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边境,是谓不艾;厥极忧,时生蟊,则太白变色,逆行。”郗萌曰:“太白逆行,变色;简宗庙,废祷祀,去祭祀,逆天行。”《荆州占》曰:“太白逆行,失常,有兵革。”又占曰:“王者失于秋政,则太白逆行,变色,扬芒,与他星含斗,环绕犯乘,变为妖星,彗扫其害庭,国破主死,天下皆兵,王者修德赦罪,存孤恤寡,薄赋省徭,可得无咎。”《荆州占》曰:“太白始出,逆行;不可以逆战,大凶,败亡。”《荆州占》曰:“太白出东方,逆行,不至巳而返,阳国强、阴国败,战不胜;一曰阳国有兴者。”《荆州占》曰:“太白东方逆行,过巳不至午,有霸国;及午,阳国令天下;一曰阳国霸。”石氏曰:“太白出西方,逆行至四正,西方之国吉;出东方,逆行至四正,东方之国吉。”《文曜钩》曰:“太白当出不出,阴匿留,主沉湎,大臣有谋。”石氏曰:“太白当出不出,当入不入,是谓失舍;不有破军,必有死王亡国。”(案《天官书》曰:必有国君之墓。又《宋书天文志》曰:晋武帝咸宁四年九月,太白当见不见,是时羊祜表请伐吴,上许之,五年十一月兵出,太白始夕见西方,太康元年三月大破吴军,孙皓面缚请死,吴国遂亡,应之。)《荆州占》曰:“太白未当入而入,天下聚粮。”石氏曰:“太白当出而不出,当入而不入,天下偃兵,兵在外而入。”(《荆州占》曰:有军则罢。)《文曜钩》曰:“太白不当出而出,主躁臣炽,军破主死,兵马滋。”《荆州占》曰:“太白当出而出,外有急兵;出南方,南方急;出北方,北方急。”石氏曰:“太白出东方,为东方入为东方;出西方,为西方入为南方。又曰:所居久,其国利。”《荆州占》曰:“居宿如度,其乡利;易,其乡凶。”(苏林注《汉书天文志》曰:疾,过也;一说易乡尔出入。晋灼曰:上言易而出易,言疾过是。)甘氏曰:“太白政缓,则不出;急,则不入;逆,则凶。”又占曰:“太白未及其时而出,不及其时而入,天下举兵,所当国亡;以时出而不出,时未入而入,天下偃兵,野有兵者,所当之国大凶。”巫咸曰:“太白可出不出,国且有谋;可入不入,国有置兵;当入不入,过二十日,天下有兵事。”又占曰:“太白可入不入,国且置侯,未可入而入,野有寇。”又占曰:“太白出西方,黄昏而出,阴国之兵强。”《天官书》曰:“太白暮食而出,小弱;夜半而出,中弱;鸡鸣而出,大弱;是阴陷于阳。”巫咸曰:“太白在东方,平旦而出,东方南方以举兵,天下不能当;平明而出,东方阳国之兵强;鸡呜而出,其国大弱;黄昏而出,中弱,是谓阳陷于阴。”石氏曰:“太白未当出而出,当入而不入,天下起兵,有破国。”巫咸曰:“太白未当出东方而出东方,色黄白,曰重华;吏民讙哗,事扰不治,民不得耕织,或骚动不得食,使之无然,听讼得其理,则止。非重华色而重华,人民作为不祥。”巫咸曰:“太白未可下而下东方,色黄而不明,名曰少岁;少岁乱行,人民惊惶于野,若牧牛羊;使之不然,断执死罪以下释之,如此则止。非少岁色而少岁,其岁饥,百鬼不喜。”巫咸曰:“太白未可出西方而出西方,色白者名曰太白;有聚卒;使之不然,止工作,无聚众,纵市三旬,以当有卒聚,如此则止。非太白色而太白,有兵。”巫咸曰:“太白未可出而出,国且有谋,过二十日,天下有兵事。”巫咸曰:“太白未可下而下西方,色青白,名曰白肖;白肖乱行,且有甲兵抢攘,民惶惶,徭役以行,百神不享;使之无然,死人于市者勿葬,吏民三月,带剑佩刀操兵,以当有兵,如此则止。非白肖色而白肖,有丧。”《海中占》曰:“太白出,不上不下,留桑榆门,(晋灼曰:行迟而下也。)病其下国。”(巫咸曰:兵其下国。)班固《天文志》曰:“太白上而疾,未尽期,日过参天,(晋灼曰:参天者三分天过其一,此戍酉之间也)病其封国。”《荆州占》曰:“太白出王羸,百六十日,而上过参天,主尊,令行,民治,无盗贼,少徭赋。”《荆州占》曰:“太白出,上百六十日,不能参天;主卑、令不行,民乱,多盗贼,倍徭赋。”又占曰:“太白未满日参天,其国亡。”又占曰:“太白以其时出阳,四十日不动,先起兵者,不利。”甘氏曰:“邦将乱谋,太白往守之。”《荆州占》曰:“太白夕出西方,其旦昏当午,道无行人,其下之国,兵起不利,期六月。”《荆州占》曰:“太白夕出西方,其昏正月而还,有失地之君,期九十日。”石氏曰:“太白已出三日而复微入,三日乃复盛出,是谓懦而伏,其下之国,有军,其众败,其将死。”石氏曰:“太白入三日而复微出,三日乃复盛入,其下国有忧,其师有粮遗人食,有兵草遣人用之;士卒虽众,将军为人所虏。”(班固《天文志》云:其下之国忧师,师虽众,敌人食其粮,用其兵,虏其师。)《文曜钩》曰:“太白已入,三日复出,师忧将虑,主大遇。”(宋均曰:大遇,如卫卜追敌师,有夫出征而丧其雄,遇获敌将也。遇或为愚。)《荆州占》曰:“太白巳出三日而复入,(《天文志》曰:复微也。)入三日而复出,(《天文志》曰:复盛也。)是谓逆伏,其下之国,有败军死将,不出其年;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