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转一官、减三年磨勘,许回授本色本宗有官有服亲,以本路养马及七千余匹故也[5]。

校勘记
[1]贫者 原本作『贵者』,据《长编拾补》卷二十四改。
[2]元闻伤 原本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二十四补。《拾补》原校:『元闻伤,文义未明。
「元」盖「未」字之误;「伤」字上下又夺一字。』
[3]沙苑监 原本作『沙院监』,据《宋史·地理志》改。
[4]激赏 原本『激』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四十一补。
[5]七千 原本作『七十』,据文意改。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第一百三十九
徽宗皇帝

收复湟州
崇宁二年正月丁未,东上閤门副使、新知岢岚军王厚权发遣河州,兼洮西沿边安抚司公事。
此据王厚奏议。正月二十八日状云:『二十七日,奉敕授前件着遣。』今用之。去年十二月八日迁閤副。《王厚传》:『自鄯、湟之弃,畔羌多罗巴等迎陇拶之弟曰溪赊罗撒。国朝复廷赐陇拶姓名曰赵怀德,拜河西节度使,还邈川,溪赊罗撒之党谋掩杀之,怀德惧,奔河南。郎阿章及洄什罗等更挟以令众种落。议者谓诸羌连结,且生边患。朝廷方谋镇辑,而大臣有荐厚者,于是诏供职閤门,因问复故地。厚对状,命知河州,兼洮西安抚。厚请择人以自助,诏遣內客省使童贯与偕往。』按:七月五日,童贯方自供奉官转皇城使、果州刺史,初遣时,安得便为內客省使?本传盖因《王厚行状》致误。《王厚行状》:『议者以谓诸羌连结,且生边患。上方锐意绍述,愤奸谋蹙国,决策复诸郡,历选将帅,无以易公,大臣亦多论荐。是冬,诏公供职閤门。公言:「恢复故地,当以恩信招纳为本,俟其顽悖不服,乃加诛,不过破荡一二族,则皆定。以湟州旧治,人情浃洽,往则可得。鄯、廓须逾年再出,然后可定。此故地也。大河之南河源、积石之城,土广人众,隐然自成一国,亦宜以时抚有,大辟新疆。」上嘉纳之,赐对崇政殿,知河州兼洮西安抚。熙帅复异议,公请择人协力,诏遣令內客省使童贯以往,协济军谋,天威益振。公条具赏予降人冠带、金币、旂盾等,及军须妻阙,上皆亲为区处,出自御府,传置相望于道。召熙帅赴阙,以公权行帅事。附塞羌闻公来,驰书迎于境,乃分遣间牒深入谕恩信,阴送款者甚众,遂檄岷州高永年及公弟端等各令招纳。』
二月戊寅,王厚言:『熙宁间,神宗皇帝以熙河边事委任先臣韶,当时中外臣僚,凡有议论熙河事者,蒙朝廷批送先臣看详可否,议论归一,无所摇夺。今朝廷措置一方边事,已究见利害本末。欲乞自今中外臣僚言涉青唐利害者,乞依熙宁故事,并付本路经略司及所委措置官看详。』从之。诏:『青唐自神宗以来遣人绥纳,久有向汉之心。昨王赡等因其归顺朝廷,许之招怀,只缘帅司不务协心,致其疑阻,故一方功绪,终未克就。自那回兵马,后来彼土酋领向慕中国,其心不已。今差知河州王厚专切招纳,走马承受童贯往来勾当,仰本路经略安抚、都总管司公共协力济办。』
厚二年二月二十八日奏为应接招纳事,坐此密札。诏旨不得其实日,今附此。《初草》于二月十七日载:命入内供奉官童贯重修建临平山旧塔。《初草》盖据温州报状,然王厚二十八日所被密札云:『已差走马承受童贯往来熙河路勾当。』不应此时却差至杭州,今不取,要考蔡京临平修塔事,姑存此。
  三月癸卯,诏知河州王厚权管勾熙河兰会路经略司职事。
四月甲子,诏付王厚:『委汝以招纳青唐事,措置施设蕃中情伪如何;审量羌人诚心向化,有无端绪。已上施设方略、应酬对答语言,并仰具确实事状奏来。』己巳,童贯至熙州。
此据王厚四月二十四日奏。若据申密院功状,则云贯五月至熙州。按:此月二十四日奏又云:先遣贯往河州。五月十五日奏:贯宣谕云云。必功状误也。王厚三年六月二十四日申密院功状云:『二年三月二十四日,至熙州,体问得元符弃地之后,诸羌因我城垒聚粮整备,结集兵众,以为固守之计。又湟州境內巴金、乩当、把拶宗等处形势险扼,自来羌人负以为固,有一夫当之万众莫前之说,议者因此多言湟、鄯难复,得亦难守。然厚久已详察诸羌情状,分离不一,互相窥伺,必不能并力同心,保有其地。若奉扬国威,示以恩信,必能瓦解来降,其违命者,亦不过一二族[1],则皆破胆矣。厚先在湟州日,镇抚境內,颇见畏怀。闻厚复来领帅,各已欣赖,间通信息,愿为中国用者甚众。于是选委通判兰州事王端、将官李忠、王亨等勾当招纳,散遣亲信人深入说谕。有禄厮结族首领巴金城主遵巴,及聂农族首领、羌贼用事者癿当、多罗巴之副结令乾等大种名豪相继出降,各补授官爵,给以财物,使其党归,广布恩威,其余深在羌中,为凶党协制不能自援者,亦往往阴送降款。奸猾强悍之徒闻,各忧惧,聚众自守。厚以为事机如此,当速用兵出塞,服畔招携,指期可集。若稍犹豫,变不可知。节次具状奏闻,及申禀朝廷去讫。厚自到熙州,计度军须粮仗之属,分委诸州通判催督,运至河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