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順自然之天,非天下之至聖,孰能與此父事天明,母事地察,奈何天下之人,不知戴履於高厚,而昧吉凶之迪逆?則分三盜以各盡其量,貫三才以總合為一,而終有君子小人之辨矣。行法俟命,豈小人能之?惟君子則安時處順也。至于論善視善聽,而一源之利有十倍萬倍之殊,此愚聖之所以分也。使愚而達於聖,亦可以至修鍊以我而用其哲,則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猶老子之書,始於道可道,而終於為而不争是也。三篇之義,正若譬之率然者也。首尾之相應如此,又若孫子之論兵而曰微乎,微乎至於无形,神乎,神乎至於无聲。所以散宜生以軍中疑懼必假於卜,太公謂腐草枯骨无足間之卜以安眾情,筮以央眾惑。散宜發機於前,太公成機於後,投機之會,聖人未嘗一,而皆有始始終終之道焉。昔之解者,分神仙抱一、富國安民、強兵戰勝之異,嘗觀太公之告武王曰:凡兵之道莫過乎一,一者能獨往獨來。黃帝曰:一者階於道,幾於神,用之在機,顯之在世,成之在君。太宗謂靖曰:讀千章萬句,不如悟之一句。蓋通於一,萬事畢。自古自今,生天生地,捨此何以哉?夫既得其母,以知其子,則推五行之循環,觀四時之變通。典墳所宗,仙聖所宅,凡知之所不能與,思之所不能至,自非極深而研幾者,安能總其鉗轄,撮其樞要,而統宗元之會,造妙徼之門也?唯天下之至神,然後能寓眾妙所寄,見朝徹之獨,而得其闔闢關鍵之原,則有之以為利,无之以為用,不知其盡也。一本哲字下續一百一十四字,非也。
  黃帝陰符經解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