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放手,包你不妨。』水氏将手一松,竹思宽搽了许多唾沫,然后再弄,顶了儿下,头进得去,龟棱不得入,水氏淫心火炽,也顾不得了,用手摸了摸自己,吐些唾,将龟棱四周搽了,两手把阴门扉(前面加提手)得开开的,道:『你用力顶一下看。』竹思宽狠狠一顶,水氏哎哟一声,莫时已入。虽然狠了一下,尚不至十分痛苦,水氏阴中先已水出,此时越多,滑溜无碍,渐渐送入,水氏觉得顶到心口之下深处,甚疼,拿手在腹外按时,像条硬棍在里边挺着,再摸他的阳物时,只剩二卵在外,心中固喜,但有些痛,说道:『我深处痛得很,你拔出些来,看捣通了心口。』竹思宽笑道:『不妨事,难道穿胸国的人不过日子么?』 竹思宽也就拔出寸余,抽了一会,兴发如狂,顾不得他了,一送到根,尽力捣起来。水氏虽然内中甚痛,见他高兴,不好拦阻。只得任他冲突,往外一拔,扯得快活,便哼了一声;向里一顶,到了疼处,便哎哟一声。竹思宽得紧箍箍,又下下顶着软肉,心中甚乐,更觉兴豪,弄了多时,外面已时三鼓,方纔完了。水氏虽丢了数次,却也疼了几千疼,只算得苦乐相伴,不能全美如意。二人是歇息了一会,水氏捏弄着他的阳物,说道:『可恨太大,再短个寸把略细些,就是个宝贝了。』竹思宽笑着将指头探到他的牝中,道:『何不说你的再略深些宽些呢。』二人笑了一会,水氏道:『你生平除了你家奶奶,可还遇过对子么?』思宽道:『当日还有一个姓昌的禁得,第三个就是算你了。』水氏道:『我算不得十分对手,只好算七分罢了。』竹思宽笑道:『怎么说你的水穴不如昌穴了。水氏笑着拧了他两下,说道:『你出去罢,恐一时睡着了,有人看见,不好意思。』竹思宽道:『主人陪客,也怕人么?』 说着,也就笑着摸出去了。水氏也乏倦了,睡到日出起来,摸摸阴门,肿虽消了些,内中反抽着小肚子疼。少刻,郝氏过来,道了许多劳动简慢,称谢不已。水氏刚梳洗完,就看上饭来,郝氏陪着劝了几杯酒,吃毕了饭,水氏要回去。郝氏要盘子捧出二两一封谢资,两顶绉纱包头,两条大花布手巾,一块草纸,水氏只收了草纸。【这是江南收生婆的规矩。】余者再三不收,郝氏只管尽让,水氏只得又收了二条手巾,郝氏甚不过意。
  水氏回家,养息了一日,下身纔好些。次早饭后,竹思宽押着一架食盒,送了十二色水礼,一坛酒,亲自送来道谢。水氏笑道:『一个至亲家,又多个这个心做甚么?』 竹思宽见左右没人,笑道:『前日劳动,我家没甚管待你,倒反扰你的美物,今日送这几色不堪的礼,将就遮遮羞罢。』水氏瞅了他一眼,笑着收了,拿了几十文钱打发抬盒人去了,说道:『你请坐,我去烧茶来你吃。』竹思宽一把搂住,道:『不敢劳动?』 捧过脸来亲了个嘴,道:『吃点甜唾沫当了茶罢。』水氏笑着伸过舌头,咂了一会,水氏道:『我借花献佛,烫壶酒来请你。』竹思宽接(搂)他在怀,就伸手到裤中摸着牝户,道:『上嘴当茶,下嘴当了酒罢。』水氏道:『还当酒呢,昨日疼了一日,今日纔得好些,这个主人做不得。』竹思宽道:『前夜是初弄,今日既好了,便没事,不要辜负了我的来意?』 水氏也觉好些,便有些高兴,说道:『等我关了门来,你到屋里床上去,他家是两间小房,外边一半做客位,一半做厨房,给卜之仕睡,里间做卧房,房后堆破烂东西。水氏关了门进来。竹思宽已上床脱光,水氏一眼看见他阳物竖在那里,上前一反攥住,吐舌道:『好像个小人国的和尚一般,前日夜里弄着还罢了,怎这样怕人子难看,亏我这里头怎竟容下了?』竹思宽拉他上床,也脱光睡倒,用手将他两腿推得开开的,低头一看,好个肥物件,牝户大张,也笑着说着,前日夜里弄着还不觉,怎这样大张着个胡子嘴难看。』水氏笑着说着打了他一下,道:『都是你橕的,还说呢。』竹思宽对上了,往里送了两送。水氏连声道:『疼呢,使不得,使不得,还着些唾沫润润。』竹思宽道:『就是弄女孩子,也只头一回用些,那里有只管用的。』又往里头(送)。水氏道:『你不用,让我用。你千万不要狠深了,留些在外头,里头疼得受不得。』把唾沫用上许多,掼在阴门内。竹思宽笑着把两腿揸开坐下,将水氏两足放在两傍,把他屁股抱起来挨着肚子,然后纔顶了入去,过(送)进了一个头,往外一拔,瓜答一声响,又一进,又一出,又响一声,不住的如此。水氏见他屁股一进,忙将屁股往上一迎,他又拔出,总不深入。水氏急得说道:『你这叫做甚么顽法?』 竹思宽道:『又说弄进去疼。』水氏道:『不过叫你留些在外头,难道只叫你弄进这一点子去么?』 竹思宽也不理他,抽着,且听那响声,看那一出一进之势,龟头大了,将他阴门塞紧,并无一隙,往里一顶,连那两一长心子都带了进去,向外一拔,那长心子吐了出来,如两个蝙蝠翅一般翻覆有趣。水氏淫兴大动,忍耐不得了,哀求:『好亲亲,不要弄急我了,快些弄弄罢。』竹思宽道:『我也巴不得要弄,怕你疼呢。』水氏骂道:『刻薄鬼,我知道你是要全弄进去,说不得我忍着些,凭你弄罢。』竹思宽道:『你既知道,就好讲了。』几送至根,竹思宽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