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薦舉其為有信效,各成其功名,是不善邪?天君出教之日,神不枉其言。是天君得善信效,深知未然,不可有毛髮之欺。皆令壽命盡少,盡小解於後,復念語未卒意者,復念道之。
  不孝不可久生誡第一百九十四
  惟古今世間,皆多不副人意。苟欲自可,不忠任事。所言所道,樂無奇異,見人為善,含笑而言,何益於事?輕言易口,父子相欺。當目無聲背去,隨後而言,或善或惡,不可法則,無益世間。世間但為塵垢,言談自動,無應善書者。心言我善,行不相副,無有循穀,語言浮沈,不可信驗。名為不慎之人,何可久前,不可與善心有志之人等乎。求生難死之人,不欲見是惡人,而不自知,以為我健,少能相勝者。反晨夜候取無義之財,而不攻苦得之,以為可久在中和之中,與人語言也,傍人見之, 非尤其言。神靈聞知,亦占其所為動作,其心知其惡,不能久善,還語天神。言中和有輕口易語之人,不能久善,須臾之間,惡言復見,無有信效。但佞偽相責,何益於人。令食諸穀,衣繒布,隨冬夏易衣服,食欲快口,衣欲快身。市有利入,不肯求之,而可養老親,明旦下牀,未知所之。衒賣所有,更為主賓,酒家箕踞,調戲談笑,歌舞作聲,自以為健,交頭耳語,講說是非,財物各盡,更無以自給,相結為非,遂為惡人,不可拘絆,自棄惡中,何有善半日之間邪?無益家用,愁毒父母,兄弟婦兒,輒當憂之,無有解已。攻取劫盜,既無休止,自以長年,復見白首。不知天遣候神,居其左右,入其身內,促其所為。令使凶,當斷其年,不可令久,其揚聲為惡,不欲止。上至縣官,捕得正法,不得久生。與死為比,安得復生?或為鬼神所害。父母念之,常見其獨淚孤相守,無有輔佐之者。老更棄捐,飲食大惡,希得肥美,衣履空穿,無有補者。是惡之極,歲月年長,空虛日久,面目醜惡,不象人色。如是為子,乃使父母老無所依,親屬不肯有之。此惡人之行,滅乃上,親屬患之,名為蔽。子死不見葬,無有衣木,便見埋矣。狐狸所食,骨棄曠野,何時當復見汝衣食時乎?是為可知善惡之行,人自致之,何所怨咎乎?天下之人何其甚愚,不計其死生之間殊絕矣。生為有生氣,見天地日月星宿之明,亡死者當復知有天明時乎?窈冥之中,何有明時。愚人不深計,使子孫得咎,禍不可救,殃流後生,是誰之過乎?人不化,自致亡失年,不當善仙士之行邪?動作言談,輒有綱紀,有益父母,使得十肥,衣或復好,面目生光。是子孝行,力非惡人,亦獨不當報父母哺乳之恩邪?為子不孝,汝生子當孝邪?汝善得善,惡得惡,如鏡之照人,為不知汝之情邪?故有善惡之文,同其文墨,壽與不壽,相去何若?生人久視有歲數,命盡乃終,後為鬼,尚不見治問。惡人早死,地下掠治,責其所不當為。苦其苦處,不見樂時。是為鬼,何以獨不有赦時。是惡之極,為鬼復惡,何所依止。家無食者,乞丐為事,逐逋亡之氣,自不可久,地下亦欲得善鬼,不用惡也。如是宜各念善,不失其度,纔可矣。不者,亦欲何望乎?人當同其計策,與生同願,天不善之邪?而反為惡乎,惡行之人,不可久視天地日月星辰,故藏之地下,不得善鬼同其樂,得分別也。文書前後復重者,誠憎是惡人,不可久生耳。性善之人,天所祐也。子孫生輒以善,日下無禁忌,復直月建,日月星光明之時,用是生者,何憂不壽乎?是為善行所致也。善惡分別念中,可行者自從便安,天不逆人所為也。念之復念之,思之復思之,可前可卻,自不貪生者,無可奈何也。書辭可知,分明疑之。自令苦極,念生勿懈,致慎所言。辭復小止,使念其後,有不滿意,乃復議之。
  見誡不觸惡訣第一百九十五
  惟夫聖德之人,各有所言,各有所語。各分別其能,各自第其功,各成其宜,使有可信,而重天言。使天愛人,而有盛功,得天之腹心,是聖德之願也。夫人皆欲承天,欲得其意,無有怨言。故令各從其志,勿有非言而自可,是為富得人情,使報信同其知慮,而從所宜。人居世間,大不容易,動輒當承所言,皆不失其規中,而不自責,反怨言人言,是為不平行之。各有怨辭,使天忿怒而不愛人,言壽命無常。故天下有聖心大和之人,使語其意,令知過之所由從來,各令自改。乃為人壽從中出,不在他人。故言司命,近在胸心,不離人遠,司人是非,有過輒退,何有失時,輒减人年命。為知不相善之人,欲聞其戒,使得安靜,過失之間,使思其意,令其受罰亡年,不令有恨。天大寬柔忍人,不一朝而得刑罰也。積過累之甚多,乃下主者之曹,收取其人魂神,考問所為,不與天文相應,復為欺,欺後首過,罪不可貸。是故復勑下曉喻,為說行惡,灾變所致,使自改耳,不用其言,亦安可久久在民間為人乎?故分別善惡,各使不怨耳。天為設禁,使不犯耳。而故犯之,戒命於天神,可以久與人等也。作行如此,為使人不死之道乎?中為天無所知邪?俗人之行,不可採取乃如是,安可久置中和之中,使食可食之乎?而反善神所護,年盡乃止。無中天人時,是善之證也。為善日久,何憂不盡年壽乎?是為可知人自不能力為善,而自害之。是惡之人何獨劇,自以為可久與同命。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