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十五两之功。
总兵官索海、图尔格依、副将额克兴额、孟坦,代理副将博尔晋、南吉兰、游击绰和诺艾木布禄、阿达海、多诺依、备御萨木什喀、宁古钦等,前往替换驻守南面之诸大臣。
满达尔汉游击、杨善备御率兵二百,往复州驻扎。
是日,升托克托依为备御,将托霍齐牛录移於托克托依。
初九日,乌讷格、毛巴里请示於汗,告曰:著免任托克托依备御之职,仍以托霍齐为备御,仅催管蒙古牛录,免管汉人。
蒙古人巴布,首告他人隐匿粮食,赏银三十两。乌讷格前来告知。
初九日,闻复州人叛,命大贝勒,斋桑古台吉、阿济格阿哥、多铎台吉、硕托台吉,率每牛录甲兵十五名前往。並颁书曰:“闻复州人叛,是以兴兵。尔等若举出叛人,则不伤尔众生命。否则皆杀之。著按此言加以甄别,令未告发户之族人老幼在一处,已告发户之族人老幼在一处。如此甄别分居四处之後,由诸贝勒监视之。”大贝勒率兵二万前往,甄别复州路之民,大事杀戮。(原注:杀此处之人,分散其路,使之划为多处。)


    ①原转抄本签注:谨查umci乃蒙古语份之意。
②由前段“……月初一日……”至此,系由本书第十函第七十四册之第三、四段抽出补上的。见718页。
③原转抄本签注:谨查aika isika biei盖倘有牵连之意。






第五十四册 天命八年六月
六月初九日,闻复州人叛,命大贝勒、斋桑古台吉、多铎台吉、硕托台吉、阿济格阿哥率每牛录十五名甲兵前往。因叛变属实,故尽杀其男丁,将其妻孥牛马作为俘获带来,於二十八日到达。
复州备御王彬告大贝勒曰:“交哈兴旺红马一匹,银五十两馈送王都堂。去年十二月,为筹都堂之年礼,交汉人骆三萨银一百两,令其购蟒缎、珍珠支去。今年四月又支银一百三十两。十二月二十一日,交骆三萨纯金十两,上等妆缎一疋,由我偕从人霍世勒送去。五月初三日,王备御我,於我上房北屋,交给骆三萨银三百五十两,并曰:‘沈阳、甜水站无官,尔以此银送王都堂,询之彼处曾赏我乎?’吴善送佟驸马马一匹、蟒缎衣服一件。赵三奎送佟镇国银八十两。送李大成金二两、银瓢一个、粗布二十疋、细布二疋、棉二包、黄马一匹。送毕志赛金十两,银瓢一个。送佟都司骡一头。送朱永成花马一匹、银三十两。”又永宁监备御李殿魁告曰:“壬戌年八月十九日,都堂取我李殿魁之金二十两,王游击知之。十月初九日,都堂乌尔古岱以狐肷皮袄给银十两。由王游击取去。十二日塔尔虎取青马一匹、驴一头白马一匹,送都堂。王游击带去铁匠一人,名马二,皮匠二人,名张九、李配,留都堂处。”此案交众审事官及诸贝勒审理。乌尔古岱额驸供曰:“所谓黄金,前李殿魁曾拿黄金十两,言系爱塔送来。送来后,我想,爱塔与我有仇,恐乃欲加诬告而诱惑之。遂出金以示四贝勒。四贝勒曰:‘诚爱塔所送,又有何益?不如暂留此金,以待事发。’此事德格类阿哥、济尔哈朗阿哥、岳托阿哥皆知。原金仍在①,至於其他十两之金,则不知也。李殿魁曰:“一日内先送十两,后送十两,皆受之。塔尔虎知之。”塔尔虎对曰:“先送之十两黄金由叔父受之。后又送十两亦皆属实,然叔父未曾受之。”乌尔古岱额驸曰:“我未曾受狐肷皮袄,系由岳托阿哥给价取去。仅此而已,其他一概不知。”问塔尔虎,答曰:“马匹系给价受之,狼皮子确实送来,然嗣后又令拿回。”李殿魁曰:“皮子即在尔家。”遂往观之,果有皮子。经如此审讯,众皆坐罪。众审断官曰:“阿敦阿哥获罪时,尔乌尔古岱故充忠良,跪於汗前,令众大臣皆跪於后,尔曰:‘不惩杀比奸逆,乌尔古岱今后何以治国?’以示尔之忠心。然所报答汗者,实乃内藏祸心,外以巧言而取信也。尔乌尔古岱之罪,与额尔德尼巴克什之罪无异,以治彼之法治尔可也。至於四贝勒、德格类阿哥、济尔哈朗阿哥、岳托阿哥等,尔等皆知前额尔德尼巴克什因东珠获罪,其他贝勒
为何不知?后此金之事,又系尔四贝勒知之,其他贝勒不知”故拟参劾诸贝勒之罪,请汗审断,并拟乌尔古岱以死罪。告於汗,汗曰:“我曾令乌尔古岱招认之。为汉人财物之故,能将尔如何?虽经再三训斥,均未招认。今此案皆已无误属实。然为汉人财物之故,即应治乌尔古岱以死罪乎?著免此议,停审乌尔古岱,革其都堂之职,授予牛录备御之职。尔可去众人聚宴之处,不得独往他人之宅,他人亦勿去尔宅。其罪亦只应如此处之。至於汉人所馈送之诸物,皆令其缴纳之。此案即如此了结之。”又对四贝勒曰:“尔若贤良,则凡事秉公从宽处之,兄弟之间皆平等以待相互敬爱。尔果独善其身,超越他人而行,置众兄於不顾,尔欲为汗乎?聚朝而散时,尔送众兄,则众兄之子弟必报尔,送尔至家,此方合礼仪耳。尔不送众兄,而众兄之子弟送尔,尔何故默然受之?尔之贤明何在?德格类、济尔哈朗、岳托,尔等为何超越父兄而过分放纵?尔等如此过分而行者,皆乃谗言致恶而已,何益有之?四贝勒乃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