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声娇气颤,乃跷两足架于曹背叫曰:“亲亲,内中热痒,美不可言,不知还有几多未进。”敖曹曰:“还有二寸,只是更粗大些。”武后曰:“到此地位,势不容已,快肏尽了根,看是如何。”敖曹便将阳物直肏进去,不容一发。武后笑喜之极,叫道:“亲亲,内中妙绝。”便将身子掀腾摇荡。敖曹从来不知尽根之乐,便重重抽拽。武后轻轻叫曰:“且莫动,我头目森然,莫之所之。”敖曹乐极,那里耐得。提出至脑,复肏至根,二百余抽。牝中淫水流绵不绝,武后失声大叫曰:“好亲爷,快活杀我也,且少住片时。”曹不听,愈抽得急了,阴中之声啧啧。武后两足舒宽,目闭齿紧,鼻息微微,神思昏迷。
  敖曹大惊,实时抽出。扶后起坐,久而方苏。曹曰:“陛下何故如此?微臣再不敢如此矣。”后瞪目视曹,作娇泣声曰:“以后不宜如此粗卒。若再不住,我即长逝矣。汝则奈何?”曹曰:“陛下不耐事,几惊破臣胆也。”武后曰:“幸我一身未死,尽令君有受用处。”敖曹曰:“臣本贱人,不遇陛下,岂知裙带之下,有如此美味。”武后曰:“汝非我不容,我非汝不能乐,天纵我二人为真匹偶。此非虚言。”
  说话良久,天色已晚。进宫夜宴,两下私目相视。见月明如昼,其晚天气暄热。将后体胸襟解开,见后体恍如玉玺。敖曹一见,淫思勃发。趁此月下,推倒椅上,揭裙插入。后亦动火,纵身任其抽送。敖曹又将右臂架着肩上,挺身抽送。武后笑曰:“娼妓淫妇,从未如此快乐,心狂意荡,无所不为耳。”抽了一百余抽,后曰:“月光之下,固虽有兴,觉亦不像。”整衣而起,宫娥棒觞而至。侑以诗曰:
  金风澄澄兮,万籁寂。
  珠露湛湛兮,月如璧。
  当此良宵兮,奉玉卮。
  至尊拥仙郎兮,千载于飞。
  犹复惆怅兮,不自愉。
  彼月中仙子孤怨兮,当如何?
  武后大悦,令官娥再歌。进曰:
  月皎皎兮,风生建章。
  芬袭袭兮,良宵未央。
  凤凰于飞兮,和鸣锵锵。
  少年不再兮,冉冉流光。
  愿子努力兮,奉我天皇。
  敖曹吃一大觥,举杯奉后。歌曰:
  瑶台九重兮,仙景茫茫。
  泞泥有间兮,何敢相忘。
  愿圣寿齐天兮,永无疆。
  出入云汉兮,将翱翔。
  歌罢,敖曹乘酒兴,无复君臣之礼。抱后于怀中,以酒侵其乳,自饮一半,余者使后饮之,后欣然饮尽,遂归大安阁少息。后去衣裳,与曹偎抱,命宫娥取桂技小大香饼,武后细噙,以舌抵送曹口。后乃举一足,傍着阳物擦着。一时昂然,两情淫荡。武后恻身就之,直尽其根。往来抽送,无复疼痛之态。于是令官娥持烛,立侍于傍。太后玉手捻曹阳物,令曹仰卧,以阴户就曹。挺马而坐,一举一落。后以两手托于榻上,垂首而玩。情思摇荡,淫水淋漓五换巾帕。且三鼓矣。
  后四肢不能举动。曹思武后力乏,抱后在榻。自俯于后身,把物直挺至根,极力抽拽,往来三百余提。后目闭声颤叫曰:“此一番比日间不同,真快活死我也,与我着力多耍一时不妨。”说罢,敖曹放出力气,着实乱抽。武后良久不做声,见口齿相合,脸红鼻青,忽大声曰:“真我儿,我实死也。”敖曹越兴发,着实抽上五六百,一泄如注。武后尚未休,用巾帕拭净,将头枕于曹腿上,以脸贴阳物,以口吮之,不觉其物又硬。后令敖曹再肏,敖曹这番不同,精力更猛。武后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卖东月西沉,金鸡三唱。
  武后急起视朝,忽见苏安恒知宫内有薛敖曹,淫荒无度,即上疏曰:“太子年德俱盛,陛下贪其宝位,而忘母子至情。不思钟鸣漏尽,天意大事,还归李家。物极则返,器满则倾。臣何惜一朝之命,不安万乘之国哉。”武后览疏,也不为罪,道曰:“朕想此时九月天气,上苑梨花大放,报朕祥瑞。岂可以祥瑞之年,一旦弃去。”杜景俭曰:“今草木黄落,此物更发荣华,阴阳不时。咎在臣罪,非为瑞也。”太后叹曰:“卿乃真宰相也。”
  正在说话间,忽报狄梁公中风,不能入朝。太后大惊,急令内监往视。须臾报道:“不省人事,已长逝矣。”太后闻报狄公一死,心下恻然。想起梁公为人正直,令礼部置祭一坛,谥曰文惠。令其子入监读书,荫袭二世。
  太后退朝入内,想曰:“狄梁公年纪与我不相上下,却早去世,想朕亦不久于人世矣。”即与敖曹言曰:“我与你好合数年,比翼连枝,亦不苦也。但好物不坚,好事多磨。方才闻狄梁公凶变,我亦大悟。倘我早晚不讳,汝命奈何?”敖曹曰:“陛下不言,臣亦不敢启齿。今陛下春秋高迈,房欲过度。倘万岁后,臣从九原非所惜。恐粗质之躯,遗秽圣德耳。”后沉吟久曰:“吾得计矣。吾诸侄中,惟三思为人良善。我将汝居彼第中,若有凶变,汝即变姓名于吴蜀间,作一大富翁可也。”忙令牛晋卿召进三思,太后曰:“薛敖曹汝所知也,吾爱汝与诸子侄不同。今将敖曹寄居你处,汝待敖曹,当如待我一般,勿使外人知之。”三思因恨张柬之,欲于太后前谗害,故答曰:“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