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句皆较简略。范晔后汉书章帝纪李贤注云:“纨,素也。冰言色鲜洁如冰。释名曰:‘縠,纱也。’方空者,纱薄如空也。或曰空,孔也,即今之方目纱也。纶,似絮而细。吹者,言吹嘘可成,亦纱也。”汉书贡禹传载禹奏言:“故齐时三服官输物不过十笥,方今齐三服官作工各数千人,一岁费数钜万。”颜师古注云:“三服官主作天子之服,在齐地。”东汉亦然,故诏齐相止送冰纨等物。
  〔一五〕“讲五经同异”,此条御览卷六一五亦引,字句稍略。范晔后汉书章帝纪载,建初四年十一月,下诏命“太常、将、大夫、博士、议郎、郎官及诸生、诸儒会白虎观,讲议五经同异,使五官中郎将魏应承制问,侍中淳于恭奏,帝亲称制临决,如孝宣甘露石渠故事,作白虎议奏”。通鉴卷四六建初四年载:“校书郎杨终建言:‘宣帝博征群儒,论定五经于石渠阁。方今天下少事,学者得成其业,而章句之徒,破坏大体。宜如石渠故事,永为世则。’帝从之。冬十一月壬戌,诏太常:‘将、大夫、博士、郎官及诸儒会白虎观,议五经同异。’使五官中郎将魏应承制问,侍中淳于恭奏,帝亲称制临决,作白虎议奏,名儒丁鸿、楼望、成封、桓郁、班固、贾逵及广平王羡皆与焉。”
  〔一六〕“日南献白雉、白犀”,范晔后汉书章帝纪元和元年春正月载:“日南徼外蛮夷献生犀、白雉。”南蛮传载:“肃宗元和元年,日南徼外蛮夷究不事人邑豪献生犀、白雍。”
  〔一七〕“章帝行幸”,书钞卷一三九引无此句,而有“元和三年”一句。“三年”乃“元年”之误。据范晔后汉书章帝纪,此为元和元年事。
  〔一八〕“树”,书钞卷一三九引作“林”。
  〔一九〕“今”,此字原无,书钞卷一三九引有,今据增补。
  〔二0〕“无得有所伐”,此句书钞卷一三九引作“毋得斫伐”。
  〔二一〕“章帝元和二年,东巡狩”,此为元和二年二月事。
  〔二二〕“柴望毕”,此句姚本作“柴,望秩山川群神”。聚珍本同,惟“神”下有“毕”字。
  〔二三〕“孔子后褒成侯等咸来助祭”,此句下聚珍本有“大赦天下”一句。
  〔二四〕“祀五帝于汶上明堂”,汉书郊祀志云:武帝“封泰山,泰山东北址古时有明堂处,处险不敞。上欲治明堂奉高旁,未晓其制度。济南人公玉带上黄帝时明堂图。明堂中有一殿,四面无壁,以茅盖,通水,水圜宫垣,为复道,上有楼,从西南入,名曰昆仑,天子从之入,以拜祀上帝焉。于是上令奉高作明堂汶上,如带图。及是岁修封,则祠泰一、五帝于明堂上座”。章帝祀五帝于汶上明堂,仍沿武帝旧制。
  〔二五〕“耕于定陶”,稽瑞引云:“章帝元和二年巡狩至岱宗,燔柴望祀毕,有黄鹄从西南来坛上,东北过于宫,翱翔而上。”初学记卷一三引云:“章帝东巡狩,至于岱宗,祀五帝于汶上明堂,耕于定陶。”御览卷九一六引云:“章帝至岱宗,柴望毕,白鹄三十从西南来,经祀坛上。”范晔后汉书章帝纪李贤注引云:“孔子后褒成侯等咸来助祭。”此条即据以上诸书所引辑录。又类聚卷三九、卷九0,事类赋卷一八亦引,字句较略。范晔后汉书章帝纪元和二年二月载:“丙辰,东巡狩。己未,凤凰集肥城。乙丑,帝耕于定陶。……辛未,幸太山,柴告岱宗。有黄鹄三十从西南来,经祠坛上,东北过于宫屋,翱翔升降。进幸奉高。壬申,宗祀五帝于汶上明堂。”
  〔二六〕“命儒者论难”,范晔后汉书章帝纪元和二年载:“三月己丑,进幸鲁,祠东海恭王陵。庚寅,祠孔子于阙里,及七十二弟子,赐褒成侯及诸孔男女帛。”“命儒者论难”即在此时。
  〔二七〕“不可胜纪”,此条他书引征较多,皆略于此,而且间有异同。稽瑞引云:“章帝元和中,有嘉瓜生。”类聚卷九九引云:“章帝时,凤皇百三十九见。”御览卷九一五引云:“章帝时,凤皇三十九见。”类聚卷九八引云:“章帝时,麟五十一见。”御览卷八八九、事类赋卷二0引同。玉海卷一九八引云:“麒麟五十二。”类聚卷九八引云:“章帝元和二年,黄龙四见。”玉海卷一九八引同,仅无“章帝”二字。类聚卷九九引云:“章帝元和二年,九尾狐见。”卷九九又引云:“章帝元和二年,白兔见。”又引云:“章帝元和二年,白鹿见。”玉海卷一九八引同,仅无“章帝”二字。玉海卷一九七引云:“章帝元和二年,芝英、华平,日月不绝,载于史官,不可胜纪。”范晔后汉书贾逵传李贤注引云:“章帝时,凤皇见百三十九,麒麟五十二,白虎二十九,黄龙三十四,神雀、白燕等,史官不可胜纪。”玉海卷一三、卷二00引同。玉海卷二00引云:“又有青龙、黄鹄、鸾鸟、神马、九尾狐、三足乌、赤乌、白兔、白鹿、甘露、嘉瓜、秬秠、明珠、芝英、华平、朱草、木连理,日月不绝,载于史官,不可胜纪。”疑此条系汇集符瑞之文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