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拟鞭一百,以银折赎。白楚喀游击战张道台兵时退缩,革一备御职,依律罚赎,另一备御职念其史有功保留之。随霍图游击战张道台兵时退缩革一备御职,另一备御职念其在瓦尔喀行间有功而保留之,依律罚赎。托阔纳战张道台兵前队时退缩,攻其後队时,备籐牌不及时,著鞭一百,贯耳鼻。拉布希喜战张道台兵时退缩,罚银三十两数。兆德备御战张道台兵时退缩,於大凌河之役又不前进,以此两罪,著革职,夺其诸申,依律罚赎。囊努克战张道台兵时退缩,著罚二等马、盔甲及银五十两。鄂诺依游击战张道台兵时退缩,因革职,依律罚赎。扎努备御战张道台兵时退缩,因革职,依律罚赎。拜胡赖战张道台兵时退缩,拟鞭一百,以银折赎。雅赖备御战张道台兵时退缩,因削半职,依律罚赎。另半职,念其战朝鲜、永平功,遂保留之。曼敦战张道台兵时退缩,罚银三十两。努山战张道台兵时退缩,拟鞭一百,其五十鞭,以银折赎,另五十鞭,念其在别处行走有功,免之。囊古、塔岱、吉善三人,战张道台兵时退缩,各鞭一百。岱珠於锦州战张道台兵时退缩,鞭责一百,拟贯耳鼻,以银折赎。阿福尼游击战
锦州张道台兵时退缩,著革职抄家。大凌河之役,喀克都里设守楯车人少,致纛为敌所夺,著降二等总兵官为三等总兵官,依律罚赎。塔纳喀备御攻锦州时退缩,战张道台兵前队时退缩,又击其後队时备籐牌不及时,著革职,鞭责一百,拟贯耳鼻,以银折赎。大凌河之役,众兵首次进击时,阿拜阿哥及萨剌纳两游击未进击,各削一备御职,依律罚赎。乌赖游击攻大凌河兵时退缩,又击张道台兵时均退缩著革职,依律罚赎。邦素游击战张道台兵及於大凌河之役均退缩,著革职抄家。职鼐於大凌河之役,遇敌不出击,战张道台兵时又退缩,著鞭责一百。唐球原为一个半备御,大凌河之役,楯车及大纛俱被敌夺,着革一备御职,依律罚赎。锦州之役,永顺退缩,并遗弃本牛录负伤人,本拟大罪,著抄家并赐与具勒为奴。贺儿多参将战张道台兵时退缩,著革一备御职,依律罚赎,念其史功,留一备御职。阿山、朝哈尔、鄂硕、郎球、阿尔津、韩岱等六人,捏称单独冲入张道台兵,依律罚赎,但较其他退缩各旗,此等有战功,故免革职。
第九函 太宗皇帝天聪六年三月至六月
第五十一册 天聪六年三月至四月
初一日,赏一等副将张洪谟、祖可法、祖泽润、祖泽洪、曹恭诚、刘天禄、张存仁等七副将各缎十、棉绸十、佛头青布五十、以碗盘计之银一百四十两、雕鞍一、雕花撒袋一、刻花腰带一、立柜二、卧柜四、皮箱一、桌一、筷二十六双、棉花三十斤。
赏二等副将韩大勋、裴国珍、孙定遼等三副将各缎八、棉绸十、佛头青布五十、以碗盘计之银一百四十两、雕鞍一、雕花撒袋一、刻花腰带一、立柜二、卧柜四、皮箱一、筷二十六双、棉花三十斤、桌一。
赏三等副将杨华徵、李云、薛大湖、陈邦选,邓长春等五副将各缎六、棉绸十、佛头青布五十、以碗盘计之银一百四十两、雕鞍一、雕花撒袋一、刻花腰带一、立柜二、卧柜四、皮箱一、筷二十六双、棉花三十斤、桌一。
赏八名参将张廉、姜新、段学礼、吴良辅及刘士英、盛忠、韩栋 高光辉等各缎五、棉绸五、佛头青布三十、以碗盘计之银一百两、雕鞍一、雕花撒袋一、刻花腰带一、立柜一、卧柜三、筷二十六双、桌一。
赏游击杨铭石、吴奉成、李一忠、刘良臣和张怀良、方一元、涂应乾、胡弘先、陈变武及方献可、刘武元等十一游击,各缎五、棉绸佛头青布三十、以碗盘计之银一百两、画鞍一、平雕撒袋一、扁鞋带一、立柜一、卧柜三、筷十六双、桌一。
是日,正红旗张参将娶妻,赐羊一、绸十彭缎二、佛头青布十九、被褥棉花银四两。
镶白旗李副将娶妻,赐羊二。
是日,大贝勒请根度尔台吉来家,杀牛一、羊四、鹅十、治筵二十五席,宴之。
初三日,汗乘召墨尔根戴青之岳父岳母来其家赐宴之便,将阿济格台吉、墨尔根戴青、额尔克楚虎尔等三贝勒之众福晋,亦皆召来,杀牛二、羊七、治筵四十五席,宴之。索诺木台吉父子预是宴。
初七日,削高游击获奸细功缘由:先是,录高游击名,後因未得升官,欲於其弟名下取银。管部事贝勒以秦汗,尽削其获奸细功。
十二日,大凌河归降副将、参将、游击诸员,以赏立柜、卧柜之礼叩谢汗。叩拜毕,杀羊二,治筵十五席筵宴。
是日,正蓝旗觉霍托出哨析木城,蹑迹擒获奸细十人,杀其奸细二人,其馀奸细八人执送前来。八奸细携有水银十二两、佛头青布三。乃杀其奸细五人,其馀奸细三人及其佛头青布赐给获主,其水银给萨水哈。命将赐给获主之三人卖与科尔沁部蒙古锡伯。
是日,八家内定例:凡未出痘者患病,则未出痘贝勒等於九日後可遣人询问,若非危重之病,则可往视之。於九日内,可遣人控信,勿亲往视之。若於限期内前往亲之,则认矣。
十三日,降谕云:“汗曰:若首告诸贝勒,则原告是否离异,前已有旨,照办之。其馀彼此计告者,今更定例。凡首告人务以实告。如告两事以上,重者审实,轻者审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