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一百四十五。

  十二月初二日(庚午),召湖北布政使梁敦书来京,以福建按察使永庆为湖北布政使、云南迤东道伊星阿为福建按察使。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一百四十六。

  十七日(乙酉),谕:『本日据杨魁覆奏「闽省台湾所属诸事废弛」一折,将节经查明参奏据实办理各缘由,详晰声叙。台湾孤悬海外,最关紧要;该地方官平日因循玩愒,以致积弊相仍,可谓废弛已极!乃本日据巡台御史塞岱、雷轮奏「巡视台湾应行查办各事宜」内称:「城垣坚稳完固,弁兵技艺认真,库帑仓榖并无短少亏缺」各等语;所奏不实,已于折内批示。巡台御史三年始行派往巡视一次,所有该地方一切事务皆应实力查察,随时据实奏闻。现在该处地方官玩误疏纵之案,经杨魁查明参奏者不一而足;该御史等岂无闻见,何竟无一语入告!虽该抚等业经查参办理,而该御史等亦应细加查访,据实具奏。即该抚所奏,或有屈抑地方之处,亦应据实为之申理。今所奏不过寻常照例敷衍了事;即如盘查仓库一事,使地方官果有亏缺,该御史等行走长途、经过重洋,未免多须时日,早可豫为弥补。仍属有名无实,又何必以此一奏塞责,则巡察台湾之御史可不必派往矣。塞岱、雷轮俱着交部察议。所有杨魁奏到原折,并着发交阅看』。

  十八日(丙戌),裁各省武职名粮,核定养廉额数。军机大臣会同户、兵部议覆:『………福建台湾镇总兵一员向于支给名粮外,复又动支耗羡公件银自六百两至八百两不等。………既支给养廉,应一并删除』。得旨:『依议。云南提督、总兵及福建台湾镇总兵,或地当烟瘴、或远隔重洋,均与腹地不同;着加恩于议给养廉外,云南提督加赏银五百两、云南总兵及福建台湾镇总兵各加银二百两,以示朕轸念岩疆、加惠戎行之至意。着为令』。

  二十日(戊子),予福建水师提标右营巡洋遇风淹毙弁兵赏恤如例。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一百四十七。

  乾隆四十七年

  乾隆四十七年(壬寅、一七八二)春二月初六日(癸酉),谕:『本日据巡台御史塞岱、雷轮递到奏折,一系「奉朱批,自陈惶悚,并请交部议处」折,于十二月初五日拜发;一系「巡查台湾北路情形」折,于十二月十七日拜发。两折先后不同,俱于同日奏到。其初五日折内所奏「诸罗县盗犯洪笼」一案,乃该处紧要事务,何以并未详晰声明?即所称该厅县先后拏获贼犯二十余名,俱经抚臣杨魁行提过海审办及续获贼匪陈明等八名已飞饬各县严究办理之处,殊属非是。台湾地处海外,因三年例派御史巡视一次;遇有紧要事件,自应一面提审办理、一面奏闻。如此案缉获贼匪陈明等八名事关要案,该御史等即应就近审办,再行移交抚臣归案完结;何得仅饬各县审完,谓可了事耶!至十七日所奏之折,又不过巡视地方情形敷衍塞责,而于初五日所奏诸罗县盗犯之事全不提及;似此有名无实,又安用此巡台御史为乎!塞岱、雷轮仍着交部议处』。

  十五日(壬午),谕曰:『杨魁奏「革职知县杨慰访禀诸罗县盗首洪笼病故,经委验知府苏泰禀称系久毙之尸,并非洪笼正身;拘获洪笼之兄洪卢讯系因根缉畏累,将路毙尸身捏作洪笼病死投保转报等情。现在提集人犯,严切根究」一折,此案内盗犯洪笼系为首要犯,自应严缉正身务获,速正刑诛。乃该犯之兄竟敢将路毙尸身,捏冒病死;已革职知县杨慰并不验明,遽行据报,显已惮于协缉,有心欺捏,情罪甚为可恶!仅于该省提审,不足蔽辜。所有革职知县杨慰,着即拏交刑部治罪。至知府苏泰于委验尸身,究出假捏情事,办理尚能持正;着交部议叙。其革职知府万绵前,仍照该抚所请留台协缉,获盗后方准内渡。该部知道』。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一百五十。

  十七日(甲申),谕军机大臣等:『据陈辉祖等奏:「准巴延三咨会:船户谢元兴于四十六年六月内由台湾装载客货并领彰化县搭载兵粟八十石折花银六十四圆、又船脚银五圆。该船户开行后,遭风漂至粤省海丰县,击碎船只、沉失货物,拯救得生,咨明原籍等因。现在飞饬台湾道、府迅速确切严查,据实揭参究办,以清积弊」等语。此事甚奇,不可不彻底查办。闽省台湾各属拨运内地米榖,原以该省产榖不敷,藉资台湾接济。乃彰化一县擅将折给银两令船户在内地采买交仓,其中显有违例折征及短发价值并抑勒船户承领、或船户藉图多载客货等弊;不可不严行查究。其台湾各厅、县运交内地米石,是否俱照彰化之例办理?其起自何年?该管道、府何以漫为察觉?必须逐层根究,不得稍涉颟顸。陈辉祖现办海塘工务,不能亲赴该省提犯研讯;此案着交杨魁即行提集案内人证悉心研鞫,据实具奏,仍即回奏。将此由五百里传谕杨魁,并谕陈辉祖知之』。

  十八日(乙酉),吏部讥覆:『闽浙总督管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