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京严讯。着传谕杨魁即派委妥员将徐食田严行解京审讯。沿途小心防范,毋致疎虞。派人严搜其家有无藏匿书籍之事,速行奏闻。并将听受贿嘱之县书,一并遴员隔别管解来京,沿途毋任见面串供,另滋弊窦。所有徐述夔家中各项书籍书板,仍卽详细搜查,全行解京查办。将此由五百里发往,并谕萨载知之。钦此。遵旨寄信前来。(军机处上谕档) 五三五 军机大臣于敏中等为遵旨派令缮录金元诸史事致金简函
乾隆四十三年九月十二日径启者:
十二日召见,面奉谕旨:钟音现在病故,其承办缮写三通馆金、元诸史,自应撤回。至应给纸张,如尚未发给,即不必发,若已发亦卽收回。现在四库馆誊录内拔贡呈请効力者甚多,卽将此项书籍派令缮录。尔等可寄信金简,令其遵照办理,毋庸再行提及。钦此。专此泐布,并候台祺不备。
福<隆安> 于<敏中> 梁<国治>顿首(军机处上谕档) 五三六 谕江宁布政使陶易于徐述夔悖逆诗词案延误塞责着卽行回奏
乾隆四十三年九月十三日
乾隆四十三年九月十三日奉上谕;
据萨载奏,查办殷宝山、徐述夔悖逆诗词一案,据称藩司陶易于五月内接据东台县禀报监生徐食田呈送伊祖徐述夔所遗《一柱楼诗》本及板片等项,至六月间又据监生蔡嘉树赴司呈控伊先首禀等语。陶易身任藩司,地方一应事务皆其专责,况自江西逆犯王锡侯所著《字贯》一书内有大逆不道之处,屡经严饬各该地方官实力查访。今所属有悖逆书籍,陶易于五月内接据东台县详禀,并不立时严密查拏,详请审办,仅发县查阅黏签,直至八月内始以一禀塞责。且徐食田贿嘱县书改查出为呈送,其鬼蜮伎俩甚为可恶,陶易亦并未究出,率行转禀,实出情理之外。该员由道员超擢藩司,受恩至重,乃视此等重大案件全然不以为事,是诚何心!着传谕陶易卽行明白回奏。钦此。
军机大臣遵旨传谕江宁布政使陶易。(军机处上谕档) 五三七 寄谕两江总督萨载等派员严行搜查徐述夔诗文并将徐食田等卽速解京
乾隆四十三年九月十三日
大学士于<敏中>字寄署两江总督萨<载>、江苏巡抚杨<魁>,乾隆四十三年九月十三日奉上谕:
据萨载奏查办逆犯殷宝山、徐述夔悖逆诗词一案,藩司陶易于本年五月卽据东台县禀报监生徐食田呈送伊祖徐述夔所遗《一柱楼诗》本及书板等项,至六月间据监生蔡嘉树赴司呈控徐述夔诗文伊先禀首等语。此卽徐食田贿嘱县书,将被首查出改为自行呈送,其诡诈尤为可恶,已于折内批示。徐述夔身系举人,乃丧心病狂,敢于所作《一柱楼诗稿》内系怀胜国,暗肆诋讥,谬妄悖逆,实为罪大恶极!虽其人已死,将来定案时仍当剖棺戮尸,以伸国法。至徐食田系逆犯嫡孙,本属例应缘坐之人,乃藏匿伊祖悖逆诗本,及被人告发,复敢贿嘱县书,揑称自首,其狡诈尤为可恶。前已降旨萨载、杨魁,令派妥员将徐食田及受嘱县书隔别解京审讯,萨载等接到前旨,自卽当遵照办理。至徐述夔编造诗文,恐尚有流传抄录之本,或另有别项逆词,不可不严搜净尽。着传谕萨载等,卽派妥员严行搜查,务使犬吠狼嘷,根株尽绝。将此由五百里发往,并谕杨魁知之。钦此。遵旨寄信前来。(军机处上谕档) 五三八 寄谕两江总督高晋不能早为查出徐述夔逆书着卽速明白回奏
乾隆四十三年九月十三日
大学士于<敏中>字寄大学士 管两江总督高<晋>,乾隆四十三年九月十三日奉上谕:
今日萨载覆奏查办逆犯殷宝山、徐述夔悖逆诗词一折,据称陶易于本年五月卽据东台县监生徐食田呈送伊祖徐述夔遗存《一柱楼诗》本及书板等项,于六月间接监生蔡嘉树赴司呈控等语。徐述夔身系举人,乃敢编造诗词,肆其狂悖,且存留其家已久,该地方官何以漫无觉察,且屡经传谕各督抚查办悖逆书籍,因何容其存留至今,待人举首?而陶易于五月间卽据东台县禀报,并不立即查办,辗转迟延,直至八月中始以一禀塞责,实不知其是何肺肠,已有旨令其明白回奏矣。并据萨载奏于此等不法诗文不能及早搜罗净尽,请旨从重治罪,已交部严察议奏。然萨载尚系总河,第因从前曾任江苏巡抚,其咎已无可辞。至高晋以大学士久任两江总督,所属有此等逆词,既不能早为查出,而陶易近在同城,如此玩视重大案件,该督何竟毫无见闻,不卽查参办理?其罪更较萨载为重,着传谕高晋卽速据实明白回奏。将此由五百里发往。钦此。遵旨寄信前来。(军机处上谕档) 五三九 寄谕署两江总督萨载等详查徐食田陶易有无捏改呈首月日情节
乾隆四十三年九月十四日
大学士于<敏中>字寄署两江总督萨<载>、江苏巡抚杨<魁>,乾隆四十三年九月十四日奉上谕:
前据杨魁奏查办逆犯徐述夔悖逆书籍一案,称蔡嘉树赴江宁藩司具控,称徐述夔之书伊在县先行呈首,其孙徐食田贿嘱县书,捏称自首等语。当以徐食田诡诈舞弊,情尤可恶,经降旨令萨载等将徐食田同该县书一并解京审办。昨又据萨载奏,藩司陶易于本年五月卽据东台县禀报,徐食田呈送伊祖徐述夔所遗诗本版片,至六月间蔡嘉树赴司呈首,并称系伊先行禀首等语。若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