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已加赏银五千两。不得于额外复有增添。  

○旌表守正捐躯河南郾城县民王老妻张氏。山东滕县民渠维祥母陈氏。  

○是日驻跸烟郊行宫。  

○己未。上还宫。  

○谕军机大臣等、本日萨彬图喜敬等奏、盘验南粮首进帮船、米色尚俱乾洁、惟江淮三六两帮、兑运漂阳县米石、色黯者居多、缘该县米质本属潮嫩、又经由大小汛湖、适值阴雨连绵、起剥时稍有湿润、未及风晾、以致色有不纯等语。南粮系天庾正供。颗粒皆须纯净。今江苏省漂阳县兑运之米、旗丁等既明知米质潮嫩。即不应兑收。今甫经开行。尚未出省而到淮盘验之时。辄托称阴雨连绵致有湿润。则此后大雨时行之际。长途行走。其霉损蒸变。更当如何。军船剥运。事所常有。岂竟日久暴露毫无苫盖。明系地方官于收米之时。或因索受粮户钱文。听其将丑米交纳。或竟系勒掯粮户。多收折色。迨交兑时。自买不堪之米。交与旗丁。而旗丁又得受地方官帮贴钱文。即不论米色高低、概行收兑。看来其敝□大不在粮户而在州县旗丁。至于盘验过淮之时。如果该漕督等认真抽查。则旗丁亦岂能朦混。今该漕督等不加驳斥。辄准放行。于夹片内曲为声叙。以为曾经奏明、即可自居无过。并称一面咨明仓场。如果不堪久贮、即请先行搭放等语。岂非豫为站脚地步。置仓储于不顾耶。现在京中北新等六仓存贮稄米。即因上年雨水湿润、霉烂不堪。已降旨严行查办。该漕督等、于今岁北来之米。又复如是含混。尚得谓之有良心之大臣乎。总漕萨彬图、巡抚汪日章、均著传旨严行申饬。此项米石著全行驳回。该漕督等、即妥为筹办。酌换好米。但旗丁不得因此向地方官藉端讹索。地方官亦不得向小民百计刁难。如又有此等敝□大窦一经查出。更当加倍惩处将此传谕知之。  

○庚申。遣官祭贤良祠。  

○谕内阁、刑部奏查办缓决三次以上人犯、分别准减不准减开单请旨一摺。朕将各案。由清单详加披阅。所有缓决三次以上之绞犯爱毕都、拉班三、六十一、重阳、纪二、龚二、富尼杭、阿苑大、等八犯均著准其减等发落。其拟不准减等内之斩犯海青阿、因被大功兄色力泰奔戮。该犯拾棒抵御适伤其左耳毙命、又绞妇萧氏因李么儿呼该氏为贼婆。该氏用刀吓戮嘴唇。适李么儿闪侧。致刀尖伤其咽喉殒命。又斩犯杨昌标、因被大功兄杨昌进扭住欲殴。致杨昌进失跌垫伤右后肋殒命。以上三犯核其情节。尚觉稍有可原。著准其减等发落。余依议。  

○谕军机大臣等、松筠奏塔尔巴哈台叛匪余孽马友元等二十四犯、业经领队大臣色尔衮于中途正法一摺。马友元等二十四犯、前据松筠奏称于办理蒲大芳等犯之时。该犯等似无恐惧。因欲将该犯等一并正法。当即降旨饬谕不可妄行。今松筠于未接谕旨之前。已令色尔衮于雅玛图台途次、将马友元等二十四犯、陆续分起捆缚、概行正法。所办殊属草率。究竟该犯等有何蠢动谋逆情形。并未详悉声叙。岂有罪状不明、遽将二十四人骈诛之理。阅摺内所称色尔衮回至伊犁时。据称晓谕办理之际。该犯等殊不知惧。又云色尔衮年前行抵塔尔巴哈台、商同祥保、将叛匪全行拏获后、闻其有言早不动手、被人先发、深为恚怨、及至捆缚行刑之际、犹言再过二十年又成一条好汉、其桀骜情形实属可恨等语。究竟此等言语。是否系马友元等二十四人之言。抑系蒲大芳等三十一人之言。亦未叙明。此等均系匪徒当临刑之际。故作桀骜之语。是其常态。即马友元等果有此言。亦何能以此实其叛逆之罪。马友元等是否另有谋叛确据。及查拏时实在情形若何。是否讯有口供。均著松筠明白回奏。至所称南路三处之王文龙等一百三十七名、本属同恶、应即调取晓谕概行正法、已札知各该处办事大臣、分起办送等语。此断不可再误。该戍兵从前在宁陕谋叛。固属罪犯不赦。但彼时既已宽贷。安插新疆。岂有事隔数年、无故概行诛戮之理。昨已有旨谕令各该处办事大臣、无庸照松筠所奏办理。系由五百里发往。此时谅均接奉遵行。松筠不可再执前见。欲其解往伊犁。妄行滥杀。如果王文龙等将来另有谋叛确据。再当于讯明后。一面奏闻。一面办理。不可再有轻率冒昧。  

○是月。江西巡抚先福奏称殚竭血诚。正己率属。事事实力实心。认真整饬。得旨、此一行十八字。务期言行相符。朕又得一好封疆大臣矣。从前广兴密奏汝声名平常。然无实据是以未治汝不是。汝此后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大清仁宗受天兴运敷化绥猷崇文经武孝恭勤俭端敏英哲睿皇帝实录卷之二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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