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作被犬傷)
○《和補》曰:
《禪林類聚》十五云:昔有僧持鉢到一長者家,偶為犬傷。長者因問:“龍被一縷金翅,不吞被法服,為甚却被犬齩?”


  古紹雲門
(雲門法嗣 《會元》十五)
古塔主初說法於芝山,嗣雲門。
○《和補》曰:薦福承古禪師,操行高潔,稟性虗明。參大光警玄禪師,乃曰:“祇是箇草裡漢。”遂參福嚴稚和尚,又曰:“祇是箇脫洒衲僧。”由是終日嘿然,深究先德洪規。一日覽雲門語,忽然發語。自此韜藏,不求名聞。棲止雲居弘覺禪師塔所,四方勞者奔湊,因稱古塔主也。


  青續大陽
(大陽警玄法嗣 《會元》十四)投子青
七齡頴異,往妙相寺出家。試經得度,習《百法論》。未幾,歎曰:“三祇塗遠,自困何益?”乃入洛聽《華嚴》,義若貫珠。甞讀,至“即心自性”,猛省曰:“法離文字,寧可講乎!”即棄游,宗席。
先是浮山圓鑒禪師,因至大陽,機語與明安延公相契,延嘆曰:“吾老矣,洞上一宗遂竟無人耶!”以平生所著直裰、皮履示之。
遠曰:“當為持此衣履,求人付之如何?”
延許之曰:“他日果得人,出吾偈為證。”偈曰:“楊廣山前草,憑君待價焞。異苗翻茂處,深密固靈根。”其尾云:“得法者,潛眾十年方可闡揚。”
遠拜受,辭去;後住浮山;既老,退休於會聖岩。
一夕,夢畜青色鷹,為吉徵。
屆旦,師來,遠禮延之。令看“外道問佛‘不問有言,不問無言’因緣”,經三載。
一日,問曰:“汝記得話頭麼?試舉看。”
師擬對,遠掩其口。
師了然開悟,遂禮拜。
遠曰:“汝妙悟玄機耶。”
師曰:“設有,也須吐却。”
時資侍者在旁曰:“青華嚴,今日如病得汗。”
師回顧曰:“合取狗口,若更忉忉,我便即打。”
服勤又三年,遠出洞下宗旨示之,悉皆妙契。付以大陽頂相、皮履、直裰,曰:“代吾續洞上之風,吾住世非久,善自護持,無留此間。”
師遂辭出山。


  多羅轉經
(《禪林類聚》一)
第二十六祖不如蜜多受度得法,至東印土,為王演說法要,俾趣真乘。又謂王曰:“此國當有聖人而繼於我。”是時有婆羅門子,年二十許,幼失父母,不知名氏。或自言瓔珞,故人謂之“瓔珞童子”。遊行閭里,丐求度日,若常不輕之類。人問:“汝何行急?”即答云:“汝何行慢?”或問何姓,乃云:“與汝同姓。”莫知其故。後王與尊者同車而出,見瓔珞童子稽首於前,尊者曰:”汝憶往事否?”曰: “我念遠劫中,與師同居,師演摩訶般若,我轉甚深修多羅。今日之事,盖契昔因。”尊者又謂王曰:”此童子非他,即大勢至菩薩是也。此聖之後出二人:一人化南印度,一人緣在震旦,四五年內却返此方。”遂以昔因故名”般若多羅” 。
○般若多羅因東印度國王請祖齋次,王乃問:“諸人盡轉經,唯師為甚不轉?” 祖曰:“貧道出息不墮眾緣,入息不居蘊界;常轉如是經百千萬億卷,非但一卷、兩卷。”


  俱胝誦呪
(天龍法嗣 《會元》八)俱胝只念三行呪,便得名超一切人。


  神會義解
(《會元》二)西京荷澤神會禪師
年十四為沙彌,謁六祖。
祖曰:“知識遠來大艱辛,將本來否?若有本則合識主,試說看。”
師曰:“以無住為本,見即是主。”
祖曰:“遮沙彌,爭合取次語。”便以杖打。
師於杖下思惟曰:“大善知識歷劫難逢,今既得遇,豈惜身命!”自此給侍。
他日祖告眾曰:“吾有一物,無頭無尾,無名無字,無背無面,諸人還識否?”
師乃出曰:“是諸佛之本源,神會之佛性。”
祖曰:“向汝道無名無字,便喚作本源、佛性。”
師禮拜而退。
祖曰:“此子向後,設有把茆蓋頭,也只成得箇知解宗徒。”
(法眼曰:古人授記人終不錯。如今立知解為宗,即荷澤也。)


  石頭真吼
(《林間錄》上)
《和補》曰:曹溪大師將入滅,方敢全提此令者。至江西馬祖、南岳石頭,則火振輝之,故号石頭為“真吼”,馬祖為“全提”。


  惟儼不為
(《會元》五)
藥山謁石頭,密領玄旨。
一日山坐次,石頭觀之問曰:“汝在這裡作甚麼?”
曰:“一切不為。”石頭曰:“恁麼,即閑坐也。”
曰:”若閑坐即為也。”
石頭曰:“汝道不為,且不為箇什麼?”
曰:“千聖亦不識。”以偈贊曰:“從來共住不知名,任運相將只麼行。自古上賢猶不識,造次凡流豈可明!”
  

從諗仍舊
(《林間錄》上)
趙州曰