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日而去。宋人家家奉祀焉。
  安期生
  安期生者,琅琊阜鄉人。賣藥於東海邊,時人皆言千歲爺。秦始皇東遊,請見,與語三日三夜,賜金璧度數千萬。出於阜鄉亭,皆置去,留書以赤玉舄一緉為報曰:後千年,求我於蓬萊下。始皇即遣使者徐市、盧生等數百人入海。未至蓬萊山,輒逢風波而還。立祠阜鄉亭海邊,數十處也。
  桂父
  桂父者,象林人也。時黑而時白,時黃而時赤,南海人見而尊事之。常服桂及葵,以龜腦和之,千丸用十斤桂。累世見之,今荊州之南,尚有桂丸焉。
  瑕丘仲
  瑕丘仲,寧人也。賣藥於寧百餘年,人以為壽。而因地動舍壞,仲及里中數十家,屋臨水皆敗。仲死,民或取仲尸棄水中,收其藥賣之。仲被裘而從,詣之取藥。棄仲者懼,叩頭求哀,仲曰:非恨汝,使人知我爾!吾去矣。後為夫餘胡王驛使,復來至寧,北方謂之謫仙人。
  酒客
  酒客,粱市上酒家人也。作酒常美,售,日得萬錢。有過而逐之,主人酒常酢敗,貧窮梁市中賈人多以女妻而迎之,或去或來。後百餘歲,來為梁丞,使民益種芋萊,曰:三年當大飢。果如其言,梁民不死。後五年,解印綬去,莫知所終焉。
  任光
  任光,上蔡人。善餌丹,賣於都里間,積八十九年,乃知是故時任光也,稱說如故。後數十年間,頃後長老識之。趙簡子聘與俱歸,常在栢梯山上。三世不知所在,晋人常服其丹矣。
  祝雞翁
  祝雞前,洛人。居尸鄉北山下,養雞百餘年,雞皆有名字,千餘頭,暮棲樹上,晝放散之。欲引呼名,即種別而至。賣雞及子,得千餘萬,輒置錢去之昊,作養魚池。後昇吴山,白鶴孔雀數百,常止其傍矣。
  朱仲
  朱仲,會稽人,常於市上販珠。高后時,下書募三寸珠,仲讀音同御名書,笑曰:真值汝矣!齎三寸珠詣闕上書,珠好過度,即賜五百金。魯元公主復私以七百金從仲求珠,仲獻四寸珠,送至闕即去。下書會稽徵聘,不知所在。景帝時復來,獻三寸珠數十枚輒去,不知所之云。
  脩羊公
  脩羊公,魏人。華陰山石室中有懸石榻,卧其上,石盡穿陷,略不動。時取黃精食之。後以道于景帝,禮之,使止王邸中。數歲,道不可得。有詔問公何日發?語未訖,牀上化為白石羊,題其脇曰:脩羊公謝天子。後置石羊於通靈臺上,羊後復去,不知所在。
  稷丘君
  稷丘君者,太山下道士。武帝時以道術受賞賜。髮白再黑,齒落更生。後罷去。上東巡太山,君乃冠章甫,衣黃衣,擁琴來迎,拜武帝曰:陛下勿上,必傷足指。及數里,左足指果折。上諱之,但祠而還。為君立祠復百戶,使承奉之。
  崔文子
  崔文子,太山人,世好黃老事,居濳山下。後作黃老丸,成石父祠。賣藥都市,自言三百歲。後有疫炁,民死者萬計,長吏告之請救#2。文擁朱旛,繫黃散,以循民間。飲散者即愈,所愈計萬。後去蜀賣黃藥,故世寶崔丸散,實近於神焉。
  赤須子
  赤須子,酆人也。酆中傳世見之,云秦穆公主魚吏也。數言酆界灾害水旱,十不失一。臣向迎而師之,從受業。以長好食松實、天門冬、石脂,齒落更生,髮白還黑,服霞絕粒。後往吴山下十餘年,莫知所之。
  犢子
  犢子,鄴人也。少在黑山採松子、茯苓,餌而服之。且數百年,時壯時老,時美時醜,乃知是仙人也。常過酤酒於陽都家。都女者,眉生而連,耳細而長,眾以為異,皆言此天人也。會犢子牽一黃犢來過,都女悅之,遂相奉侍。都女隨犢子出,取桃李,一宿而返,皆連兜甘美。邑中隨伺逐之,出門共牽犢耳而走,不能追也。旦復在市中。數十年乃去,見磻山下,冬賣桃李也。
  騎龍鳴
  騎龍鳴者,渾亭人。年二十,於池中求得龍子,狀如守宮者十餘頭,養食,結草廬而守之。龍長大,稍稍去。後五十餘年,水壞其廬而去。一旦騎龍來,至渾亭下,語云:我馮伯昌孫也。此間人不去五百里,必當死。不信之者,以為妖言。至八月果水至,死者萬計。
  主柱
  主柱,不知何所人。與道士共上宕山,言此有丹砂,可得數萬斤。宕長吏知而上山封之,砂流出飛如火,乃聽柱取。為邑令章君明餌砂三年,的神砂飛雪。服之五年,能飛行,與柱俱去矣。
  鹿皮翁
  鹿皮翁,菑川人也。少為府小吏,工木精巧,舉手能成器械。岑山上有神泉,人不能至。小吏白府君,請木工斤斧三十人,作轉輪懸閣,意思橫生。數十日,梯道四間成,上其巔作祠舍,留止其傍,絕其二間以自固。食芝草,飲神泉。且七十年,菑水來,三下呼宗族家室,得六十餘人,令上山半。水盡漂一郡,沒者萬計。小吏乃辭遣宗家,令下山。著鹿皮衣,遂去復上閣。後百餘年,下賣藥於市。
  昌容
  昌容,常山道人,自稱湯王女。對蓬蒙根。往來上下見之者二百餘年,顏色如二十許人。能致紫草,貨與染家,得錢以遺孤寡、歷世而機,奉祠者萬計也。
  溪父
  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