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或河道变移 原本无『或河道』三字,义未足,兹据《长编》卷四五一补。
[8]只开 原本『只』字作墨丁,据《长编》卷四一五补。
[9]费用 原本『用』字作墨丁,据《长编》卷四一五补。
[10]修闭 原本作『终闭』,据《长编》卷四三三改。
[11]朝廷疑惑 原本作『□议惑』,据《长编》卷四三三改补。
[12]凿收 原本『凿』字作墨丁,据《长编》卷四三八补。《长编》原注云:『「凿收」二字,疑误。』
[13]侍御史 原本『御史』下衍『大夫』二字,据《长编》卷四三九删。
[14]利害 原本脱『利』字,据《长编》卷四三九补。
[15]北外 原本『北』字作墨丁,据《长编》卷四四八补。
[16]丙戌 原本无此二字,据《长编》卷四五四补。
[17]式假 原本『式』字作墨丁,据《长编》卷四八一补。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第一百十二
哲宗皇帝

回河下
  绍圣元年正月丁亥,左司谏虞策言:『今岁大河水入德清军城,一城生聚,被害者众,盖是水司失于豫备。若选臣僚与熟于河事之人子细行视,必可以见得将来水势所向紧慢,于逐处州县镇城预作堤防,免公私仓卒受患。』诏令都水监丞郑佑等,并本路安抚司及转运司、提刑司相度闻奏。先是,都水使者吴安持奏:乞塞梁村口,缕张包口,开清丰口以东鸡爪河。三省即令安持与北京留守相度施行。时苏辙以祈谷宿斋,不与也。吕大防为山陵使,行有日矣。辙见大防于待漏,语及河事。大防直视曰:『此大事,不可不慎!』辙曰:『诚然,公亦宜慎之!』范纯仁旧不直东流议。辙告纯仁曰:『当与微仲议定,乃令西去。』纯仁曰:『命已下,奈何?』辙曰:『事有理,谁敢不从?』即议于皇仪门外,而再降指挥,使都水监与本路安抚、转运、提点刑狱司议可,即一面施行;有异议,疾速闻奏。纯仁始意与大防比,至是乃相信服。戊子,三省言:『权河北路转运副使赵偁言:恩、冀旧河既已淤淀,内黄、宗城不可复塞,而阚村一带,乃大河所行之道。欲乞才候冰消,即开阚村等三河门,使伏槽之水就不顺直,却行开浚澶渊故道,准备分播涨水。』是时水衡锐意回河,论奏以千百数,诏率下转运司议。同列多畏恐,不敢正言,或以不知河事为鮮,偁独居中持议,不少假借,每沮却之,因复上河议。其略曰:『自顷有司回河几三年,工费搔动,半于天下。复为分水,又四年矣。古所谓分水者,因河流,相地势,导而分之,盖其理也。今乃横截河流置埽,约以扼之,开浚河门,徒为渊潭,其状可见。况故道千里,其间又有高处,故累岁涨落,辄复自断。臣谓当完大河北流两堤,复修宗城弃堤,闭宗城口,废上下约,开阚村河门,使河流端直,以成深道。聚三河工费以治一河,一二年可以就绪,而河患庶几息矣。』八年二月,本官议以北流浅小,可为软堰权闭,涨则决之。偁上议曰:『臣窃谓河事大利害有三:北流全河,患水不能分也;东流分水,患水不能行也;宗城河决,患水不能闭也。是三者能去则为利,未能去则为害。今不谋此,而议欲专闭北流,止知一日可闭之例,而不知异日既塞之患;止知北流伏槽之水易为力,而不知阚村方涨之势,未可并以入东也。请俟涨水伏槽,观大河全盛之势,以治东流、北流可矣。』于是诏罢软堰。五月。水官又请进梁村上下约束狭河门,偁争不能得。既涉涨水,遂壅而溃,南犯德清,西决内黄,东干梁村,北出阚村、宗城决口,复行魏店。北流因淤遂断,河水四出,坏东郡浮梁,幅员数百里,纵横散漫,漂庐舍,败冢墓,遗民之仅免者,老弱聚金堤上,哀号之声,数里不绝。是年冬,水官又请因河狭浅,权堰断,使水势入孙村口。明年,偁又上言:『壅水为患者验甚明,臣尝进愚议,正谓引也。今有司又欲迁德清,并浚清丰诸口归纳故道。臣渭河过孟津,初行平地,必须全流,乃成河道。禹之治水,自冀北抵沧、棣,始播为九河,以其近海而无患。世有司回河、分水,八年之间,二渠分流,功卒不就,其势可见,奈何又欲派分之邪?河自横垄、六塔、商胡小具,百年之间,皆从西决,盖河徙之常势也。先帝睿断,灼见河势,且鉴屡闭屡失之患,因顺其性,使之北行,此万世策也。自有司置埽创约,横截河流,回河不成,因为分水。初决南宫,再决宗城,三决内黄,亦皆西决,则地势西下,较然可见。今欲弭息河患,而逆地势,戾水性,臣未见其能就效也。臣请开阚村河门,修平乡、钜鹿埽、焦家等堤,浚澶渊故道,以备涨水。如此,则五利全而河患息矣。』偁即数建河议,水官方未能屈,或遗以甘言说偁曰:『回河,上意也。公毋固执,恐自贻祸。』傅曰:『人臣当官而行,惟职是视,安敢妄测主意,以负国也?』水官又请权堰梁村,缕断张包等河门,闭内黄决口,开鸡爪疏口地回河东流,于是诏遣中书舍人吕希纯、殿中侍御史井亮采乘传相视,且会逐司定议。偁议以为:『回河,大利害也。八年之间,役费不赀,已试久矣,要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