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阅毕,纳蟒缎十、缎十,其倭缎十、金五十两、琥珀
素珠俱却之。又蟒缎三百十一、缎一百二十、妆缎十六、绿斜皮五十六、佛头青布二千五百及茶一千七百色,分给八旗诸贝勒。
初五日,各路投降蒙古诸贝勒,辞别归家时,汗赐孙杜棱、达拉海、鸟克善舅舅、僧格及伊儿都齐、穆章、敖汉等七路诸贝勒各蟒缎十、细二十;穆寨及图梅之子拉玛斯喜二台吉
各蟒缎四、细六;拜松果卓里克图及布库叟色二人各蟒缎一、佛头青布八;嘎尔玛、寨桑、土谢图三人各蟒缎一、佛头青布六;敦多惠、台巴图鲁、托克托惠、赖萨、杜斯格尔五人各蟒缎一、佛头青布七;雅苏特、哈喇车是克之十二贝勒各缎一、佛头青布八;土谢图额驸、扎赖特、杜尔伯特三路诸贝勒各蟒缎十、缎二十;布塔奇哈坦巴图鲁蟒缎五、缎十;拉玛斯喜蟒缎四、缎六;喀喇沁部戴达尔汉、毕喇希及拉希喜布三人各蟒缎二、缎三、佛头青布二十;巴特玛蟒缎一、缎二、佛头青布十;沙木巴蟒缎一、佛头青布八;索诺木蟒缎一、缎二、佛头青布十;巴林部满珠习礼蟒缎一、佛头青布十;阿鲁四子部贝勒各蟒缎五、缎六。蒙古诸贝勒以赏赍礼叩谢汗。
是日,命赛木洽、穆虎二大臣率兵八十人先还渖阳报收服察哈尔归化城等处人民消息,兼令迎军粮。
初六日,以出征礼,封八牛祭纛。是日,起程行猎,一无所获。次额尔登河。
初七日,行猎,无兽。是日,次上都河东湾。
初八日,行猎,杀死诸、鹿甚少。是日,因达海巴克什病笃,汗遣杨善,库尔禅、龙什及爱巴里、索尼往视之。是日,次伊哲尔河。
初九日,行猎,无兽。是日,次固尔班海塔罕地方。
满洲大军於七月初十日过兴安岭,至尼楚衮都尔鼻儿地方驻营。是日,甚冷,俘获人中衣单薄者,冻死二、三百人。山上峡谷间冰犹在。
十一日,大军至河口驻营。
十二日,率每牛录甲兵五人行猎,无兽。是日,次博尔克依河。
十三日,赐科尔沁部哈坦巴图鲁蟒缎五、细十;喀喇沁部巴特玛台吉蟒缎一、细二、佛头青布十;索诺木台吉亦照此赏赐。其馀蟒缎和缎四十、倭缎一、细五十九、佛头青布二百
五十九,八家分取之。是日,次博尔克依河。
十四日,率每牛录甲兵八人行猎时,汗及大贝勒亲约人马曰:“何以乱行?昔日行猎,岂如是乎?今并非好行猎也,乃因军中无粮,欲得行粮也。”遂将乱行者鞭责之。
  满州大军至摆斯噶尔地方驻营毕,游击职达海巴克克什病故。六月初一日,得疾,至第四十四日,即七月十四日未时卒。未年,三十八岁。达海自九岁始读汉书,通晓满汉文。自太
祖至聪六年,撰拟与明国及朝鲜往来书札,文词敏赡,居心醇厚,识解聪明。病极,汗召侍臣垂泪曰:“我原以为达海患平常疾病,今闻病笃,深惜其未及宠任,后当优恤其子。尔等
可以我言往告之。”遂赐达海蟒缎一、缎二,命侍臣携往。侍臣将比谕转告达海。巴克什达海感怆垂泪,然病已危笃,不能言矣。达海用满文译汉籍:有《万全宠书》、《刑部【原档残缺】
素书》、《三略》。始译而未竣者有《通鉴》、《六韬》、《孟子》、《三国志》、《大乘经》。昔满洲国未深谙曲故,诸事皆以意创行。达海巴克什始用满文译历代汉籍,颁行国中,满洲人不曾
闻知之典故文义,由此通晓之。英明汗乃天所其以意创行,与古贤无异。国家与盛之时,额尔德尼巴克什、达海巴克什相继应运而生。二人精通文义,乃一国仅有之贤人也。
十五日,明国所赎粮米财物,阿什达尔汉及龙什、达雅齐塔布囊、卫寨桑四人,悉行私取,不分给同行之白格依、爱巴里等。龙什复私换官价所买蟒缎,笔帖式白格依及笔帖式爱
巴里以其事奏闻於汗。遂命尽夺阿什达尔汗、达雅齐、龙什所得财物、粮米,仍坐龙什窃盗罪,罚银百两,革职。卫寨桑以新附之人,免夺其财物、粮米。巴克什库尔禅妄自尊大,轻视同行笔帖式穆成格,向明人只报其身分,而不报穆成格。故尽夺巴克什库尔禅所得财物,是日,遣夸色、僧格率每旗一人传书谕曰:“治疗土谢图额驸之药,命西鸟里额驸,速寻送往。中途所留粮米已耗尽,将所运粮米,速来迎接。”
是日,行猎。猎得盘羊、母盘羊。
是日,大军次辽河。
十六日,渡辽河,驻归河岸。驻归缘由:尽议诸务【原档残缺】
十七日,汗与诸贝勒率每牛录护军五人前行。留兵托贝勒、阿济格台吉及八旗各主将率众军士。是日,土谢图额驸、扎鲁特、巴林、喀喇沁、土默特蒙古诸贝勒未先归,随汗同行,
乃至辽河辞归。所留粮米,今已运至,次古尔班杜尔噶地方。
十八日,命诺木图、额儿伯格往驻防察哈尔逃人,谕之曰:“无旨不得前来。若有逃人来归,先速遣其为首者来报信,其馀之人稍后携来;其来归蒙古者,遣其为首者前来报信息。馀者留之。诺木图留孙杜棱处,额儿伯格留达赖、四子处,额尔伯格遣人往敖汉、奈曼、巴林、扎鲁特等处,分驻两处。勿夺行粮,仍以供给者食之。上述者,均自古尔班杜尔噶地方
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