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都穿着衫裤,以便夜里起来服侍主人,翟道替他都脱光了,灯光之下,见二人体白如玉,又拿灯照看他二人的阴户,真个可爱,尘柄突兴,,就爬上花蕊的身上,弄将起来,那丫头似梦非梦,朦朦胧胧,心中虽觉有人弄他,却动不得,说不出,他自从主公阳痿之后,有多半年不尝此道,今遇着这又粗又大又久的妙具,且战法高强,真乐到不可言处。翟道弄了一会,又到花须的身上去弄,周而复始,足足被他弄了一夜。【蝶蜂所采者,花之须蕊耳,故二婢先为其所淫。】五更药力将解,他纔回到东间去睡。天亮时,两个丫头醒转来,各人自思衣间之事。难道是做梦,却像有人压在身上一般。觉得胯中湿漉漉的,伸手一摸,淫液淌了两股,连褥子都湿了一块,心中甚是疑惑。忽然想起睡时穿着衫裤,此时如何脱得精光,越发吃惊。两人互相细问梦中情景,所遇皆同,猜测不出。只得起来,忙梳洗了,到主人处,以待卯时摩呵。
  那单于学也到日出方醒,见翟道在床上打坐,说道:『昨夜失眼睡着,误了子时的工夫了。』翟道道:『日间卯午酉三时行得到,也就罢了。夜间不但居士劳顿,即他二位起倒也甚辛苦,可以不必罢。居士倒不如夜里安卧,养了神气更好。』此时翟道放个屁,单于学都是要钦此钦遵,也就反以为实。午时又摩呵一阵,单于学觉得浑身通畅,不觉睡去。花须、花蕊也偷空去西屋里闲坐,想起昨夜的事,又受用又动疑。花蕊问花须道:我梦见的有多长多大,与爷的虽差不多,却一次的功夫抵得他几十次,你觉得怎样。花须道:我同你梦的一般,不但长久,又弄得在行,下下皆中养筋,『我们今日夜里睡醒着些,再要梦见,明明白白的受用一会,不强似昏昏沉沉的么?』花蕊道:『不要讲折福的话。夜间要做这个样的梦,也就是造化了。』正说笑着,那翟道见单于学睡着了,走过来要调戏他二人。见了低声笑道:『我有一件疑惑的事来问你二位,我昨夜梦见到这屋里来同你二位睡了一夜,你们可曾梦见么?』两个丫头正疑惑这事,听了便道:『我们也梦见来,道爷你细细说来看可对?』 翟道笑道:『我说了,你二位不要见怪。我梦见走过来,你二位都穿着衫裤,我替你们脱了,轮流着弄了一夜,指着花蕊道:『你的身子瘦怯,两个小小奶头贴在胸前,下身微有几根阴毛,大大一个花心,里面倒干爽,抽着紧紧的,甚觉有趣。』又向花须道:『你比他胖好些,奶头虽大,却圆紧紧的好,底下好件宝贝,真像个馒头一般,紧紧就就,指顶大的一个花心吐着,弄在里头,肥得有趣,抽得一片声响,弄到天将亮,,我忽然醒来,却在那边床上,你说奇不奇,你们梦见的是怎样,我说的可对不对。』两个丫头见说的一丝不错,笑道:『你说的是,倒是我不信怎有这样的奇梦。』翟道道:『大约是我该同你俩个有缘,故此就做了这梦。』就一只手拉着一个在怀中,道:『你二位要不弃,我今夜来同你们圆圆梦,何如?』 那两个丫头只是嘻嘻的笑,也不答应,翟道知他心肯,就每人亲了个嘴,两只手便伸到两人胯下去摸,二人故意用手遮掩,翟道笑道:『梦中弄了一夜,此时还怕甚么羞?』他两个就笑着松了手,道士扯开裤子摸了摸,笑道:『好两件宝贝,今夜我有福消受了。』花蕊道:『你夜里过来,倘我家爷醒了,怎么处?』翟道道:我有一种瞌睡药,人若吃了,一夜睡到天亮,遂在腰中取出个小葫芦来,倒出有数钱,道:每次用四五分就够了,用纸包好,递与他,道:晚上吃酒时,放在你爷的锺内,包管他大睡,咱们好放心行乐,花蕊接过来,扎在汗巾头上,翟道道:怕你爷醒来,我过去了,晚上你两个脱得光光的等我来圆梦,笑着走了过去。两个丫头巴到天晚,主人吃酒之时,就依着贼道行事,饮毕,单于学睡了,翟道忙走过去,爬上床,往被中一钻,那一对小妖精果然脱得光光的等着,翟道到花须身上就大干起来,弄了一会,又同花蕊去弄,把这两个淫婢弄得嘻笑不住,做了一整夜工夫,方纔歇手,如此者两三夜,把两个丫头弄得不但心花俱开,一片心为他死都肯了。
  翟道见熟了,遂问他内中的事,奶奶多少年纪,还有何人,两个丫头就把详细奉告。说奶奶姓甄,生得如何标致,年纪三十二三。只是性情古板,从不轻言妄笑。还有三位姨娘,都纔二十之外,各各风流美貌。内中有红姨娘生得更好,那浪样儿,不要说男人看见心爱,连我们看着都爱得了不得。翟道道:『你奶奶姨娘都这样青春年少,你爷的阳物没用了,他们不着急么?』花蕊道:『奶奶是不好这桩的。当日就是爷好的时候,也是十日半月纔同睡一夜。别的姨娘他们怎么不急呢?那白黄两个姨娘还好,只急在心里,显不出来。那红姨娘只急得要死,坐也不稳,睡也不安,一日长吁短叹的报生怨死,这些时连茶饭都减了,瘦了好些。他要梦见你,真要快活死呢。』翟道搂住他两个,每人亲了个嘴,道:『好心肝,你们要把奶奶姨娘总成我弄上了,我生死不忘你们的恩,我每夜下力补报你。』他两个笑道:『不知足的,有了我两个,又想他们。你若是有了他们,还肯恋我们么?你请休想。』翟道道:『你若不替我上心,我明日各自去了,大家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