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以其上食稅之多,是以饑。
  衍義云:哀公問於有若曰:年饑,用不足,加之何。
  鈔《論語□顏淵第十二》。有若對哀公之辭。有若對曰:盍徹乎。曰:,二,吾猶不足,如之何其徹也。徹,通也。什一之法通行於天下,故曰徹也。義中已全,不復重錄。
  衍義云:幽王賦重,而《楚茨》之詩刺。
  鈔《毛詩□小雅□楚茨》。刺幽王也。政煩賦重,田萊多荒,饑饉降喪,民卒流亡,祭祀不享,故君子思古焉。
  衍義云:魏君重斂而碩鼠之詩作。
  鈔《毛詩□國風□碩鼠》。刺重斂也。國人刺其君重斂,蠶食於民,不脩其政,貪而畏人若大鼠也。
  衍義云:若唐德宗畋於新店。義中已備,不復重錄。
  民之難治,以其上之有為,是以難治。
  衍義云:上有擊鮮玉食之厭。
  鈔《列子□周穆王》事。化人月月獻玉衣,旦旦薦玉食。化人猶不舍然。玉衣玉食特言其珍異而已矣。
  衍義云:漢武帝以法制御下。
  鈔《漢紀》所載,義中已全,不錄。
  民之輕死,以其求生之厚,是以輕死。
  衍義云:致有蹈水火而不懼。
  鈔《論語□衛靈公第十五》云:子曰:民之於仁也,甚於水火。水火,吾見蹈而死者矣,未見蹈仁而死者也。又引逆白刃而不驚者,此《中庸》之辭。子曰: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衍義云:若莊子論大王居邠,狄人侵之。
  鈔《莊子□讓王篇》云:大王直父居邠,狄人攻之。亶父,王季之父,文王之祖也。狄人,獫狁也。事之皮帛而不受,事之以犬馬而不受,事之珠玉而不受,狄人之所求者土地也。大王亶父曰:與人之兄居而殺其弟,與人之父居而殺其子,吾不忍也。子皆勉居焉。為吾臣與為狄人臣奚以異。且吾聞之,不以所用養害所養。因杖筴而去之。民相連而從之,遂成國於岐山之下。夫大王亶父可謂能尊生矣。能尊生者,雖富貴不以養傷生,雖貧賤不以利累形。
  衍義云:口欲厚味,形欲美服,目欲好色,耳歡音聲。
  鈔《莊子□盜跖》告孔子之辭也。義中詳,不復錄。
  人之生章第七十六
  是以兵強則不勝,木強則共。
  衍義云:若王莽遣王邑、王尋定山東。
  鈔《前漢列傳》第六十九。王莽字巨君,孝元皇后弟之子也。班固贊曰:王莽始起外戚,折節力行,以要名譽,宗族稱孝,師友歸仁。及其居位輔政,成、哀之際,勤勞國家,直道而行,動見稱述,豈所謂在家必聞,在國必聞,色取仁而行違者也。莽既不仁而有佞邪之材,又乘四父歷世之權,遭漢中微,國統三絕,而太后壽考為之宗主,故得肆其姦慝,以成篡盜之禍。推是言之,亦天時也,非人力之所能政也。及其竊位南面,處非其據,滔天虐民,窮凶極惡,毒流諸夏,亂延蠻貊,猶未逞其欲焉。是以四海之內,囂然喪其樂生之心,囂言喧塵也。中外憤怒,遠近俱發,城池不守,支體分裂,遂令天下城邑為墟,丘壠發掘,害徧生民,辜及朽骨。自書傳所載亂臣賊子無道之人,考其禍敗,未有如莽之甚者也。或曰後漢光武以八千人破王莽百萬之師而誅戮之,復漢舊業。
  衍義云:秦王符堅發戎卒九十七萬。
  鈔:按《晋書》云:苻堅字永固,健之孫,雄之子也。既僣帝位,王猛為相,諸國悉平,獨有東南一隅遺晋而已。猛卒,堅頻會羣臣,欲伐晋。羣臣皆以歲星、鎮星在斗牛,晋分未可圖也。井有長星水影,諸怪不一,沙門道安一同懇諫,堅不從。遂徵兵九十七萬,前後千里,旗幟相望,而慕容暐、慕容垂等悉令權兵,軍至項一城。晋謝玄字幼度,帥師迎敵。堅進屯壽陽,列陣臨肥水。謝玄軍不得渡。玄使謂苻融曰:君遠涉吾境,而臨水為陣,不歡速戰邪。諸軍稍却,令將士得周旋,僕與諸軍緩轡觀之,不亦樂乎。堅眾皆曰:宜阻肥水,莫令得上。我眾彼寡,勢必萬全。堅曰:但却軍,令得過,而我以鐵騎數十萬向水逼而殺之。融亦以為然。遂麾使却陣,眾因亂不能止。於是玄與謝琰、桓伊等以精銳八千涉渡肥水,謝安石軍距張蚝小退,玄與琰仍進,决戰肥水之南。堅中流矢,臨陣斬苻融,堅眾奔潰,自相蹈籍投水而死者不可勝計矣。肥水為之不流。餘軍棄甲宵遁,聞風聲鶴唳,皆以為王師而至。草行露宿,重以飢凍,死者十七八。堅遂大敗,退至長安。已而慕容冲起兵,關內大擾。慕容垂又叛堅歸鄴,稱後燕。姚萇亦叛堅,稱後秦。又呂光於梁州稱後梁。叛亡者如蝟,處處兵起。長安為慕容仲所圍逼,城內危困。堅遂留太子宏守城,與五百騎奔於五將山,為姚萇將尹緯所擒,送于萇。萇遣禪位,堅罵之,為萇所殺。其國太子宏與張大夫等以城降慕容冲,其國因滅矣。
  衍義云:若隋煬帝率四萬兵集平壤。
  鈔《隋書》云:煬帝名廣。文帝踐祚,封為晋王。性惟矯飾,時稱仁孝,故廢太子而立焉。既即位,幸洛陽,建東都,發河南丁壯百萬餘人開通汴渠以達淮泗,造龍舟鳳船百萬艘,立艘舟之總名。皆飾以金玉,遂幸江都。舳艫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