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天地之間,常悉使非其能,強作其所不及,而難其所不能,時睹於不能為,不能言,不怜而教之,反就責之,使冤結,多忿爭訟,民愁苦困窮,即而仰呼天,誠冤結氣,感動六方,故致灾變紛紛,畜積非一,不可卒除,為害甚,是即告天下之人心意矣。終反無成功,變怪不絕,太平之氣何從得來哉?故不能致太平氣,咎正在此。天下萬物各自有宜,當任其所長,所能為,所不能為者,而不可強也。萬物俱愛陰陽之氣,比若莫不能遊高山之上,及其有水,不限高下,皆能去矣。大木不能無上,生於江海之中。是以古者聖人明王之受事也,五土各取其宜,其物得好且善,而各暢茂,國家得富,今宗廟重味食之,天下安平無疾苦,惡氣休止,不行而為害。如人不相其土地而種植之,即萬物不竟天年皆壞,冤結不解,因而夭終,上感皇天。萬物不收,國家貧極,食不重味,宗廟飢渴,天下愁苦,人民更相殘賊,君臣更相欺殆,外內殊辭,咎正起於此,大害之根,危亡之路也。
  得書讀之,常苦不熟,熟者悉目知之,不善思其志竟,不精讀之,雖得吾書,亦无益也。得而不力行,與不得何異?見食不食,與無五穀何異?見漿不飲,渴可救乎?此非愁他人,還自害,可不詳哉?故聖人力思,君子力學,晝夜不息也。猶樂象天轉運而不止,百川流聚,乃成江海。子慎吾言。
  天之受事,各有法律,令有可屬,道有可為,出或先或後,其漸預見。比若萬物,始萌於子,生於卯,垂枝於午,成於酉,終於亥,雖使預見,未可保也。事各有可為,至光景先見,其事未對,預開其路。天之垂象也,常居前未嘗隨其後,得其人而開通,得見祐助者是也。不可不通,行之無成功,即非其人也。是以為明證,道審而言,萬不失一。但是其人,明為其開,非其人則閉。審得其人,則可除疾,灾異自消,夷狄自降,不須兵革,皆自消亡。萬物各有可為設張,得其人自行,非其人自藏。凡事不得其人,不可強行,非其友不可強取,非其土地不可強種,種之不生。言不良,內不得其處,安能久長。六極八方,各有所宜,其物皆見,事事不同。大人得之以平國,中士得之為良臣,小人得之以脫身。
  應天理上下和合天灾除奸偽斷絕讖本文。上古之人,皆心開目明耳洞,預知未然之事,深念未然,感動無情,卓然自異,未有不成之施。所言所道,莫不篤達,不失皇虛之心,思慕無極之智,無極之言。知人壽命進退長短,各有分部,常以陰陽合得消息,上下中取其要,與眾神有約束,但各不得犯天地大忌,所奉所得當合天意,文書相白上至天君。天君得書,見其自約束分明,乃後出文,使勿自怨,中直自進,不白自聞,音聲洞徹上下,法則各不失期。恐有不及,未曾有不自責時,常恐有非見督錄神相白,未曾懈有過見退用。故重復語勑,反覆辭文宜,不違所言。是天之當所奉承,神祇所仰,皆如法,常不敢息,恐有不達。所受非一,皆當開心意,恐違期。神有尊卑,上下相事,不如所言,輒見疏記,憂心惻惻,常如飢渴欲食。天君開言,知乃出教,使得相主,文書非一,當得其意,後各有信。上古之人,失得來事,表裏上下,觀望四方,四維之外,見其紀綱,歲月相推,神通更始,何有極時。星數之度,各有其理,未曾有移動,事輒相乘,無有復疑,皆知吉凶所起,故置曆紀。三百六十日,大小推算,持之不滿分數,是小月矣。春夏秋冬,各有分理,漏刻上下,水有遲快,參分新故,各令可知,不失分銖。各置其月,二十四氣,前後箭各七八氣,有長日亦復七八,以用出入祠天神地祇,使百官承漏刻,期宜不失,脫之為不應,坐罪非一。故使晝夜有分,隨日長短,百刻為期,不得有差。有德之國,日為長,水為遲,一寸十分應法數。今國多不用,日月小短,一刻八九,故使老人歲月當弱反壯,其年自薄,何復持長時,如使國多臣,樞機衡舒遲,後生蒙福,小得視息,不直有惡,復見伐矣。惟天地之明,為在南方,巳午同家,離為正目。當明堂之事,日照明以南向北,陽氣進退,亦不失常,陰陽相薄,以至子鄉,寒溫相直,照徹自然,甚可喜。生養之道,少陽太陽,木火相榮,各得其願,是復何爭。表裏相承,無有失名,上及皇耀,下至無聲,寂靜自然,萬物華榮,了然可知。不施自成,天之所仰,當受其名,機衡所指,生死有期,司命奉籍,簿數通書,不相應召。所求,神簿問相實,乃上天君,天君有主領。所白之神,不離左右,其內外見敬,亦不敢私承,所上所下,各不失時。太陰司官,不敢懈止,正營門閣,恐自言事,輒相承為善為要道,牒其姓名,得教則行,不失銖分。上古之時,有智慮無所不照,無所不見,受神明之道,昭然可知,亦自有法度,不失其常。從太初已來,歷有長短,甚深要妙。從古至今,出歷之要,在所止所成。輒以心思候算,下所成所作無不就,並數相應繩墨,計歲積日月,大分為計。
  今天地且大樂歲,帝王當安坐而無憂,民人但遊而無事少職,五穀不復為前,無有價直。天下興作善酒以相飲,市道尤極,名為水令,火行為傷於陽化。凡人一飲酒令醉,狂脉便作,買賣失職,更相鬥死,或傷賊,或早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