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过”,此二字原误作“遇”,姚本、聚珍本作“阅过”,范晔后汉书祭遵传李贤注引同,今据改。
  〔一九〕“取士皆用儒术”,此下五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类聚卷七四引亦有,今据增补。
  〔二0〕“心存王室,不忘俎豆”,此二句聚珍本作“不忘王室”,非原书旧貌。
  〔二一〕“朱轮容车”,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亦未辑录,御览卷三五五引有,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祭遵传云:遵卒,“赠以将军、侯印绶,朱轮容车,介士军陈送葬”。
  〔二二〕“兵车军阵送葬”,此条书钞卷一一五、类聚卷五九、御览卷七五三、合璧事类后集卷七四、翰苑新书卷五一、范晔后汉书祭遵传李贤注亦引,字句皆较简略。
  〔二三〕“安得忧国奉公之臣如祭征虏者”,此条书钞卷一九、卷二九、卷三八,御览卷二三九,记纂渊海卷五八亦引,字句大同小异。
  〔二四〕“群臣各怀惭惧”,范晔后汉书祭遵传云:“其后会朝,帝每叹曰:‘安得忧国奉公之臣如祭征虏者乎!’遵之见思若此。”其下李贤即引此段文字作注。
  〔二五〕“颍阳侯祭遵”,建武二年,祭遵封为颍阳侯。
  祭肜
  祭肜,〔一〕字次孙,早孤,以至孝称。值天下乱,野无烟火,而祭肜独在冢侧。〔二〕每贼过,见其尚幼而有志节,奇而哀之。〔三〕御览卷五五七  祭肜为襄贲令,〔四〕是时盗贼尚未悉平,而襄贲清静。诏书增秩一等,赐缣百疋,策书勉励。〔五〕御览卷八一八
  祭肜为辽东太守,〔六〕至则厉兵马,远斥候。肜有勇力,能贯三百斤弓,虏每犯塞,〔七〕常为士卒先锋,数破之。御览卷三四七
  祭肜为辽东太守,鲜卑奉马一疋,貂裘二领。御览卷六九四
  祭肜为辽东守,抚夷狄以恩信,皆畏而爱之。〔八〕书钞卷三五
  祭肜为辽东太守,肜之威声扬于北方,胡夷皆来内附,〔九〕野无风尘,乃悉罢缘边屯兵。及肜卒,〔一0〕乌桓、鲜卑追思无已,每朝京师,过肜冢拜谒,仰天号泣乃去。御览卷二六0
  祭肜素清俭,在辽东三十年,衣无储副。〔一一〕帝嘉其功效,赐钱百万,〔一二〕衣服刀剑,〔一三〕下至杯案食物,大小重沓。〔一四〕书钞卷一三三
  祭肜膂力过人,常贯三百斤弓,入为太仆。从帝至鲁,〔一五〕过孔子讲堂,帝指子路室曰:“此太仆室也。〔一六〕太仆,吾之御侮也。”〔一七〕御览卷二三0
  〔一〕 “祭肜”,范晔后汉书卷二0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袁宏后汉纪卷一0亦略载其事。“祭肜”二字原误作“□刐”,此条下同,聚珍本则误作“□删”。
  〔二〕 “冢”,原误作“家”,今据范晔后汉书祭肜传改正。
  〔三〕 “奇而哀之”,范晔后汉书祭肜传云:“肜字次孙,早孤,以至孝见称。遇天下乱,野无烟火,而独在冢侧。每贼过,见其尚幼而有志节,皆奇而哀之。”与此大同小异。因为聚珍本“祭肜”二字误作“□删”,遂以此条文字入□删传,并云□删时代不明,误甚。
  〔四〕 “祭肜”,原误作“祭彤”,以下各条同误,皆据范晔后汉书祭肜传改正。“肜”与“融”字通。事类赋卷一三引东观汉记云:“祭肜贯三百斤弓。”“肜”字尚不误。
  〔五〕 “策书勉励”,此条书钞卷七八亦引,字句较略。
  〔六〕 “祭肜为辽东太守”,肜于建武十七年为辽东太守。
  〔七〕 “虏每犯塞”,此下三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四三四引亦有,今据增补。
  〔八〕 “皆畏而爱之”,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
  〔九〕 “胡夷”,文选卷二0陆云大将军宴会被命作诗李善注引同,聚珍本作“诸夷”。
  〔一0〕“及肜卒”,按时间顺序,此下诸句当在本篇末。
  〔一一〕“储副”,初学记卷二0、御览卷七一0、万花谷后集卷一八引同,姚本、聚珍本作“副储”,不知何据。
  〔一二〕“钱百万”,此三字原无,姚本、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九、初学记卷二0、六帖卷四九、御览卷七一0、万花谷后集卷一八、合璧事类后集卷六引亦有此三字,今据增补。祭肜被赐,时在永平十二年。范晔后汉书祭肜传云:永平“十二年,征为太仆。肜在辽东几三十年,衣无兼副。显宗既嘉其功,又美肜清约,拜日,赐钱百万,马三匹,衣被刀剑,下至居室什物,大小无不悉备”。
  〔一三〕“衣服刀剑”,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及衣冠刀剑”。
  〔一四〕“沓”,御览卷七一0引同,姚本、聚珍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