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叔为桓公祝曰:“使臣无忘在莒时,管子无忘在鲁时,甯戚无忘车下时。”(1)

  校正:

  (1)《御览》七百卅六,又七百七十三“鲍叔”作“甯戚”,“臣”作“公”,《事类赋》注同,无下“甯”字。任本“鲍叔”作“甯戚”,“使臣”作“愿君”。《管子小称篇》云:“桓公、管仲、鲍叔牙、甯戚四人饮,饮酣,桓公谓鲍叔牙曰:‘阖不起为寡人寿乎?’鲍叔牙奉杯而起曰:‘使公毋忘出如莒时也,使管子毋忘束缚在鲁也,使甯戚毋忘出饭牛车下。’桓公避席再拜曰:‘寡人与二大夫能毋忘夫子之言,则国之社稷必不危矣。’”又见《吕氏春秋直谏篇》、《新序》四。

  为令尹而不喜,退耕而不忧,此孙叔敖之德也。(1)

  校正:

  (1)《文选谢灵运登池上楼诗》注。按各本皆引作《尹子》,宋本作《尸子》。

  孔子至于胜母,暮矣,而不宿;过于盗泉,渴矣,而不饮。恶其名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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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文选陆士衡猛虎行》注、《水经注》廿五。《史记邹阳传》:“县名胜母,而曾子不入。”集解:“S案《汉书》云:‘里名胜母也。’”正义、《盐铁论》皆云“里名”。《尸子》及此传云“县名”,未详也。索隐云:“《淮南子》及《盐铁论》云:‘里名胜母,曾子不入,盖以名不顺也。’”《尸子》以为孔子至胜母县,暮而不宿,其说不同。《后汉书钟离意传》:“臣闻孔子忍渴于盗泉之水,曾参回车于胜母之闾,恶其名也。”注云:“《说苑》曰:‘邑名胜母,曾子不入;水名盗泉,仲尼不饮。丑其名也。’《尸子》又载其言。”案,《说苑》在《说丛篇》,《淮南子》在《说山训》,云:“曾子立孝,不过胜母之闾;墨子非乐,不入朝歌之邑。曾子立廉,不饮盗泉,所谓养志者也。”《后汉书列女传》:“乐羊子妻曰:‘妾闻志士不饮盗泉之水。’”注引《论语撰考谶》曰:“水名盗泉,仲尼不漱。”《论衡问孔篇》云:“孔子不饮盗泉之水,曾子不入胜母之间,避恶去污,不以义耻辱名也。”

  曾子每读丧礼,泣下沾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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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类聚》廿、卅五,《御览》三百八十七、四百八十八,《文选恨赋》注。孝己一夕五起,视衣之厚薄,枕之高卑,(1)爱其亲也。(2)

  校正:

  (1)一作“下”。

  (2)《书钞》一百廿九、一百卅四,《御览》四百十三、七百七。《文选长笛赋》注首句作“孝己事亲,一夜而五起”。《类聚》廿作“常以一夕五起”,接“曾子”句下,“常以”乃“孝已”之误。《秦策》:“陈轸曰:‘孝己爱其亲,天下皆欲以为子。’”

  鲁人有孝者,三为母北,鲁人称之。彼其斗则害亲,不斗则辱羸矣,不若两降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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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御览》四百九十六。《韩非子五蠹篇》云:“鲁人从君战,三战三北。仲尼问其故,对曰:‘吾有老父,身死莫之养也。’仲尼以为孝,举而上之。”案此即卞庄子事。《韩诗外传》十及《新序义勇篇》并云“养母”,与《尸子》同。《韩子》以为“养父”,非也。

  韩雉见申羊于鲁,有龙饮于沂,韩雉曰:“吾闻之出,见虎搏之,见龙射之,今弗射,是不得行吾闻也。”遂射之。(1)

  校正:

  (1)《水经注》廿五。《御览》六十三无“得”字。

  荆庄王命养由基射蜻蛉,王曰:“吾欲生得之。”养由基援弓射之,拂左翼焉,王大喜。(1)

  校正:

  (1)《类聚》七十四,“庄”作“襄”,误。《御览》七百四十五,又九百五十,“欲”作“愿”。

  驸马其为荆王使于巴,见担G者,问之是何以,曰:“所以G人也”。于是请买之,金不足,又益之车马。已得之,尽注之于江。(1)

  校正:

  (1)《御览》四百十九、《天中记》五十九,“驸马”疑“巫马”之讹。

  公输般为蒙天之阶,阶成,将以攻宋。墨子闻之,赴于楚,行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般,曰:“闻子为阶,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胡不已也。”公输般曰:“不可,吾既以言之王矣。”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公输般曰:“诺。”墨子见楚王,曰:“今有人于此,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梁肉,邻有糟糠,而欲窃之。此为何若人?”王曰:“此为窃疾耳。”(1)墨子曰:“荆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犹文轩之与敝舆也。荆有云梦犀兕、麋鹿盈溢,江汉之鱼鳖、鼋鼍为天下饶,宋所谓无雉兔、鲋鱼者也,犹梁肉之与糟糠也;荆有长松、文梓、F、豫章,宋无长木,此犹锦绣之与短褐也。臣以王之攻宋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