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朔,日有食之,于是乎用币于社,伐鼓于朝。秋大水,鼓,用牲于门,亦非常也。凡天灾,有币无牲。文公十五年六月辛丑朔,日有蚀之,天子不举,伐鼓于社,诸侯用币于社,伐鼓于朝,以昭事神训,民事君示有等,威古之道也。)《春秋感精符》曰:“消变之道,案明坛南郊,日之将蚀,渐青黑,谨遣大将三公,如变所感之过,以告天曰:‘天子臣某,谨承皇戍,退避正居,思行愆误,阳精有币,巳政类素,正事去非,释苛禁,不敢直命,遣臣钦喻,巳绝国害之谪近,以绪尽力宣文,思维表道,愿得修政,以奉宗祖,追往翼今,勉开嘉纪,纵大扬精,以兴日宝。归报天子,三日就宫遣使,诏诸侯问过;举名士,察奸理冤,督教化。不宣者,审以敕身,务佐为行,天子吉。”《春秋感精符》曰:“朔,日蚀,正臣阴,退后妃,以内过省已:蚀二日者,王侯蕃黜州辅,以暴恣自改,晦日蚀者,正近臣,退素食。”《周礼地官司徒》曰:“救日蚀,则诏;王鼓。”(郑玄曰:救日月食,王必亲击鼓。)《礼记昏义》曰:“男教不侯,阳事不得,谪见于天,日为之蚀。是故日蚀则天子素服,修六官之职,荡天下阳事。”(郑玄曰:“谪之言责也。”)《谷梁传》曰:“日有食之,鼓;用牲于社。鼓,礼也,用牲,非礼也;天子救日蚀,置五麾,陈五兵,五鼓;诸侯置三麾,陈三兵,三鼓,大夫击门:土击杵。(言救日降杀多少之礼也,门取开合有阴阳之道,杵春粢盛之具,亦有上下阴阳之道也。)《星传》曰:“日者德,月者刑,日蚀修德,月蚀修刑<,”洪范《天文》曰:“凡日蚀,改行修德,即灾消除:不改,应在三年:三年不改,至六年:六年不改,至九年:九年而灾成。”司马彪《五行志》曰:“君道有亏,为阴所乘,故日蚀者,阳不克也。人君改修德其事,则咎害除。”
  
  京氏《对灾异》曰:“人君骄溢,专明为阴所侵,则有日蚀之灾;不救之,必有篡臣之萌;其救也,君怀谦虚,下贤受谏,位有德,禄有智,日蚀灾消也。”京氏曰:“日蚀既,下谋上;救也,设七事,正图书,修经术,改恶为化己随贤,则国家安,社稷宁。”董仲舒《灾异对》曰:“日蚀者,阴气盛畜,渐夺君明,治道有失,臣专君政,出入为奸;则治道在上德不宣,下民常怨:当应析宠臣之势,减玉食之权,无忽谏,言大恶,在于任贤;则灾害不生也。”董仲舒曰:“日蚀者,邪臣蔽主之治,不有反臣,必胡亡国;退臣、绝阴、止权、平衡、以德消,则无害。”《荆州占》曰:“日蚀,审所始蚀之乡,及星之野,以名之当者之国,吉凶在焉;是故圣主见变,则改身修行,亲贤问老,与共忧之:则患可止,而福可致。故曰:有福将来,受之以危,则福为祸;将受之以德,则祸反为福:辄禳祠之去祸致福也。”虞贽《决疑》曰;“凡救日蚀者,皆着帻以助阳:日将蚀,天子素服,避正殿,内外严警;太史灵台,伺日有变,便伐鼓;闻鼓音,侍臣皆赤帻带剑,则灾异消。”
  
  开元占经 卷十一
  
  月占一
  
  月名体
  
  皇甫谧《年历》曰:“月者,群阴之宗,光内影月以宵耀,名曰夜光。”《易说卦》曰:“坎为月。”《河图帝览嬉》曰:“月者,金之精。”《春秋感精符》曰:“月者,阴之精,地之理。”《广雅》曰:“夜光谓之月。”《天宫书》曰:“太阴之精,上为月。月者,天地之阴,金之精也。”王子年《拾遗记》曰:“瀛洲水精为月。”《礼记》曰:“月者,阙也。”范子《计然》曰:“月者,水也。”《淮南子》曰:“月者,天之使也;水气之精者,为月。”《汉书李寻上疏》曰:“月者,从阴之长,妃后、大臣、诸侯之象。”张衡《灵宪》曰:“月者,阴精之宗,积而成象。兔蛤焉,阴之类,数偶也。并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娥窃之以奔月,遂托身于月,是谓蟾蜍。”《春秋演孔图》曰:“蟾蜍,月精也。”杨泉《物理论》曰:“月阴之精,其形也圆,其质也清,禀日之光,而见其体;日不照,则谓之魄。故月望之日,日月相望,人居间,尽睹其明,故形圆也;二弦之日,日照其侧,人观其旁,故半照半魄也;晦朔之日,日照其表,人在其裹。故不见也。”
  
  月行度二
  
  四十分日之七百四十三奇一,则迟疾之一终而复始矣。月朔而晨见东方,谓之侧匿,行迟也;月晦而夕见西方,谓之朓,行疾也;迟疾相通,谓之平;行一日十三度六十七分度之二十五半,二十七日一千三百四十分度之七百四十三奇一而周天矣。一年月十三周天,有闰之年则十四周天。与日合度,是为月朔。日月相与东行;日行迟,而月行疾;二十九日一千三百四十分日之七百一十一则月周天复还及日,即二朔去之日数也。《春秋元命包》曰:“日月右行,周天二十三万里。”《河图》曰:“曰:“日、月、五星同道,过牵牛、女、虚、危、室、壁、奎、胃、昴,皆行其南,去之九尺;毕北七尺,觜、参北一丈三尺;贯井,出鬼南六尺;出柳北六尺;出七星、张北一丈三尺;出、翼、轸北一丈三天;贯角、亢,出氐南二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