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事紛紛,丁者力乏,老弱傷筋。禮禮相親,是為親屬兄弟矣。文與文為親屬兄弟者,今日已成文矣。以文求文,文人悉來至若浮雲,中外積之聚若山。至誠若少,大偽出焉。帝王行之,以理其事,或得或失。吏民行之,更相期妄以相拱,害變疾病萬種,人日短命。以文相期,以文相恐,轉相取轉相生,此乃文之親屬也。武與武為親屬兄弟,今日已成武矣。以武召武,凡武人悉來聚,其氣陽陽,其兵煌煌,其力皆倍,其目皆張,其欲怒不得止。武鬼居其角,取勝而已,不復惜其命。君子行之,其治日凶,則吏民行之,滅殺人世。無有善意,理有聚害,此即以武生武,則武之親屬也。辯與辯相為親屬兄弟者,今日已成大辯矣,凡有辯之人悉來歸之,辯辯相與,無有終窮。一言為百言,百言為千言,千言為萬言,供往供來,口舌云亂,無有真實。人君行之,其政萬端,吏民無可置其命。以辯求辯,是為親屬兄弟也。法律與法律為親屬兄弟者,今日已成法律矣。以法律求法律,凡天下法律之人皆聚。事無大小皆有治,凡人無有無罪之人也。自生至老,一人之身有幾何罪過,無有無罪者。以此相生,人君子之十九強死。以此為理,天下大亂不可止也。以此論親屬兄弟,相求各從其類。理亂之本,太平之基,審此九事可知也。天上諸神言:好行道者,天地道氣出助之;好行德者,德氣助之;行仁者,天與仁氣助之;行義者,天與義氣助之;行禮者,天與禮氣助之,行文者,天與文氣助之;行辯者,亦辯氣助之;行法律者,亦法律氣助之。天地各以類行神靈也。天將助之,神靈趨之,深思其要意,則太平氣立可致矣。
  請問上善易為也,上惡易為耶?夫陽極為善,陰極為惡,陽極生仙,陰極殺物,此為陰陽之極也。夫凡民生不能盡力養父母,求奇方道術以資父母,使懷悒悒而至死,復相教善衣食歌舞以樂之,是為大逆之民,天豈福之乎?天上效凡書文對,今天上為法,令天上人不得相期為猾,自有大術也。地上亦然。今真人豈知之耶?自古到今,多有是佞臣猾子,弄文辭共欺其上,愁其君父而得官位,無功於天地而食祿,天甚疾之,地甚惡之,天上名之亂紀。今天上平氣至,欲斷之,恐此子復亂理。今人積愚,多可欺而得仕,今天灾不可欺而去也,不可詐偽而除也。真與偽與天相應,不悉以示下古之人,試使用之,灾害悉除,即是吾之真文也。與天上法相應,可無疑也。不言而反,日彰明矣。用之而無成功,吾道即偽矣,亦不言而明矣。天上為法,不效巧言,乃效成功成事。比若向日月而坐,俱有光明。何以知其熱與清乎?去人積遠,以何效之?主以成功也。向日而坐熅也,足以知熱,向月而坐,足以知清,吾之真文,亦若是矣。
  天上為法目,視則理陽,瞑則理陰;視則理有形,瞑則理無形,視則理人身,瞑則理精神。以是為效,故能使陰陽悉理,則無有失職者也。地上亦然,為洞極皇平也。今天之出書,神之出策符,神聖之文,聖人造文造經,上賢之辭,此皆言也。故天地神聖上士,為人盡力,以言積年,可立天地,除灾害。帝王案用之,乃致遨遊而無事,上得仙度增年,得天意,子孫續嗣無有絕也。世衰乃更為大興,天下仰命,莫不得其天地六方八遠,絕洞陰陽,俱悅天病,風雨為時,雷電不作,日月更明,三光不失度,四時五行順行,各得其所,此神聖善言所致也。其功莫不大哉。
  天上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天上無極之三光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天上中居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天上三光各異,其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天上雲氣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天上音響雷電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天下風雨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天下居中風雲氣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地上之人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地上跂行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地上草木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地上山阜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地上川谷水澤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地下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地下無極陰陽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五行各異,自有自然之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四時各異,自有自然元氣陰陽,與吾文相似,各從其俗,記吾書辭而行之,即太平矣。六甲十干各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