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鬼。)柳、星、张、翼、轸。李石续博物志:「二十八宿,为其有二十八星当度,故立以为宿。」一舍十度,或增或减。淮南天文训:「星分度:角十二,亢九,氐十五,房五,心五,尾十八,箕十一四分一。斗二十六,牵牛八,须女十二,虚十,危十七,营室十六,东壁九。奎十六,娄十二,胃十四,昴十一,毕十六,觜Q二,参九。东井三十三,舆鬼四,柳十五,星七,张翼各十八,轸十七。」言日反三舍,乃三十度也。日,日行一度,一麾之间,反三十日时所在度也?如谓舍为度,三度亦三日行也,一麾之间,令日却三日也?
  宋景公推诚出三善言,荧惑徙三舍,实论者犹谓之虚。论见变虚篇。〔鲁〕襄(阳)公争斗,恶日之暮,以此一戈麾,无诚心善言,日为之反,殆非其意(实)哉!「意」字无义,当作「实」,形之误也。「殆非其实」,本书常语。与上「犹谓之虚」相应为文。且日,火也,圣人麾火,终不能却,〔鲁〕襄(阳)公麾日,安能使反?
  或时战时日正卯,战迷,谓日之暮。麾之,转左曲道,四字当误。日若却,世好神怪,因谓之反,不道所谓也。道,云也。「谓」、「为」字通。不云所为,言不云日为精诚却也。
  传书言:「荆轲为燕太子谋刺秦王,白虹贯日。史记邹阳传集解引列士传曰:「荆轲发后,太子自相气,见虹贯日,不彻。曰:『吾事不成矣。』后闻轲死,事不立,曰:『吾知其然也。』」郎曰:「凡日傍色气白而纯者名曰虹。」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太白蚀昴。」苏林曰:「白起为秦伐赵,破长平军,欲灭赵,遣卫先生说昭王益兵粮,乃为应侯所害,事用不成,其精诚上达于天,故太白为之蚀昴。昴,赵分也,将有兵,故太白食昴。食,干历之也。」此引邹阳狱中上书文。此言精〔诚〕感天,各本脱「诚」字,今以意增。天为变动也。邹阳谓如此。
  夫言白虹贯日,太白蚀昴,实也。言荆轲之谋,卫先生之画,史记邹阳传索隐引「画」作「策」。感动皇天,故白虹贯日,太白蚀昴者,虚也。变动篇亦辩之。
  夫以h撞钟,干禄字书:「h,箸俗字。」御览七六○引作「箸」。以g击鼓,说文:「g,长六尺,计历数者。」不能鸣者,句上,御览引有「钟鼓」二字。所用撞击之者小也。今人之形,不过七尺,以七尺形中精神,欲有所为,虽积锐意,犹撞钟、g击鼓也,安能动天?精非不诚,所用动者小也。且所欲害者,人也,人不动,天反动乎?
  问曰:「人之害气,能相动乎?」曰:「不能。」「豫让欲害赵襄子,盼遂案:句前当有「曰」字,今脱。此文为难者之语,与上文持不能说者为辨诘也。襄子心动;赵策一:「让变姓名,为刑人,入宫涂厕,欲以刺襄子。襄子如厕,心动,执问涂者,则豫让也。」贯高欲篡高祖,盼遂案:篡,劫也。史记卫将军骠骑传:「与壮士篡夺之。」法言:「鸿飞冥冥,弋人何篡。」皆劫夺之谊。高祖心亦动。史记张耳陈余传:「赵相贯高谋杀高祖。高祖过赵,贯高等乃壁人柏人。高祖过,欲宿,心动,问曰:『县名为何?』曰:『柏人。』『柏人者,迫人。』乃去。」二子怀精,故两主振感。」振,动也。预让以下,难者之词。「曰」字省。见古书疑义举例。曰:祸变且至,身自有怪,非适人所能动也。「适」读作「敌」。何以验之?时或遭狂人于途,以刃加己,狂人未必念害己身也,然而己身先时已有妖怪矣。由此言之,妖怪之至,祸变自凶之象,非欲害己者之所为也。且凶之人,卜得恶兆,筮得凶卦,出门见不吉,占危(候)睹祸气。「危」字义不可通,字当作「候」。「候」一作「□」,「O」、「危」形近而误。列子周穆王篇注:「候,占也。」艺文志序杂占曰:「候善恶之征。」祸气见于面,犹白虹、太白见于天也。变见于天,妖出于人,上下适然,自相应也。
  传书言:「燕太子丹朝于秦,不得去,从秦王求归。秦王执留之,与之誓曰:『使日再中,天雨粟,令乌白头,马生角,厨门木象生肉足,亦见变动篇、是应篇。史记荆轲传索隐引「厨」作「厩」,「象」作「乌」,误。乃得归。』当此之时,天地佑之,日为再中,天雨粟,乌白头,马生角,厨门木象生肉足。秦王以为圣,乃归之。」燕丹子曰:「燕太子丹质于秦,秦王遇之无礼,不得意,欲求归,秦王不听,谬言:「令乌白头,马生角,乃可许耳。」丹仰天叹,乌即白头,马生角。秦王不得已而遣之。为机发之桥,欲陷丹,丹过之,桥为不发。夜到关,关门未开,丹为难鸣,众鸡皆鸣,遂得逃归。」(据平津馆本)张华博物志所载略同。风俗通正失篇以为,此乃闾阎小论所饬成者。
  此言虚也。
  燕太子丹何人?而能动天?圣人之拘,不能动天;太子丹,贤者也,何能致此?
  夫天能佑太子,当脱「丹」字。下同。生诸瑞以免其身,则能和秦王之意,以解其难。见拘一事而易,生瑞五事而难。瑞数五。见上。舍一事之易,为五事之难,何天之不惮劳也?
  汤困夏台,「困」当作「囚」。命义篇正作「囚」。朱校元本作「因」,足证今本「困」为「囚」之讹。文王拘h里,注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