣七咽焉;次而取南方之赤氣三咽焉;次而取束方之青氣九咽焉;次而取北方之黑氣五咽焉;於是南向仰首,取中央之黃氣一咽焉。是為五行之真造化也。
  至遊子曰:以左手之中指拄臍之中,臍心也。以右手兜其外腎,以中指抑其尾問,於是想日月交降於丹田,俟其氣滿則微放焉。如此者三,催火者也。是為日月交飛焉。
  至遊子曰:仰掌上舉,以治三焦者也。左肝右肺,如射雕焉。束西獨托,所以安其脾胃矣;返復而顧,所以理其傷勞矣;大小朝天,所以通其五藏矣;咽津補氣,左右挑其手,擺蟬之尾,所以松心之疾矣;左右手以攀其足,所以治其腰矣。
  至遊子曰:挺身仰外,靜慮閉氣,置手腹脅之上,踴身而起,以扳足趾,復倒復起,微出其氣,以多為勝。
  至遊子曰:兌者,七也,少女也,肺也。主於意,其意動則思。故數降氣魄,則性熟矣。至少男合,則亡精矣。坤者,二也,地也,小腸也。曲江之神,不可以度焉。升土母於坎而與此合,則煉液而成丹矣。乾者,六也,天也,金也,父也,大腸也。腎之宮在於坎,其廟在於乾,腎能與艮合者也。扁鵲曰:大腸者,魄門也,能煉其氣,則中土自應矣。中土者,脾胃也。此黃道煉氣之說也。離者,九也,心之火也,少女也,主於神。其神定,則超於空洞矣;亂,則失數恍惚矣。故九之數,要在識乎三五一二八,然後與九三合焉。於是諸脈運乎五液,使之上升,合則化神矣。其中之法器能升神,洞氣入於紫府而見道者也。坎者,一也,腎之水也,中男也。一者是為精之數焉。九者,其恍惚也;一者,其杳冥也。合則數失矣,極則精漏而為魄降,而成鬼矣。當其未極,可以制之,為發用焉。巽者,四也,風也,膽也,長女也。其主眾,畏之可以制伏其眾者也。艮者,八也,山也。其體木也,鬼門也,少男也,膀胱也。凡氣至於此,十死八九。為子之後,數賡於彼矣。若夫修煉之士,未言其道,初以術至於精中,以精煉氣,可以御意於精至魄,其欲之魂,從於心、於肝、於脾、於肺、於腎,五液下降,其極也,化而為鬼歟!震者,三也,雷也。其體木也,肝也,長男也。能使性定而氣升者歟!其要日:金風吹起於坎中之陽,則精神昌矣。十有二時行之不已,斯至於仙歟!然吾身吾體縷數焉,其上曰頂;次之日紫府也,耳也,眉也,目也,鼻也,口也;次之曰元宮,則洞上道也。次之曰咽;次之日重樓;次之日會厭心;次之曰脈;次之日心,則氣母也,膈中法也。次之日肝膽;次之曰脾;次之曰胃,胃之擊日小腸,小腸之擊日膀胱,膀胱歸於腎,則心之絡也。小腸之左曰大腸,次之日下術,是之謂一氣之圖焉。至 遊子日:善乎!
  上清紫文之言曰:吞日月之氣與其光焉,是為赤丹、金精、石景、水母者也。其法於日之出也,束向扣吾齒者九,暝目握固,而想五色之流霞,俱入於口;於月之出也,西向扣齒者十,暝目握固,而想其中五色精光,俱入於口。月光之中有黃氣,其目之瞳,是為飛黃、月華、玉胞之精。吾能修此,則奔入於日月為仙矣。至 遊子日:上清紫文之言其微矣,吾申論其粗焉。平旦立於空曠之所,望乎束方,觀日之出,視其色光氣象,至於累日而熟矣。於是寅漏之下,三刻之後,四刻之前,小坐於榻,束向疊膝,其手握固,開天之門,天門者,兩鼻竅也。閉地之戶,地戶者,口也。臨去聲目以想太陽始出之氣,以鼻引之,以入於口,俟其氣滿,則虛漱四十有九轉焉。極力咽之,想其至於丹田,扣齒者數通,是為服日精一圓。修初地者,可進三圓。至 遊子日:此日精也。復有九還之方,於子之後、午之前,束向十有二漱,交其龍虎,可以服日精一圓謂之紅圓子。夫自子至巳者,所謂六陽之時也,束向吐鼻之左右竅,取其清氣,使滿口焉。於是內想非青、非黃、非碧、非綠,如太陽之色光。凡一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