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十一。《御览》八十一,又一百卅五引“尧妻舜以娥皇,媵之以女英”,一百五十六“征”作“举”。“其致四方之士”,《天中记》十一作“四方之士归之”。《后纪》十二《有虞氏纪》云:“语礼乐,详而不孛;语政治,简而易行;论道,广大而亡穷。”全本《尸子》。此脱“详”字,“至”作“治”,疑《后纪》误。注又引《尸子》云:“妻以蛾,媵以皇。娥皇,众女之英。”《吕氏春秋贵因篇》云:“舜一徙成邑,再徙成都,三徙成国,而尧授之禅位,因人之心也。”《管子治国篇》云:“舜一徙成邑,二徙成都,参徙成国。舜非严刑罚、重禁令,而民归之矣。去者必害,从者必利也。”《庄子徐无鬼篇》云:“舜有行,百姓悦之,故三徙成都,至邓之虚,而十有万家。尧闻舜之贤,举之童土之地。”

  舜受天下,颜色不变;尧以天下与舜,颜色不变。知天下无能损益于己也。(1)

  校正:

  (1)《御览》八十。《后纪》十二注作“尧以天下与舜,颜色不变;舜受天下于尧,亦颜色不变。知天下无损益于己也。”

  务成昭之教舜曰:“避天下之逆,从天下之顺,天下不足取也;避天下之顺,从天下之逆,天下不足失也。”(1)

  校正:

  (1)《荀子大略篇》注。《后纪》十二“取”作“治”。

  舜云:“从道必吉,反道必凶,如影如响。”(1)

  校正:

  (1)《御览》八十一。

  舜举三后,而四死除。何为四死?饥渴、寒晦、勤劳、斗争。(1)

  校正:

  (1)《御览》八十一。下“四死”二字据孙本补。《书钞》十一:“举后稷,民除四死。”注谓“饥、寒、勤、苦”,盖本此。任本作“舜举三后,而四凶除也”,合“舜两眸子”条为一节,误。《尚书吕刑》云:“乃命三后,恤功于民。伯夷降典,折民惟刑;禹平水土,主名山川;稷降播种,农殖嘉谷。三后成功,惟殷于民。”《淮南子人间训》云:“古者沟防不修,水为民害,禹凿龙门,辟伊阙,平治水土,使民得陆处;百姓不亲,五品不慎,契教以君臣之义,父子之亲,夫妇之辨,长幼之序;田野不修,民食不足,后稷乃教之辟地垦草,粪土种谷,令百姓家给人足。故三后之后,无不王者。”按《淮南》以禹、稷、契为三后,与《吕刑》异,此三后未知何指。

  古者,龙门未辟,吕梁未凿。河出于孟门之上,大溢逆流,无有邱陵、高阜,灭之,名曰洪水。禹于是疏河决江,十年不窥其家,手不爪,胫不生毛,生偏枯之病,步不相过,人曰禹步。(1)

  校正:

  (1)《山海经》三注,《荀子非相篇》注,《御览》四十八、十二,《天中记》十一。“河出”句据《御览》四十补,上作“龙门未凿,吕梁未开”。《后纪》十三注“开”作“辟”。下云“河出孟门”为二。《穆天子传》四注“孟”作“盟”。“灭之”上,《绎史》十一有“尽皆”二字。“禹于是”,《天中记》作“禹治水”,《非相篇》注作“禹之劳十年”云云。任本“人”作“故”。《吕氏春秋爱类篇》云:“昔上古,龙门未开,吕梁未发,河出孟门,大溢逆流,无有邱陵、沃衍、平原、高阜,尽皆灭之,名曰鸿水。禹于是疏河决江,为彭蠡之障,干东土,所活者千八百国。”又《行论篇》云:“禹官为司空,以通水潦,颜色黎墨,步不相过。”《庄子天下篇》云:“禹亲自操橐耜,而九杂天下之川。腓无_,胫无毛。”《列子杨朱篇》云:“禹纂业事雠,惟荒土功,子产不字,过门不入,身体偏枯,手足胼胝。”《法言重黎篇》云:“昔者姒氏治水土,而巫步多禹。”又按《孟子滕文公篇》云:“禹八年于外,三过其门而不入。”《史记河渠书》引《夏书》曰:“禹抑鸿水十三年,过家不入门。”《夏本纪》及《汉书沟洫志》同。《吴越春秋越王无余外传》又云:“禹劳身焦思以行,七年,闻乐不听,过门不入。”俱与此异。

  山行乘茫泥行乘。(1)

  校正:

  (1)《尚书益稷》正义。《释文》“泥”作“泽”。“”,音子绝反。《史记河渠书》:“山行即桥”。集解:“徐广曰:‘桥,近遥反,一作撵。’《尸子》曰:‘山行乘谩!又曰:‘行涂以J,行险以撮,行沙以轨。’又曰:‘乘风车。’音去乔反。”按索隐云:“撮,子芮反,又子绝反。”与“”音同,是行险以撮,即泥行乘,不得一书而两见,其句法亦上下不类。又曰云云,当别引他书,而传写讹脱也。《路史余论》九引:“行涂以J,行险以撮,行山乘茫行沙乘轨。”《后纪》十三注:“‘撮’又作‘撵’。”并仍集解误。本集解“乘风车以去乔”之音推之,当是乘F车。《十洲记》曰:“蓬邱,蓬莱山也。昔禹治洪水毕,乘F车到此山。”案四载之名,最为参错。《史记夏本纪》云:“陆行乘车,水行乘船,泥行乘橇,山行乘撵。”集解:“徐广曰:‘橇,他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