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隱之文,莫不為其出,天下嚮應,皆言咄咄。善哉,未嘗有也。上老到于嬰兒,不知復為惡,皆持其奇殊之方,奉為帝王,帝王得之,可以延年。皆惜其君且老,治乃得天心,天地或使神持負藥而告,子之得而服之,終世不知窮時也。是所謂為上善之臣子,民臣之行所致也。真人寧曉知之不邪?唯唯。子可謂已覺矣。是故太古上皇帝第一之善臣民,其行如此矣。以何能求之,致此治正也,以此道吾道,正上古之第一之文也。真人深思其意,即得天心矣,吾敬受是於天心矣,而下為德君解灾除諸害,吾畏天威,敢不悉其言。天旦怒吾屬書於真人,疾往付歸之,上德君得之以治,與天相似,與天何異哉?善乎善乎,見天師言,承知天太平之平氣,真真已到矣。其所以致之者,文已出矣。樂哉,復何憂?今民非子事,何故見善即喜,見惡則憂之乎?所以然者,善氣至即邪惡氣藏,吾且常安,可無疾傷。夫惡氣至善氣藏,使吾畏灾不敢行,天下皆然。故吾見善則喜也。善哉,子之言也。天師幸哀,已為說上善臣子民之法,願復聞上孝之術。善哉,子難問也。然上善第一孝子者,念其父母且老去也,獨居閒處念思之,常疾下也,於何得不死之術,嚮可與親往居之,賤財貴道活而已。思弦歌哀曲以樂其親,風化其意使入道也,樂得終古與其居,而不知老也,常為求索殊方,周流遠所也。至誠乃感天,力盡乃已也。其衣食財自足,不復為後世置珍寶也。反悉愁苦父母,使其守之,家中先死者,魂神尚不樂愁苦也。食而不求吉福,但言努力自愛於地下,可毋自苦念主者也。是名為太古上皇最善孝子之行,四方聞其善,莫不遙為其悅喜,皆樂思象之也。因相倣效,為帝王生出慈孝之臣也。夫孝子之憂父母也,善臣之憂君也,乃當如此矣。真人今旦所說,但財應乎之行,各欲保全其身耳,上何益於君父師,而反言為上善之人乎?此財名為自祐利之人耳。真人尚乃以此為善,何況俗人哉?自見行謹信,不犯王法,而無罪名者,啼呼自言,不負天,不負君父師也。汝行適財自保全其身耳,反深自言有功於上,而啼呼天地,此悉屬下愚之人也,不能為上善之人也。今所以為真人分別具說此者,欲使真人以文付上德之君,以深示勅眾賢,使一覺悟,自知行是與非,亦當上有益於君父師不邪?太上中古以來,人益愚,日多財,為其邪行,反自言有功於天地君父師,此即大逆不達理之人也。真人亦豈知之耶?唯唯。子可謂已覺矣。今為行善,實大難也,子慎之。子不力通吾文,以解天地之大病,使帝王游而無憂無事,天下莫不懽喜,下及草木,子未能應上善之人也,財名為保全子身之人耳,又何以置天地乎?夫人欲樂全其身者,小人尤劇,子亦知之乎?唯唯。子可謂為已覺矣,慎之。唯唯。今天師幸哀愚賤不達道之生,願復聞上善之弟子行也。然上善之弟子也,受師道德之後,念緣師恩,遂得成人。乃得長與賢者相隨、不失行伍,或得官位,以報父母,或得深入道,知自養之術也。夫人乃得生為父母,得成道德於師,得榮尊於君,每獨居一處,念君父師將老,無有可以復之者,常思行為師得殊方異文,可以報功者。惟念之正心痛也,不得奇異也。念之故行,更學事賢者,屬託其師,為其言語,或使師上得國家之良輔,今復上長有益帝王之治。若此乃應太古上善之弟子也。及後生者,明君賢者,名為上善之人。若真人,今且可言易教謹信,從今不達師心,此者財應順弟子耳,但務成其身也。又何益於上,而言為善弟子乎哉?真人說尚言,而民俗夫愚人,常自言有功於師,固是也。夫為人臣子及弟子,為人子,而不從君父師教令,皆應大逆罪,不可復名也。真人所說善子民臣善弟子,其行財不合於罪名耳。愚哉,子也,何謂為善乎?是故俗夫之人愚,獨己洞達久矣。今以真人說繩之,已知其實失正路,入邪偽迷惑久哉。是故天獨深知之,故怒不悅,灾委積,更相承負是也。皆若真人言行,財保其身不犯非者,自言有功於天地旁人也,是其大愚之劇者也,子復慎之。子言未盡合於天心也,吾所以使真人言者,不以故子也。但欲觀俗人之得失,以何為大過乎?故使子言之,視其枉直非耳。子赤知之耶?唯唯。行,子已覺矣。本覺真人之時,不欲與真人語言也。見子惓惓,日致善也,故與子深語,道天地之意,解帝王之所愁苦,百姓之冤結,萬物之失理耳。今既為子陳法言義,無所復惜也,子但努力記之。唯唯。吾向睹幾何弟子,但不可與語,故不與研究竟語也。故吾之道未嘗傳出也,子知之耶?唯唯。行去,子曉矣。然天師既哀弟子,得真言不諱。君賢則臣多忠,師明則弟子多得不諱而言。善哉,子之言也。得覺意,行言之。今天地實當有仙不死之法,不老之方,亦豈可得耶?善哉,真人問事也。然可得也。天上積仙不死之藥多少,比若太倉之積粟也。仙衣多少,比若太官之積布白也。眾仙人之第舍多少,比若縣官之室宅也。常當大道而居,故得入天。大道者,得居神靈之傳舍室宅也。若人有道德,居縣官傳舍室宅也。天上不惜仙衣,不死之方,難予人也。人無大功於天地,不能治理天地之大病,通陰陽之氣,無益於三光、四時五行、天地神靈,故天不予其不死之方仙衣也。此者乃以殊異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