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应得之罪,其倒毙马匹,著前锋将领等赔补。彼等所俘获马十匹,仍给与之矣。”
是日,松爱原系牛录三等甲喇章京,後因病故,注销其职。布尔海原系牛录章京,後因病故,洋销其职。革杨明兴旗鼓牛录章京任。授刘慈源为旗鼓三等甲喇章京。克希讷下二牛录、昂阿喇下一牛录,此三牛录原系专管牛录至是废止,并入编内牛录。
初十日,阿济格贝勒、阿巴泰贝勒率八固山额真、每甲喇章京一员、每牛录小拨什库一名、甲兵十五人,前往噶海地方筑城。
十一日 革李士英半个牛录章京职缘由:先是,以杨于渭章京管下千总李士英所辖之。额数增加。授李士英为半个牛录章京。後据钟邱毫首称:此民原系我所管辖,後李士英接管其加增丁数,乃我任内所增等语。法司审实至是,鞭李士英一百,革其职。
十二日,谕阿尔津等曰:“我筑城我兵既往,明兵必蹑追之。彼不拘何时仍循其原蹑迹行过之地再蹑迹前来。尔等去後,由多尔济额驸、达雅齐塔布囊、吴纳海及阿尔萨兰指引与尔等同往其地。或遣蒙古向导往。尔等勿忽还,务俟由此遣三旗蒙古护军往换防後,导旨返回也。”遂遣阿尔津率兵一百二十九人前往。
【原档残缺】灰鼠皮袄七、水獭短马褂一狐皮齐肩短马褂三、猞猁狲皮袄三、猞猁狲皮短马褂一、海獭皮一、虎皮二、貉皮袄三、又有人参,以四马驮之。
吴什塔等复致书曰:“镶红旗下纽尼库曾率甲兵五十人进绥芬路,俘获男丁七十人,囚於牢中,由纽尼库亲率甲兵二十五人看守囚人,又遣拨什库一员率其馀甲兵二十五人,直趋二
日路程处,行掠秣马。其後囚禁之人突出,致纽尼库自身及甲兵九人被杀。诺依莫洛率甲兵十人,往雅兰路取其兄弟,俘获男丁十二人,未加执缚,致诺依莫洛自身及甲兵六人被杀。”
汗复谕众人曰:“喇嘛等口作讹言,假以供佛持戒为名,潜奸妇女、贪图财利,常悖逆造罪,索取生人财物牲畜,声称使人免罪於幽宴。诞妄莫过於此者!尔喇嘛等造罪在此索取财物牲畜也。至於冥司,谁念尔等索财之情面遂免其罪孽乎?今之喇嘛,当称为妄人,不宜称为喇嘛。蒙古人深信喇嘛之言,糜费财物牲畜,忏悔罪过,欲求冥魂超生福地。愚谬莫过於此者!嗣後,故其蒙古人为死人悬转轮结布幡之事,一律禁止。”
十六日,先是遣席当阿、鄂里喀赍书往潘家口,因边隘坚固,不可前进,遂还。後汗复命硕翁科罗巴图鲁劳萨往边视之,及布彦,席特库察看还报,言边墙有流水处可通行等语。审实,坐欺君罪一、怠惰罪一、怯懦罪一、以此三罪,革席当阿牛录章京职,解巴牙喇甲喇章京任,拟鞭一百,准其以物折赎。鄂里喀解巴牙喇甲喇章京任,拟鞭一百,准具以特折赎。
十七日,革正蓝旗下包衣牛录章京水色能职缘由:其管下之文巴、文岱、方新、李成功及文儿五人联名首称:“水色能未将杜明登、王德二男丁载入档册,隐匿赋税,分放马肉,换取高粱,以小仓石计八仓石,进贝勒之黄豆隐若六斗。黄儿故後,将其妻卖与朱耀功,得银三十两。借文色齐黄豆五仓石,尚未价还者二仓石五金斗。借李成功粮二仓石,尚未价还吴门色娶妻,借王千总银一两、赵千总银三两、张放银一两,均不偿还。借方新银五两,不还。杀猪一口,令我等十五人共食,索银十五两。”法司审实,水色能著鞭八十二、拟贯耳,以银六两折赎,革职,又罚银九两,以赎其罪。
巴彦泰:尔原系白身,著授为包衣牛录章京,阵亡准袭,病殁不准袭。












第六册 崇德元年三月
二十日,兰磐守将喀尔喀玛、庆善及驻守岫岩二将,率兵二百,赴镇江至鹿岛沿海蹑踪,执获割芦苇者十一人,解交户部,发尚间堡九人,赏鲍承先二人。
二十日,赴朝鲜英古尔岱、马富塔、尼堪及内外诸贝勒所遣之人还。彼等所赍书云:“朝鲜国王奉答书於金国汗。正欲遣春使往,适贵使臣先至,愧其。向敝国答书,欲详事情,未免伤烦贵国。今阅来书,深见大度包容之盛意不胜喜悦。又闻贵使臣与我为大臣别有口伸,是语乃敝国不敢面之也。我为首大臣亦已与贵使臣尽言之矣,幸熟虑焉。”
先是,英古尔岱等至朝鲜请见国王,朝鲜国王竟不纳在内诸贝勒及外藩蒙古诸贝勒书,且不令使臣英古尔岱、马富塔、尼堪等见之,违悖常礼,诡令英古尔岱等至彼阁老衙门议事,
又设兵昼夜看守。英古尔岱等甚疑之,乃率诸使者,奋京城内居民马匹,时城内男女大惊。英古尔岱等夺城中马乘之,突门而出。时朝鲜国王遣人赍书谕其边臣固守边疆,英古尔岱等归途中遇之,并夺书还,以书献汗,其书曰:“备边司致书云,使者英古尔岱未携答汗之书而去,此乃背盟之始也。据闻,朴鲁、张立中往来讲说时,英古尔岱以别书之言答覆後,方取答书及春礼等语。书尾云,令所去大臣口说等语,是即别书之言也。英古尔岱言,倘有一言答复,即受之而返,不然,即便罗德宪,李廓前往,亦断不容纳等语。此实轻慢欺凌,任意操纵,甚是可畏也。我等素秉大义,业已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