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要来讨妹子。”众人道:“不好了,快快报与少爷知道。”  不说众人去报花子能,且说施必显随了那人来到黄石街,那人在转弯之处停步指道:“尔自己去,那大墙门便是花家。”  说完,忙走开去闪在一边偷看。那施必显转了弯见个大墙门,又有一对旗杆,料道:“必是此间了。”走上前去将手中一对铜锤举起便打,将大门犹如擂鼓一般起来,门却打不开。尔道为何门打不开?那施必显的铜锤也有四百斤重,为何门打不开?  因花家这大门甚是坚固,外面有重铁板,当中是砖,后面又是木板,所以任打木开。施必显道:“花子能,尔这狗男女,尔将牢门闭了,我难道就不打进去么?”  举起双锤一味乱打。这些闲人却围住观看,有几个私下说道:“看此光景必要打死人的了。”有一个道:“不要多嘴,花子能不是好惹的,自古说得好:宁做盐盗贼犯,莫做人命干证,不要管他闲事的好。”  内中有个哑子,他的妻子亦被花子能抢去,隔两个月就不要了,赶他出来。哑子怀恨切齿,念念不忘,今见施必显打不进去,他用手指那边门,要施必显从边门打进,也好与自己出出怨气。  施必显打不进去正在发恼,忽见一个人用手指着边门,心中就明白了,道:“好啊,待我来也。”遂将双锤拿在一手将边门乱打,不消几下就打开了。施必显呵呵大笑道:“花子能,我打进来了。”一直进去,却不见一个人影。施必显道:“尔这狗男女,走往那里去?”举起双锤将所有门户并这些物件乱打,打得落花流水,不留一件好的,直打到内厅,大声喊叫道:“花子能,尔这狗亡八,好好的将我妹子送出来便罢,如若不然,我要再打进去了,那时叫尔一家都活不成。”说完举起双锤将厅上所有物件都打得粉碎,不留一件。他厅上这些物件前被李荣春打过了,如今所排物件又是全新买来铺设的,今又被施必显来打得不亦乐乎。  不说施必显在厅上乱打物件,且说这些家人小使走报花子能道:“少爷,不好了,施碧霞的哥哥打上门来了。”这个说未完,又有家人走来报道:“少爷快些出去,若迟些要打进来了。”花子能道:“狗才,何必如此害怕,有我少爷在此,大家跟我出去。”众人道:“我们性命要紧,当不得他一锤。”  花子能道:“狗才,如此胆校”众人道:“少爷胆大自己出去。”花子能道:“谁敢不跟我出去,我就先打死他。”众人没奈何,只得跟了他出去。花子能走到屏门大叫道:“那个敢如此无礼?我花少爷来了。”将屏门开了,抬头一看,吃了一惊,叫声:“不好了。”将门一闭回身就走,这些家人已先走了。花子能道:“家人们,快请曹教师来。”连叫数声,并不见一个家人,只得自己走到花园乱叫道:“教师那里去了?”  那曹天雄正在斗鹤街舞棒闲耍,忽见花子能一路叫喊而来,曹天雄迎上前叫道:“少爷,小可在此,何故如此叫喊?”花子能道:“施碧霞的哥哥打上门来了,打得厅上犹如雪片的一般乱飞。”曹天雄道:“有如此事么?待我去会他一会。”  遂拿一条齐眉铁棒重二百八十斤走到屏门,花子能跟在后面,吩咐家人架起柴草硫磺焰硝,等候教师拿住了就放火烧死他。  那施必显正在叫骂道:“花子能,尔这狗男女,尔不出来我要打进去了。”举起双锤又打,忽见屏门一开走出一个人来,大喊道:“青面鬼休得无礼,我生铁罗汉曹天雄在此。”施必显道:“尔叫花子能还我妹子便罢,如若不然,俺施必显一对铜锤要吃人头脑。”曹天雄道:“施必显,尔快些回去便罢,如若不然,我这铁棒也要吃人皮肉。”施必显道:“尔这狗男女有甚本事,敢说大话?”举起双锤就打,曹天雄将棒一架道:“果然好利害。”回手一棒打了。二人正在厅上一往一来、一上一下,打有二三十合。花子能在屏门道:“打倒这贼,拿来活活烧死。”施必显听了大怒,狠狠一锤道:“照打。”曹天雄此时气力已尽,如何当得这一锤?要隔隔不住,要闪闪不及,只叫声不好了,望后便倒。施必显上前再一锤,打得脑浆迸出死在地下,一魂回家托梦与天吉要来报仇。  那施必显道:“花子能,尔这狗男女,快送俺的妹子出来,如若不然俺也是照这样一锤。”那花子能见曹教师被他打死,惊得魂不附体,忙将门闭了回身就走,喊道:“家人们快去看守门户,不要被他打进来。”如今没有教师了,只好来与秦氏说知此事,道:“如今怎么好?”秦氏道:“曹教师尚且被他打死,还有何人是他对手?吓得我心惊胆跳,满身发抖,叫我如何有主意?”花子能道:“就是如此说,我所以来与尔计议有甚法能得他出去。”秦氏道:“我想施碧霞又非天仙美女,为了他一人受了无数的气,又不肯与尔成亲,又没奈他何,不如还他去罢。”花子能道:“还他是没要紧,只是被人耻笑,且又受他多少恣辱,就是如此还他实不甘愿,一夜也不曾与他卧得,怎么气得他过?”秦氏道:“如此说我也没法。”只见丫头报上阁道:“少爷不好了,施必显打进屏门,如今打到第三厅了。”花子能听说急得乱跳道:,‘如今怎么好?“秦氏道:”少爷,尔急死也无用,若不听我的话,一家亦要被他打完。“花子能没奈何,道:”丫头,尔去与小姐说,道施必显来讨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