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通也然则帝王之事可以知矣、显所当显隐当隐昭所当昭、塞所当塞、绎康诰之义、似显德而隐刑、思太甲之旨、将昭德而塞违、帝典不及所隐、而固不淂不言所显也、不及所塞、而固不淂不言所招也、但一言于明德为异耳、商周之书端而严、唐虞之书浑而大、如是而已、

  看其次苐法度井然。后二比是无中生有诀。可为坐受困缚者。开便宜法门。
  帝典曰

  ○帝典曰克明峻德 【 其二】

  章世纯
  明德之学、有开先者矣、夫载籍之可传者、自帝典始、而发端之辞、即及明德、大非开天明统之圣与、且论事者征上古、尊其从来之远、道有其旧者信矣、夫愈远则愈尊、则征之商周、犹未若征之唐虞、今以德言者。古来之圣。有加于尧者哉。非徒无加于尧也。岂复有与尧并者哉。高而绝从、履端于太极之表敻而已渺、参体于造化之位、至矣极矣。无以名言矣岂非峻德也哉虽然天下之人所以尊尧者。以为生而有之也。以为生而有之。而无已事于其间。然则命有功而性无作。尧处空虚之地。天独行而人不参。尧为无能之人所誉尧者皆誉天与命乃非誉尧也而当时史臣之所载。殊不尔也曰、克明峻德□已明之者尧也克明者尧克之也由今言之、道心惟微尧之所以咨舜也古来道德之祖开于斯、而凛微之说即求着之说意之两者也、尧特引其端于微耳、致微者着、着则明矣、惟精惟一、亦尧之所以自传也、古来修道之教起于斯、而事之有精即生其神理之类至者也、尧特微其旨于精耳、专精者神、神则明矣而明而克明。则尽明之势也。盖明则无不明之势也。然则中黄为通理之区、心不已而效子器、光远有自他之耀、近不已而逮于遐、所谓畅于四肢者此矣、所谓光被四表者亦此矣、而明与高类也、明则亦高矣、耳目不可淂而罄者、阶级亦不可淂而升也、明与高一也、明即其高矣、去物累至尽者离物累已遥也、斯则帝典所以称峻德也哉、其曰峻德、举成事也、称成事者殊其级、故称峻焉、其曰克明、表圣功也、语圣功者着其事、故称明焉、而尧之为圣、亦知非所为而为之矣、

  摠是不师先秦西京。而师六朝。故语语俱有胭粉孤媚气习。惜哉惜哉。此典造题也。当如何高文典册。乃以训诂迂话。排偶软话入之。 【 艾千子】
  不论秦汉六朝。典诰训诂。且须辨析取旧本头语句明白。如中二比引道心惟微微字。配着字。惟精惟一精字。配神字。则直谓之不通文理。并谓之不识字可矣。至以舜语当尧曰。直谓之不读书俚伧可矣。
  帝典曰 【 其二】

  ○汤之盘铭  全

  章世纯
  新民之道、古之人至矣、夫古人原无苟且于民也、见诗书所言、不可以知其用心乎、且新民之说不见唐虞惟商周革命之际、斯道变动之会也、新故之端见焉、夫其承二季之余、皇极废而不统、上焉居高播扬、以树淫之炽、国风荡而不静、下焉者承流委绩、崇致靡□之风、其来旧矣、斯须之化、不足以胜之、非示之风猷累以岁月不可、故其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缓弱之治亦不足以致之、非厉为鼓舞、起其衰弛之气不可、故其书曰、作新民、虽然、天运与人事共弊也、王者有权犹将争之气数之间、而及其所已极、故其诗曰、周□旧邦、其命维新、盖于是三说者而知古人之用心也。古之君子。其□待不薄。其待民亦不薄蚩蚩之民以为皆可内之圣贤之域衰朱之俗以为皆可登之唐虞之理而一世之风俗直欲以一人提其衡□世之经制直欲以万世之经制周其数以今考之。劳来匡直于二帝仅有其端、商有进焉者矣、刚柔兢絿之调、三风十愆之戒盖有唐□之前所未备者也、周又有进焉者矣、六德六艺之具罚僻劝从之□盖又有商以前所未备者也、而以全动物。举夫小大之事皆有所写其义于以散致其匡持之情。而以顺成民。虽复欢养之间。皆有以□其教。所以深远其优游之节。盖凡所以化民者。无所不极也。而无不用也。及其入之已深。虽其门□舀闾之下思妇游女犹能思礼度义以后士夫之行虽其衰败之后。学士大夫。犹且称诗道书。而守先王之余。末流之效。亦可睹矣。

  古人引诗引书。摠由天理烂熟。头头合节。如此章摠是一君子无所不用其极。非由商周时势起见。如斯文之谬也由前而唐虞。何常无自新新民工夫。只一钦哉慎乃有位。敬修可愿。四海困穷。天禄永终。则自新作新新命皆在其中矣。且未知大力作邦畿黄鸟穆穆文王瞻彼淇澳数节题。又当如何将时世生议论枝节次苐也。圣门诸贤可与言诗。独许子贡子夏二人。以斯知作引证题。当另具一虚圆活泼灵妙胸襟耳。 【 艾千子】
  也只为自新新民新命源流一串处。不曾讲究淂欛柄到手。但有一副当后世功利作用在胸中。触着便来。此处不分明。纵具虚圆活泼灵妙胸襟。摠说到罗剎鬼国去也。
  汤之盘

  ○如切如磋者道学也

  章世纯
  味诗之所拟、而知古人之学之深也、夫入于学之途、不与之相尽不可矣、此真切蹉相继之说也、且德要之止至善而摠归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