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丰谊放罢。以右谏议大夫张叔椿言其凡所居官,悉无善状。
三日,刑部侍郎梁总与郡。以臣僚言其天资猥俗,志趣凡下,在版曹则不肯任责,通国信则所用非人。
十二月九日,中书舍人陈傅良与宫观。以御史中丞谢深甫言其芘护辛弃疾,依托朱熹。
庆元元年二月五日,殿前司前军统领杨世雄降两等差遣。以主帅郭杲言世雄军律不修,致令士卒为盗。
二十一日,遣中使以章示右丞相赵汝愚出国门。以臣僚言其任情恣行,恬不疑畏,虽官寺庶僚,折柬交于都堂之上,不顾大臣之体。
同日,右军统制陈成祖特降两官。以镇江都统制阎世雄奏,成祖不即捕捉本军官兵薛显等,劫盗居民,故纵不职。
二十四日,朝散大夫、权工部侍郎、知临安府徐谊放罢。以监察御史刘德秀言,谊素无士行,(河)[阿]附权臣,词状淹积,盗贼公行。
二十五日,权兵部侍郎章颖与宫观。以言者论颖反诋台谏,附下罔上,无所忌惮。
三月二十八日,新除直龙图阁、湖南运副李祥,国子博士杨简,并放罢。以臣僚言祥谄事权臣,素无廉声;简专事虚伪,初无寸长。
四月二日,宣教郎、太府寺丞吕祖俭朋比罔上,

送韶州安置韶:原作「诏」,据《宋史》卷四五五《吕祖俭传》改。。
二十七日,权工部郎官田澹放罢。以侍御史杨大法言其天资阴险,趣操凡陋,论说横议、搢绅共骇。
六月三日,司农寺主簿张镃放罢。以臣僚言镃与叔宗尹交争沙滩。
同日,国子博士孙元卿、国子正陈武、太学正袁燮并放罢。以臣僚言太学暗号私取之弊,此三人者实为之。
十九日,国子司业汪逵放罢。以臣僚昨论三人罢黜,逵辄入奏辨明。
二十六日,武节郎、前军统领魏知常特降两官,放罢。坐减 军食入己,凡事恣纵,有害军政。
七月十四日,观文殿大学士、银青光禄大夫、提举洞霄宫赵汝愚落职,朝请大夫、权尚书刑部侍郎郑湜与郡,朝奉郎、监察御史吴猎宫观,秉义郎、差知濠州张致远放罢。以臣僚言:「汝愚自恃有恩,玩侮君上;郑湜草制,乃深怀荐引之恩,巧作谄佞之语;吴猎不避交通之迹,公然上疏乞止宰相掩攒之行;武臣张致远受其亲密之旨,朝辞上殿,乞宰相兼枢密使。」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朝奉郎吴猎罢宫观,降两官。以臣僚论猎前居风宪,阿附权臣。
八月六日,寿康宫睿思殿袛候、提辖造作(罢)[罗]孝德降两官放罢。以应奉不谨。
二十三日,左司郎官李谦放罢。以臣僚言:谦都司机务,率意妄作,同列畏其凶焰,弗敢措辞。
同日,内侍徐考叔送郴州居住,坐扇摇宫禁故也。
九月二十八日,权户部侍郎薛叔似放罢。以言者论叔似谄媚权臣,同

恶相济。
十一月一日,武学博士蒋来叟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黄黼奏来叟叨掌殿庐,点检试卷,拟陈亮试卷在首选,亮引《需卦》,轻侮君父。
二十四日,银青光禄大夫、提举洞霄宫赵汝愚责授宁远军节度副使,永州安置;朝散大夫徐谊责授惠州团练副使,南安军安置。以臣僚论汝愚:「昨者太上有疾,故于重华过宫之礼稍失常度,汝愚乃与其徒暴扬君父之失,上书肆言,意在动摇。」
二十五日,少保、观文殿大学士、充醴泉观使、卫国公留正褫职,罢祠禄。以臣僚言:「祖宗以来,宗室不得参预机政,正辄破坏成法。当几危之际,反倚伪学为助,驱去复来,无廉无耻。」
二年三月十二日,大理寺正罗克开、寺丞陈耆寿、大宗正丞范荪并放罢。以言者论三人日夕鼓扇,纵饮无度,凌蔑长贰,略无上下之分。
同日,朝请郎、试太府卿、总领淮东军马钱粮叶适降两官,放罢。以臣僚言适阿附权臣,过从伪党,诬蔑君上。
十三日,吏部侍郎、同知贡举倪思与郡。以监察御史姚愈言:「思有乡戚莫泳、莫抚投牒避亲,自当照条揭示,就试别院,乃作圆融私取,遂致众士籍籍。」
六月三日,大理寺正陈景俊罢黜。以侍御史黄黼言景俊顷为评事,奔走权门,躐迁丞正。
七月十一日,秘书丞、兼司封郎官邵康与闲慢差遣。以臣僚言,康兼礼部郎官,凡撰朝廷笺奏文字,全然荒谬。
二十九日,中书舍人宋之瑞放罢。以侍

御史姚愈言:「之瑞任掖垣之职,盖以文词鼓舞天下,而于诰命略不知有轻重,指非为是,指是为非,以乱天下之公论。」
八月十三日,诏权兵部侍郎黄黼放罢,与祠禄。以臣僚言黼昨为台端,因被御札不必言人旧事,同官姚愈等欲与同具奏回天听,却乃峻拒,续遣人取札系衔,巘入一札小帖稍符臣等之说,人皆骇听。
十一月二十二日,秘书省正字陈晅令试邑。以臣僚言其举员已及格,匿不改秩,希求清望官。
十二月九日,大理少卿张涛罢黜。以言者论涛因周朴狂妄,鼓众上书,鞫之天狱,平昔与伪学之党同恶相济。
三年正月二十八日三年:原作「二年」。按此前已尽述二年十二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